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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向纪泽宇提过要去戏院看戏。但当时正赶上纪泽宇公务繁忙,夏礼也操心着宅内的家事,后来这事便草草作罢。然而到底纪泽宇怜惜爱人对戏曲的热爱,等到不那么忙的时候,便决定带夏礼出去。
夏礼本来很是欢喜,但等到他看到自己要上的束具,便难免有些萎靡和瑟缩。因着要去的是戏院那等杂乱场所,纪泽宇准备的束具是最严苛的。只见夏礼先是被由后穴内导入了大量药液,灌得如同怀胎五月,接着又被两个玉势堵住了前穴夫主昨日赐下的精液和后穴的药液。因着贞操带难免摩擦下体让夏礼发骚,纪泽宇便没有让夏礼戴,只是没有准他早上的排尿,往他的尿眼处戴了簪子,接着又在他的阴蒂环上系上长链,握在自己手中。夏礼的两个乳环上系着两条短链,连在了夏礼微微有些限制呼吸的项圈上。紧接着,纪泽宇又给夏礼戴上了口塞和面纱,以限制他不许和外人交流。
完成这些后,纪泽宇便给夏礼穿上了束衣。因着束衣设置了绑腿和脚镣,穿上它后夏礼便只能如那些裹了脚的女子一样小步前行。又因为大婚时夏礼为了戴全套装饰打过耳洞,纪泽宇吩咐下人取了两个红宝石的耳坠,分别缀在了夏礼的左右耳。然而明明已经在妻子身上留满了束缚与限制,纪泽宇犹觉不足,吩咐下人取来了纹面用的药水,一边拿着笔蘸了,一边轻声和夏礼解释:“这药水是可以卸了的,只是我今日想多在夫人身上留些痕迹,所以用它在夫人脸上写字。”说罢便提笔在夏礼露出来的额头上寻了个空处,写了个潇洒的纪字。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夏礼早已是累的不行,只在心里暗暗叫苦,觉得夫主这是惩罚自己想出去玩乐的心思呢。纪泽宇却是因能出去炫耀自己对夏礼的所有权,心情很好似的,拉着系着夏礼阴蒂的链子便出了门。
夏礼低眉跟着夫主走到了门口,看见了马车,本来还以为能省些脚力而松了口气。然而等到上了马车,夏礼才发现了新的难题。马车内很是宽敞,纪泽宇坐在左侧,夏礼不敢与夫主平起平坐,只跪坐在纪泽宇右侧。只是男妻的跪姿并不好受,夏礼需要把体内的两个玉势压在后脚跟上,沉甸甸的大肚子虚坠在空中,双手要背到身后,花穴内的两个玉势成了唯一的支撑点。屋漏偏逢连夜雨,去戏院的路并不平坦,每每颠簸,夏礼体内的玉势便上下起伏,激的他几乎不住的溢出呻吟,又都被严密的口塞堵回了腹中。夏礼哀怨的看着夫主,纪泽宇却像是没事人似的,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眼前人的风情。
等到了戏院附近,夏礼便不得不下地行走了。这一天,经过戏院附近的人们都得以享用美人美景。只见纪家家主夫人盛装和夫主一同前往了戏院。这位夫人身材都掩盖在了厚重的束衣下,只有腹部显露浑圆的一轮,显得格外温婉美好。他脸上戴着细密的面纱,掩盖了夫人的容颜。他低眉垂首,脸上雄踞着一个纪字,彰显着这人所归属的夫家。他脖子上戴着一个灿黄的项圈,脚上也戴着同色的镣铐,甚至从束衣中延伸出的系在夫主手中的链子也是金黄的,不禁让人觉得这人含蓄而高贵。这人为人妻的规矩显然是极好的,落后于夫主两步,低眉垂首地小步前行,步履平缓,耳边的耳坠竟能维持不晃动。明明是置身于繁闹的街上,这人却能眼中只直视夫主的脚,身体只被夫主手中的链子牵引,显然是满心满意只有夫主。于是这天以后,纪家夫人又在京中名声大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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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妻礼(双性调教) - 第十三章 戏院(下)旁观调教/惩罚前夕 内容
第十三章 戏院(下)
然而等到夏礼在众人注视下进了戏院后,才发现并不能松懈。
戏院是有包间和大厅之分的,像纪泽宇带着男妻过来,是肯定不会让夏礼在大厅抛头露面的,所以跟小二言明了要进去包间。等到进了包间后,又发现有熟人。
戏院的包间是同时能坐两位宾客,中间拉帘隔开的。男妻不设座位,只跪侍在夫主身侧,抑或是以口舌以身体侍奉夫主。此时包间里早已坐了一位眉目俊秀的男子,他懒懒的瘫坐在座椅上,一位身着纱衣的美人正俯首在他下体处,在做些隐秘之事。纪泽宇看见这人后忽然正色,拱手行礼:“见过王爷。”夏礼也连忙跟在夫主身后福身行礼:“妾身见过王爷。”却也未认出是哪位王爷。那人只是笑嘻嘻地说道:“表哥也来啦。”说罢也不再招呼纪泽宇二人,连他胯间的美人也不加以抬头。夏礼正不知所措,纪泽宇却直接拉着夏礼前往旁边的座位坐好。夏礼也连忙跪好。纪泽宇落座后便着眼于台下的戏曲,只夏礼跪好后仍有些好奇刚才那两人,眼睛时不时往那边瞟。
嫁人的男妻生活用例全都是按品格划分,像夏礼这种与夫主恩爱,规矩良好的男妻,得以享用最严苛也最周到的束具,外出时用层层紧密的束衣掩盖自己的躯体,只在夫主前绽放自己的美好。但那美人却截然不同,只穿着侍奉过不止一位夫主或者犯过大错的男妻才着的纱衣,什么也遮不住,一身春光尽露。他一头青丝散开,此时正埋首于那王爷胯下,时不时有吸允之声传出。随着动作越加激烈,他那层纱衣也滑落。夏礼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美人的本应光洁的后背上,纹了一只火红的凤凰。凤凰在世人眼里本应是圣洁自由的神鸟,美人背上的凤凰却被锁链所囚,展翅欲飞而不得,一滴泪擦过美人背颈,显得可怜而又情色。夏礼还欲睁大眼睛看分明,却已经被夫主扽着链子拽回了身。
夏礼被那拴着敏感处的链子一拽,忍不住痛呼低吟。纪泽宇却不管不顾,站了起来,冷声向那王爷道:“贱内失了规矩,臣欲回家管教,先行告退。”那王爷也不加理会,待纪泽宇带着夏礼离开后,才笑眯眯的止了身下人的动作,俯下身道:“小后娘,被别人看着是不是更爽了?你看你水都流的那么多。”那美人起来了一瞬,又俯下身去:“奴不敢,是因侍奉家主,奴才得了趣。”动作间,漏出了额头左侧一个硕大的庄字。
要是夏礼仍在这儿,他一定能因此识别出这两人的身份。当今圣上式微,只余庄王一家独大。然而庄王掌权后,并未曾从自己的父王那儿要走许多,只掠了自己父王宫中一位低贱的美人。这美人也是命苦,本是神族一位祭司,负责以身祭拜神鸟凤凰,无奈被皇上看中,为了保全全族只得以身侍奉圣上,学得了不少淫术。等到被庄王收入房中,再出来见人,额头上已经像淫奴一般纹了庄王的封号,后背上也纹了一只囚鸟凤凰。外人都只当庄王是在羞辱美人,却不知,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