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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腹中的饱足感,他几乎要以为己是在做梦。
那个人……是岱钦的新阏氏,是夏朝的大将军,肯定不会喜欢己的。
想到这里,苏赫不禁蔫蔫地耷拉脑袋,一头糟糟的卷毛像野草似的,毫无生气。
齐绍回到己的帐子里,齐星齐月迎上来分别接过了他手里的酒壶与食盒,齐星突然惊讶道:“公子,你的衣服……怎破成这样了?”
齐绍回想起那个奴隶年,借道:“大概是天色太暗,被木丛的枝桠挂到了吧。”
齐星心疼那从夏朝千里迢迢带来的料子,总共也就没有多匹,公子又不爱穿狄人的衣裳……她忙和齐月一起为齐绍脱了外衫,准备等会挑灯补。
中秋便算是这样马马虎虎地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寒冷起来,朔风席卷过草原,原本青碧色的原野逐渐染上枯黄,风沙也日益变大。
凛冬将至。
岱钦原本想接着在齐绍身上用那高丽的药玉,那东西却不怎的不见了踪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遍寻不着。
好在齐绍的身体于床笫间已被调教得颇为纯熟,仍留着几分烈性,倒是比只会求欢的性奴来得有趣。
没了那根恶心的东西整日折腾己,齐绍刚松了气,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岱钦便又得了新玩意,迫不及待地要在他身上试验。
齐绍正好好地待在己的帐子里读书,那早背得滚瓜烂熟的兵书被他翻得书页都快掉了,他还是孜孜不倦地反复看着,忽然就被岱钦派来的人“请”去了王帐。
王帐中烛火通明,岱钦屏退了左右,招手让齐绍过去,像是唤什宠物似的。
齐绍垂着眼帘,忍心里的不服气走上近前,被岱钦一把拉过去,跌坐进他怀里。
这样的突然袭击,齐绍都已经习以为常,只面不改色地任由岱钦调笑。
岱钦日刚忙完族中要事,点了兵马布置好冬日的防卫与操练,正想找齐绍发泄,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从怀中摸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波斯人的物件,好看?”
齐绍听岱钦这样问,目光随意地瞥过去,看见那匣子里盛了三枚金环,小巧玲珑的饰物像是耳环,又与耳环有些不。
那细细的金环上还有精巧的雕花,镶嵌着细碎的透明宝石,在帐中烛光的照耀熠熠生辉,确实璀璨夺目,煞是好看。
然而齐绍却无瑕欣赏,岱钦剥光了他的衣裳,热烫的手掌抚摸上他饱满紧实的肌,让他立时绷紧了身体。
横贯在左的伤痕依旧醒目刺眼,在男人有意的摩挲挑逗,齐绍膛麦色的皮肤泛起薄红,两粒茶色的头不受控制地硬起,像小石子似的缀在前。
岱钦低笑着拿手指去捻他硬挺的首,吹着气在他耳边说:“我一看到这套金环,便觉得好看,若是戴在你身上,肯定更好看。”
敏感脆弱的头被男人糙的指腹起来弄,夹杂着
刺痛的麻痒从尖蔓延开来,齐绍听岱钦话中的深意,看那金环的眼神立刻变得深恶痛绝。
他本地想要躲开,却被岱钦刻意在胸掐了一把,霎时疼得脸色扭曲,一声痛呼憋在咙里,结不住地滚动。
胸前硬起的头却在暴的对待愈发挺立,甚至有些红肿,被指头用力挤压得变形,又松开弹回原处。
岱钦的目的再明显不过,齐绍又惊又怒,他为人正直,“嫁”到北狄后事事隐忍,本以为不会再有比被人弄更难堪的事情了,哪里想得到还有这般折磨人的手段。
他被岱钦禁锢在怀中,一番玩弄来,两边头都已经高高肿起,身也已经情动,却仍保留着理智与尊严。
趁着岱钦伸手去拿那小匣子中的金环,他找准了时机,便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
这床榻方寸之间,跑又跑到哪里去呢?
齐绍慌乱之间,不慎被未褪尽的衣物绊住,摔到地上,而后就被岱钦眼疾手快地捉住了脚踝,拖回榻上。
“承煜……你跑什?”
岱钦头一回见齐绍反抗得这激烈,更来了兴味,将他大字形地摁在铺着野兽皮的床榻上,跻身他双腿间让他无法再逃离,笑吟吟地欣赏起对方窘迫的神态。
齐绍双手被捉到一处固定住,还不愿意认命,徒劳地踢动双腿,扭动着身体想逃,却只将岱钦蹭得更为心猿意马。
男人身起的硕大阳物在齐绍腿根处,挨着齐绍半硬的男根,把那物事也磨蹭得更为精神。
“不!不要……”齐绍咙里呼哧地着气,终是在岱钦捻着金环,向己胸前凑过来时失控地叫了声。
但这拒绝来得太迟,岱钦将那金环的开处对准了被蹂躏成深红色的肉粒,猛地一用力将缺紧,尖锐的细环刹那间便刺穿了齐绍的头,结结实实地挂在了他胸。
尖被贯穿的疼痛瞬时让齐绍浑身一颤,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痛苦的是这环所代表的屈辱。
上这东西,就像是在他身上留隶的烙印一般,令他从心底里泛起战栗与厌恶。
齐绍间溢濒死野兽般的悲鸣,身上分明的肌肉随着重的呼吸不断隆起,岱钦灰蓝的双眸将身男人的痛苦尽收眼底,随后毫无犹豫地将他的另一边首也扣上了金环。
被刺穿的皮肉渗血丝,岱钦的目光被那点点猩红吸引,低头去舐,如要将齐绍吞吃去一般着那肉粒吸,把血迹得干干净净。
齐绍已然脱力,眼神空地望向帐,胸前首与周围的皮肤都被弄得湿滢亮,穿过肉粒点缀其上的金环也沾着唾,更加闪闪发光,香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便受不住了?”岱钦从齐绍胸抬起头,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幽深的眼神晦涩难明。
岱钦伸手拨弄了两对方胸前己刚刚镶嵌上去的环,挑眉笑道:“还有一个呢,你猜猜,要在哪里?”
