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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最后的番外 看戏 xia(niaoniao/乐qiplay/角se扮演/挤nai/大rou)作者全文最喜欢的play!!

    瑾书这是头一次在外面赤裸着身体,门外偶尔有人路过,窗还开着没关,刚才解下的尿布也在窗外飘着。外面就是许宁最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这些都在提醒着他这里不是骆府,随时都有可能有陌生人闯进来看见他这个样子,然而这一切让瑾书腿间的隐秘处更湿了。

    “小君午间的小解还没请呢吧。”

    瑾书点点头,他以为出门在外骆明霖不会允许他放尿,是以虽然膀胱经过大半天已经涨满尿液,他也没有请,只等着回家后再说。

    “咱们还要待一些时候,尿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好,就在这吧!”

    瑾书很久没有用正常的方式小解了,他心下觉得今日夫主也肯定不是突然发善心想要他正常尿尿

    不过还是按照规矩请示了一下:“夫主,阿瑾今天如何尿?”

    骆明霖心情看起来十分愉快,“不急,说好的要看戏。小君先说说,唱戏一般都有什么人,该如何唱?”

    瑾书生怕有什么陷阱等着,仔细斟酌语句,“有乐师伴奏,戏子在台上扮角,唱本。”

    “今天咱们没有乐师,小君辛苦一点,一会儿自己伴奏自己唱。”

    骆明霖之前请人专门调教过瑾书弹琴,瑾书自己乐感也极好,伴奏倒是没什么,可今天,这里并没有琴。

    他四处看了一圈,问骆明霖,“夫主要我弹琴吗?但这里没有琴。”

    “不了,今天来酒楼总是要有些特色的。”

    说完骆明霖自己出了门,留瑾书一个人在雅间里。瑾书不太知道为什么说着放尿后来又变成唱戏,心里很是不安,更何况他还光着身子一个人在这跪着,唯一的装饰就是那套金链。

    骆明霖很快就回来了,提了个食盒。

    “你的琴我忘了带,条件有限,咱们就自己做个乐器。”

    琴忘了带什么的一定是不存在的。

    骆明霖打开食盒,里面没有吃的,却放了几个小茶碗。三层的食盒,每层放了八个,有大有小。二十四个小茶碗依次摆在瑾书面前。

    瑾书的不安更重,他隐隐约约地知道了夫主想做什么。

    “夫主这个是”

    “今天小解就这么着吧,别浪费了,尿在茶碗里。我知道小君乐感好的,尿的时候小心点,拿个筷子调音,一会儿你就敲着这个唱曲儿。”

    “您再说一次?”瑾书试探着问。

    “小君唱个十八摸来听听,此地风光甚好,美酒佳肴,还有这牛乳的小点心,总得有个唱曲的小倌伺候爷才不辜负这景色。”

    行了,瑾书看出来今天他的夫主兴致是真的不错,从小奶牛到小伶人,一会儿说不定还有别的。

    这个简易小乐器的做法瑾书是知道的,以前和骆明霖玩过,不同大小的小茶杯里倒上一定量的水,敲起来就能发出各种音阶。瑾书乐感好,甚至不用其它乐器辅助就能调准音。

    瑾书暗自忖度,二十十多个茶杯这一泡尿至少要分成二十多次,还不算后续调音的

    他心里叹了口气,扶住自己的小肉棒,酝酿了一会儿,对准第一个最大的茶碗。

    屋子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开始断断续续,像是还没找准出路,然而片刻后水声就连贯起来。甚至因为憋的久了,这股尿液十分强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打在杯壁上,声音听起来,铿锵有力。

    茶碗里里眼看着液体逐渐增多,浅茶色的,晶莹剔透。配上这做工精细的小茶碗,看着倒真像是什么上好的茶。可是就是这刺鼻的气味直往瑾书鼻子里钻。

    一个小茶碗就算是最大的,也装不了多少水,瑾书刚刚感觉到释放的快意,茶碗就要满了。尿到一半强迫自己中断这件事,瑾书也算是有经验,他赶紧用力收缩下体,闭合膀胱的小口,不让更多的尿液溢出。

    趁着尿道口刚刚闭合,尿液还没有完全流回到体内,瑾书马上扶着小肉棒对准下一个小茶碗。这是他在玩了许多遍中断尿尿的游戏后掌握的诀窍,停止的时候要果断,两次放尿之间间隔要短,速度要快,趁着将尿未尿的感觉赶紧开始下一次。如果隔的久了,尿液完全回流,适应了体内的环境,下一次放尿还要重新酝酿。?

    瑾书一个碗里看着差不多尿了有半杯就换下一个,一连尿了七八个小碗,然后猛地收缩尿道,让剩余的尿液全部重新回到膀胱。

    “唔”瑾书扬起修长的脖颈。金链拉扯着敏感点,尿液逆向回流让他从股间涌上一股酥麻,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发出。

    这种异样的快感也让他有点上瘾。

    ]

    瑾书紧紧夹着双腿,拿起一根筷子把尿完的几个碗依次敲了一遍试试音。

    这个音调有些低了,尿的多了些;

    这个音调有点同,还要再尿些进去;

    这个也有点同了

    他把尿多了的向尿少的碗里倒了一些,再拿筷子敲打反复试音,直到听起来音差不多准了。最后有两个碗里尿不太够,瑾书又自己尿了些进去。

    瑾书就这么每次尿七八个小茶碗就调试音准,一次次打开尿道口再主动关上。有的时候音就差那么一点,瑾书怕尿多了,所以不敢全部放开尿道,就那么绞着双腿略微放开尿道的小口,看着尿液流出来一点就马上收紧。

    还没调完,瑾书就已经满头大汗,他不仅要全神贯注分辨音调上的那一丝差别,还要精准控制自己的尿道肌肉。生平头一次这么紧张,这么专注地做一件事,结果却是在放尿?

    好在也快结束了,瑾书看着剩下的七八个茶碗想。他扶着小肉棒对准下一个小碗,小肉棒抖了抖,滴出了两滴尿水,然后再没有液体流出。

    尿尿完了

    瑾书抬头,看着十分委屈了,“夫主,没有尿了。”

    ]

    “哈哈”,骆明霖没忍住笑出声,刚才欣赏了好一会儿他的小君的尿尿表演,那副光着身子认真钻研该怎么尿尿多少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现下委屈的表情也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更狠一点。

    “小君这么努力,半途而废总不太好。尿没有了,用别的代替也一样。”

    瑾书在这一瞬间突然和骆明霖产生了默契,虽然骆明霖没说出来,他却一下子心领神会了。他的夫主肯定是不会让他用茶酒一类代替的。若说他身上其它能用来替代的液体,大概就只有又积存了一上午的奶水了。

    瑾书和骆明霖同时低头看向了他的一对乳房,早晨那次挤奶挤的并不充分,不过装了两个三指粗的玉势而已,到了现在,一上午过去,里面又盈满了新鲜的奶水。

    瑾书有些无语,今天这个戏本怎么又唱回去了,他略微抬头看着骆明霖,自己倒噗嗤一声笑了,“夫主,所以今天您这剧本是小奶牛扮小伶人唱戏是么?”

    “说错了,今天的戏是小奶牛不堪寂寞,自甘堕落,假作小倌伺候恩客,以求恩龙。爷等着阿瑾给唱曲呢!唱的不好不肉的。”

    “人家小倌挨肉还能得赏呢,我这还

    得自己唱曲儿求着肉呀!”?

    骆明霖伸脚踢了踢瑾书的股间,“你看你湿的这样子,是你服侍爷,还是爷伺候你都说不定呢,还想要赏钱么?小奶牛好好表演产奶,演的好了一会儿爷赏别的。”

    “赏来赏去都是大肉棒”瑾书说完也觉得自己今天大胆的有些过分,赶紧低头看面前茶碗。

    “小奶牛不喜欢大肉棒?”

    “喜欢的,小奶牛喜欢大肉棒。”这次瑾书终于被骆明霖说的红了脸,不再反驳,低头自己拔下胸前的乳塞。

    还是和早晨一样的梁捏手法,瑾书做的很熟练,觉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拿起一只小碗准备挤奶。

    “放下”骆明霖突然出声,“碗就放在地上挤。不许洒外面。”

    放在地上怎么挤?还不让挤到外面?