齐绍
放弃了挣扎,将神智游离在外以抗拒岱钦的折辱,两人之间在狩猎大会后好不容易有了那一丝微妙缓和的关系,在此刻倏尔荡然无存。
他的缄默与平静让岱钦骤然失了兴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鸷。
一刻,岱钦便揭晓了问题的答案,最后的那枚金环,被他暴地扣在了齐绍腿间阳物根部的袋上。
包裹着文的单薄皮肉被轻巧地起,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穿透,剧烈的痛楚让上方硬着的肉都垂软来。
“唔——”
齐绍的身体弹动了一,腿根痛得几度搐,睁大的双眼终是湿地淌了泪水。
岱钦垂眼看他这幅模样,本应该觉得快慰才是,却不知怎的,心中莫名更为烦躁。
复杂的情绪纠葛在一起,让他手上完全没了轻重,草草地分开齐绍的双股,将那禁闭的胡扩张了几,便解开衣袍,握着硬挺的阳物往里闯。
齐绍感觉到身钻心的剧痛,脸色都变得煞白,岱钦亦然,却还是强硬地将分身寸寸楔入,直到完全埋进齐绍的身体。
若说从前是岱钦单方面地折磨齐绍,这样的性事完全就是互相折磨,谁都讨不得好。
齐绍在这种无法忽视的疼痛中反而有了几分清明,冷冷地目视着压在己身上的男人,两人各怀心思,视线交缠,几乎要撞火星。
岱钦握紧了齐绍的腰,狠狠在他腿间动起来,硬热硕大的阳具仿若一根烧红的铁,得齐绍肉紧缩,肉死死绞着,在反复的进中被得肉外翻,股间鲜血淋漓,毫无快感言。
挂在袋与粒上的金环随着两人的耸动不断摇晃,拉扯着贯穿的伤,带来一阵又一阵绵密的刺痛。
本就该是这样痛的,他两个人之间,怎有温存呢?
当年齐绍刺伤岱钦的那一剑,没有要了岱钦的命,却让他临产的大阏氏为他担忧过度而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岱钦与年相伴的妻子虽没有轰轰烈烈的情爱,却也相敬如宾多年,他从此再未续弦,直到那明摆着羞辱对方的议和条件被夏朝昏聩的老皇帝应允。
玩齐绍,不过是个余兴节目。
他终有一日还要再挥兵南中原,得国称帝,让草原上世代颠沛流离的族人都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
第11章 易水寒
那一夜做到最后,齐绍已经被折腾到昏迷不醒,岱钦才终于在他身体里发来,身而时,带的红白浊触目惊心。
齐绍是被内侍抬回帐子里的。
两个婢女见到家公子这般惨状,哪里还忍得住眼泪,给齐绍清理身体时,看到那一身狼藉,几乎都舍不得手去碰。
好不容易止了血、抹上药膏,齐绍昏睡了半日,又反复地发起高烧来。
被金环穿刺的伤处和后里撕裂的伤发了炎症,让他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浑身像火烤过似的绯红滚。
齐月急得直哭,齐绍带着她二人远嫁来这草原王庭,举目无亲,空有一个阏氏的名头,看似受人尊敬,实则不过是岱钦股掌之间的玩物,此时竟连个来看病的人都没有。
岱钦那王八,把公子害成这样还不闻不问!如光是冷敷已经退不了热,必须要找医师看看……
眼见着齐绍就要烧得说起胡话,中已开始糊地梦呓,齐星一咬牙,着眼泡拉着齐月道:“阿月,你还记得那个给公子送月饼的右贤王?”
岱钦其实知道己昨夜做得过火了,但又拉不脸去看齐绍,白日里处理完族中事务,才亲去了一趟大巫的帐篷。
大巫既司掌族中祭祀,又是巫医,世代传承,受族人敬重尊崇。周挂满彩幡的帐篷中,鹤发鸡的老人头戴五彩羽冠、脸上与身上皆文满了部落图腾,面前燃起一堆青色的焰火。
烟雾缭绕间,大巫紧闭着双眼,摇动着手中的手鼓,中念念有词。岱钦亦认真地闭目盘腿坐在火堆前,等待着占卜的结果。
大巫突然被什刺痛了似的,紧皱着眉头停了来,火焰也呲的一声黯然熄灭,岱钦猛然睁眼,神情凝重而紧张地问他:“如何?”
大巫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他与我乌洛兰部有大因缘,天命至此,不当断绝。我竟看不……未来是吉是凶。”
良久的沉默后,岱钦终是语气生硬道:“未来的事,便等来了再说。我昨日伤了他,还请大巫去给他医治。”
他话音刚落,帐篷的帘幕忽而被另一人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