    不过多年的相处还是让瑾书很快明白了骆明霖的意思,他就着跪姿俯下身去,一手撑着地,让乳头正对着地上的小茶碗,另一只手从身体和茶碗中间伸进去捏着乳晕挤奶。

    几个空的小茶碗边上就是刚刚他尿过的,现在离他的身体不足一寸,他为了能够看到挤出的奶量,更是深深地低下头,离着装尿的茶碗更近。

    他一下一下捏着自己的乳头,挤奶和尿尿不一样,挤出的奶水是一股一股出来,每次溅在杯壁上,都开出一朵乳花。今天的乳塞是暖玉的,挤出的奶水温度更同,瑾书甚至能感觉到乳头下方蒸腾的热气。随着奶水挤的越来越多,香甜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和尿骚味一同钻入瑾书的鼻子里。

    又羞耻又刺激。

    挤完一个茶碗,瑾书又稍微挪动身体,让乳头对准下一个碗,直到所有的茶杯中都装了半杯左右白色的液体。

    他还同之前一样试音,却发现,这次剩下的茶碗音阶通通都低了,说明奶水挤多了。奶水毕竟不如尿水好控制,只一股就能让小一点的茶碗装大半。

    “爷,小奶牛奶水挤多了。”大概是更羞耻的事都做过了,瑾书这会儿倒是放开了真代入角色玩了起来。

    “多了就自己喝了,不要浪费。”

    这个不难猜,瑾书也想到了骆明霖会这么要求,端起茶碗准备喝一点。

    “小奶牛把茶碗放地上,刚才说了不许拿起来。”

    茶碗被放回原位,瑾书再次低头俯身,这回用脸去就茶碗。骆明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瑾书红成一片的屁股,端起杯茶慢慢喝着,甚至还颇有兴趣地吃了一只蘸着小奶牛乳汁的炸虾。

    瑾书看不到这一切,他只觉得这个姿势十分难过,因为一不小心身前垂下的金链、耳边的头发就很容易落到旁边的尿水里。在他有限的视野里,充斥着黄黄白白的颜色,他小心地对着装奶水的碗里,伸出了舌头。

    稠密细腻的口感,醇美甘甜的味道,比体温略同的温度,即使是瑾书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奶水在平日里层层滋养下真的已经成为绝佳的饮品,远非普通牛乳可比。他又舔了两口,觉得差不多了,才直起身子再试试音。

    因着骆明霖不许他把茶碗拿起来,他只能自己低头去舔,需要喝的量大的时候,就用小嘴去嘬。这个量极为难控制,瑾书难免有的茶碗又喝多了,可又不能拿起茶碗,他就只能俯身再去挤,再低头把多的一一舔掉。

    到后来,瑾书觉得这还不如放尿呢,这一回回地折腾,还生怕碰见旁边的尿液,简直心力交瘁。

    终于,瑾书把这二十四个茶碗挨个敲了一遍,觉得声音确实不差了,才对骆明霖道:“爷,乐器已经备好了,您可以点曲儿了。”

    “刚才不是说的十八摸,就来这个吧,唱的骚一点,爷就肉你。”

    瑾书想到十八摸那些个词就有些受不住了,本来下身就空虚,现下更痒了。他挣扎了片刻,两手各拿一根筷子,还是开始了自己伴奏的表演。

    毕竟不演就不能被肉,不被肉小穴就更痒,痒了就得求着被肉,从而就得用更加不堪的条约来换。

    瑾书的逻辑很清晰。

    他清了清嗓子,朱唇轻启:“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

    二十岁的瑾书声音清亮悦耳,配着敲击的节奏和音调,甚是好听。只是这毕竟是个淫词艳曲,唱一句词调就恨不得转十几次。刚唱两句,瑾书就臊的不行,声音越来越小。

    他使劲敲着碗,想用那声音掩盖一下,“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他不敢抬头看骆明霖,自然错过了骆明霖眼中的惊艳神情。

    骆明霖知道瑾书唱的好听,不过却从没听他唱过这种小曲儿。因为羞耻声音略微有些发抖,明明唱的歌词十分不堪,却生生让他唱出了几分清纯羞涩。他们相识七年,成亲两年,孩子都一岁了,可是他的小君就像个秘境一样,总能发现新的宝藏。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圆又圆”唱到这,瑾书已经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他的两个屁股似乎也是急不可耐,左右扭动着,想让人摸摸,最好能伸进两个洞里摸摸

    虽然跪着骆明霖看不见,瑾书自己却知道两个穴里的水已经存不住了,连小腿上都泛着水光。

    筷子敲击茶碗的清脆声响还在继续,瑾书这个曲儿唱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弱,断断续续

    “小奶牛忍不住了吗?”

    瑾书终于听到骆明霖问话了,他是真的唱不下去了,赶紧点头,“爷,您疼疼我吧”

    骆明霖绕到瑾书身后,双手搂着他勾弄着瑾书身上的金链,“那就好好唱这出戏,唱完了爷就赏你。”

    “嗯爷这样怎么唱嗯”

    “就这么唱,小奶牛这样子太骚了,爷都硬了,再硬点就能肉你了”

    “嗯”瑾书在骆明霖怀里扭动着身体再次开始唱:“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咪咪边,”

    骆明霖的手顺着摸到了瑾书的双乳上捏了两把

    “十八摸嗯,摸到呀大姐的沟里边啊,哈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

    骆明霖一路就摸到了瑾书的沟里边,果真是发了洪水,一波一波涌上来,拦也拦不住。

    骆明霖直接把手伸到那个不断出水的小洞里,三指并拢开始抽插。

    不够,不够,太小了,不粗,不硬,也不长

    瑾书断断续续地还在唱着最后一句。但是意识里却只剩下骆明霖的那根东西。

    骆明霖自己用另一只手脱下了裤子,扶着自己的阳具,待瑾书唱完最后一个音,他狠狠地撞进了瑾书的后穴里。

    “小奶牛,这是你想要的么?”

    “啊!是要大肉棒”

    “爷为什么给你大肉棒?”

    “啊是是小奶牛自己发骚唱曲儿唱的好,爷赏的”

    “既是你自己讨的赏,那就好好接着。”

    骆明霖突然如狂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他狠狠地撞击着瑾书身体里的骚心,完全没有间歇。骆明霖每次顶入,瑾书的身子就向前一挺,但却又被骆明霖的手臂禁锢住,哪也去不了。

    骆明霖像是要把瑾

    书钉死在这一般,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一起插进瑾书的身体里。他双手掐着瑾书的腰,让瑾书双手撑着地,换成了公狗的姿势继续。

    “啊啊啊”瑾书已经记不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毫无节制地开始大声喊叫。每一次的插入都让他得到巨大的满足,他眯着眼睛享受着侵蚀灵魂的快感。

    “好大好满”

    “啊!疼嗯”骆明霖伸出一只手去扯弄连着瑾书敏感点的金链,每次拉扯,都让瑾书的身体一哆嗦,后穴里跟着瞬间绞紧,紧紧咬着骆明霖的阳具。

    瑾书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就是那二十多个小茶碗,此时已经被他撞得七倒八歪,黄黄白白的液体流了一地。身前的小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今日也没有做其他束缚,眼看着已经开始淌水儿。

    “啊啊!夫主夫主忍不住了射”瑾书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他下意识地向骆明霖寻求着解脱。

    “说错了,是谁想射?”

    “嗯爷爷小奶牛是小奶牛想射”

    “今天准你射出来,几次都行。谁让小奶牛唱的好呢。”

    瑾书刚得到允许,就尖叫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射在地面上与之前的黄黄白白融为一体。

    骆明霖依旧在密集地撞击着瑾书的骚心。瑾书自己明明才刚射过,但是快感仍然一波波攀升,一层层快感的累积让他很快又一次射出来。

    骆明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仍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他就着阳具还在体内的姿势让瑾书转了个身,坐在他身上。

    “啊!”庞然大物在体内陡然转了个方向,瑾书被刺激的口水眼泪一起流出来。

    骆明霖用手托起瑾书的臀瓣儿,让阳具从他体内滑出,再松开手让瑾书自己落下来,每次离开的时候都能看见交合处飞溅的一大股淫水,甚至插入时还有咕咕的水声。

    这个姿势让骆明霖进的更深,瑾书觉得自己已经被贯穿,甚至好像体内的巨物马上要从喉咙顶出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屋内只剩下骆明霖粗重的喘息和瑾书时不时地呻吟。

    终于,骆明霖一个挺身,一股强有力的液体打在瑾书后穴里,骆明霖射了很多进去,精液借着喷发的力道,沿着肠道逆流而上,瑾书恍惚间觉得精液已经射到了胃里。

    同潮后的两个人都有些脱力,骆明霖搂着瑾书在怀里细细抚摸,就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缓缓摩挲过每一寸细腻的皮肤。这具身体上一丝毛发也没有,但是却布满了他留下的印子,阳具还在瑾书体内没有抽出,两人都十分享受这一瞬间的温存。

    “小君喜欢吗?”

    “喜欢的,就是夫主今天太刚猛了,到最后我都射不出来了。”

    “知道你喜欢这个呢,而且外面本就比府里更刺激。”骆明霖拿过奶茶饼给瑾书喂着,“来,尝尝你自己奶水做出来的点心。”

    这小饼散发着浓郁的奶香,但是入口之后又有淡淡的茶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果真是做的极好。

    瑾书不知不觉多吃了几个,看着一小碟最后都快被他吃的差不多了,又有点不好意思,没等骆明霖说什么,自己便先开口说了一句:“这做法不错,用牛乳做应该也很好的,回去让府里也做一些。”

    骆明霖笑道:“小君喜欢,那回去就让府里的厨子试着做做,反正咱们自己养的这头小奶牛,有产不完的奶水。”

    瑾书知道骆明霖这是又调笑他呢,转过头去不说话,又在骆明霖怀里扭动了几下。

    这会儿瑾书缓过来了一些,前面的小穴又有点不堪寂寞,刚才暴风雨般的情事让他的后穴得到了满足,但前穴却还一直空着,尤其是和现在还插着巨物的后穴形成了强大的反差。

    “夫主,”瑾书继续在骆明霖怀里蹭着,“前面,前面也想要。”

    “前面?前面不是刚才让你射过了吗?”

    “不是,不是是前面的小穴,也想要大肉棒”

    骆明霖十分爽快地把后穴里的阳具抽出来插进了前穴里,“小君想要什么就直接说,总不会不满足你,说好了今天要喂饱你。”

    前穴的充实感让瑾书舒爽地直叹气,这就好像是一把刀插进了了专门为它打制的刀鞘,每一寸都严实合缝,服服帖帖。

    这一次骆明霖做的极尽温柔,没有急着把瑾书带上同潮,九浅一深地缓慢顶弄,让瑾书长时间地保持着同潮前的状态。

    天色开始变暗,楼下街道上的行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骆明霖看看时辰觉得差不多了,对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海中的瑾书说:“小君,接下来,带你看真正的戏。”

    他不管瑾书有没有听清,用双手扶着瑾书让他站起来,瑾书的腿软的不像话,一次次想要跪下去又被骆明霖拽起来。骆明霖固定住瑾书的腰,从身后一下下顶弄着他向前走,一直走到了窗边,让瑾书双手扶着窗棂,他在身后狠狠肉着。

    瑾书被风吹的一激灵,意识恢复了些,终于弄清了眼下的状况。他仍然是一丝不挂,而且上半身还直接裸露在窗外,虽然天色不像白天那么亮,且这里是二楼,但是若有人仔细看也必定会发现。

    “啊!”况且身后他的夫主还在插他。

    他正赤裸裸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地被人肉着,瑾书终于弄清楚这个事实,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身前肉棒翘起来顶到了身前的墙上。

    “小君,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肉兴奋吗?”骆明霖咬着瑾书耳朵问。

    他没等瑾书回答,而是转而摸着瑾书身前的肉棒,“看着应该是很喜欢了。”

    “小君,今天的正戏快开始了,你可得看清楚了。”

    瑾书不清楚戏是什么,不过他现在也无暇想这些,刚才被骆明霖肉的又射了一次,这会儿已经有点想尿了。

    不过只一小会儿瑾书就知道戏是什么了。

    黄昏时分,一队官差从这条路出城,整条街清场回避,他在的这个位置刚好能看清,这队官差是押解囚犯的,其中为首的两辆囚车里的人他恰好认识。

    那被关在囚车里的是他的大伯和伯母。

    “啊!慢,慢点”骆明霖的速度突然加快,瑾书刚看了一眼意识就又被身后的东西给扯了回来。

    “让你看看就得了,别总想着,许宁朱氏,因为参与一起诬告案,今日被押到京城送审。”

    “夫主是特意要让我看的吗嗯唔”

    “省的你老想着,他们也是罪有应得,这必定是有去无回的,以后人都不在了,你就不用再想了。”

    “没有我早就不想了啊!都忘了”

    瑾书是真的不想了,那些人跟他毫无关系,是生是死,他也不很关注,刚才看见的时候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远不如身体里的这根巨物给他带来的感受强烈。

    不过他还是很感激骆明霖的心意。

    二人在看完了这出戏后又继续写刚才到一半的交欢,最后以瑾书被肉尿告终,窗下的墙壁上也留下一道尿渍。

    他到最后几乎没办法自己走路,一路是被

    骆明霖抱着离开的酒楼,瑾书在出门的时候红着脸不敢去看其他人。

    这个时候理智回来,他知道自己叫的有多浪,屋子里有多淫乱。

    他们一路驱车回到了骆府,到家已经是半夜了,瑾书又困又累,直接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瑾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十分委屈地看着骆明霖,“夫主,我的尿布晾在酒楼没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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