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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7

    礼被完全束缚和物化后,他对各种调教的承受能力就越来越强了。然而人的欲望总是无穷尽的,每每纪泽宇看着身下人在自己眼前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总是忍不住欺负他更多。

    正好赶上快到了纪泽宇休假的日子,纪泽宇便提前找了个京城里出名的木匠打造了一套木具。连续几天,纪泽宇离开兵部后都直接去找木匠交涉,弄的晚上回家都很少能来得及陪夏礼用膳。而每当夏礼拿哀怨的眼神瞪着夫主时,纪泽宇总是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跟他说马上就会知道夫主给你准备了什么。

    等到了纪泽宇休沐这天,夏礼早早起床做了浣洗和功课,和夫主用完膳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跪在了调教室等着夫主。只是过了一会儿,却只等到了夫主唤他去卧室的消息。夏礼有些疑惑,遵从夫主的命令来到了卧室。只见卧室的衣柜门大敞着,里面镶嵌着一个恰好与衣柜门严丝合缝的木板。木板其余地方均为实心,只偏下方一点的地方有个大洞。夏礼转过头疑惑地看向夫主,得到了温声细语的解释:“夫人今日,便要做个壁尻,不能说话,不能移动,不能排泄,不能进食。只能供我泄欲和排泄,能做到吗?”夏礼的身体早已在各种各样的调教中得了趣,今日的玩法他虽然始料未及,但却也隐隐有些期待。于是在跟夫主保证了自己会努力让夫主尽兴后,夏礼便进入了衣橱里,开始做一个乖巧的壁尻,整具身体都深藏衣橱里,只余又白又嫩的屁股裸露在外。微风吹拂,连带着两个花穴都颤抖着张合着。

    被镶入衣橱里的夏礼此刻并不好过。夫主今早并未准自己的排泄,于是此刻自己小腹还肿胀着等待泄出积存了一宿的尿液,却不能如愿,并且还即将要承受更多的液体浇灌。他起初还觉得憋胀不适,渐渐地,却是在黑暗和拘束中慌了神。然而,作为一个被教好了的人妻,夏礼早已学会顺应夫主的心意参与调教,此刻既然身为壁尻,便只能一动不动,内心期盼着夫主的临幸,无论是排精还是排尿。

    终于,在夏礼几乎已经要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时,感到了后穴有什么东西插入。出于对夫主的东西的了解,夏礼立刻想收缩后穴迎合夫主,却还没来得及讨好,便感觉有一股股又烫又多的热流射向体内。原来,纪泽宇只是把尿液排到自己体内罢了。明明自己也甚想排尿,却不被允许,反而要加紧了后穴,留住别的男人的尿液的事实让夏礼既兴奋又羞耻,他几乎是一下被带动了性欲,渴望地盼着男人的下次临幸。

    又过了许久,夏礼又感觉到了男人的插入。这次是前穴。纪泽宇往日与夏礼做爱时总会顾及夏礼的感受,尽量温柔地碾磨他的敏感点,以确保爱人能攀上高潮。但这次似乎是因着夏礼壁尻的身份,纪泽宇并未如以往的方式用夏礼的花穴,反而是极其粗暴的在夏礼的穴内抽插,只顾着自己的乐子。尽管夏礼在这次与夫主的做爱中压根没有爽到,要不是木板的限制几乎想逃跑,他却也不得不哭丧着脸,在夫主离开后夹紧夫主赐给自己的体液。

    整整一日,纪泽宇一共使用了夏礼前后穴各两次。纪泽宇没有在自己的体液中驰骋的习惯,总是在使用夏礼前后穴前先把自己遗留的东西清理了,却还不等夏礼紧绷的穴肉放松,下一秒又挺身插进去,给予夏礼新的精液或尿液。这种不断被当成物品使用的耻辱感让夏礼相当受用,等到他被释放出来,被夫主温柔地抱在怀里时,早已是满脸痴态了。

    纪泽宇本还担心夫人会受不住,此时看夏礼这幅春情外露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然而他也心知肚明再调教下去夏礼恐怕真的会变成一个失了神志的壁尻,于是坚决而温柔地命人卸了木板,帮着夏礼导出积存在膀胱中一天的尿液和前后穴中未清理的精水和尿水,又给夏礼穿上了连接着两个乳环和阴蒂环的绳衣,把绳子的另一头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看着还回不过神来的夏礼,纪泽宇挑了挑眉,出其不意地拉动了自己手中的绳子。

    夏礼被乳头和阴蒂上传来的疼痛激了一下,跌进了夫主怀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回味着今天的经历发春的模样全被夫主看去了。此刻自然是脸红不止,埋头于夫主怀中,如小动物般抱着夫主不撒手了。纪泽宇也无意再逗弄爱人,着急给一天不进食的爱人喂饭,托着夏礼的臀部,把人带去用膳,亲自伺候着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妻礼(双性调教) - 第十章 自慰被收拾/尿道 内容

    这几日,纪泽宇迷恋上了折磨夏礼的尿道。

    平日里,夏礼阴茎的孔洞处一贯是堵着的。只有在固定的时间,他才能在夫主的准许下用这处排尿和出精。然而纪泽宇的恶趣味使他常对夏礼的生理活动百般为难,有时会在夏礼排尿到一半时不容分说地把堵着的簪子插回孔洞处,来欣赏夏礼被禁止排尿时的颤抖与哀求。有时他则会拿着那短小却冰冷的簪子在夏礼孔洞处抽插,看着夏礼因那娇嫩处被折磨而哭着求饶的模样细细品味。归根结底,纪泽宇总能想出各种各样折磨夏礼的花样。

    然而纪泽宇能尽情玩弄夏礼的时间并不长。年关将近,各部的事也多了起来。纪泽宇作为兵部官员,必须要在年前前往最近的军队驻扎处慰问驻守的官兵。虽说是最近,但纪泽宇来回怎么着也要折腾二十天。因着要前往的地方严寒苦冷,纪泽宇不愿带着夏礼去受罪,只提前为夏礼戴了严苛的束具。他给夏礼戴上了一个只有自己能解下来的项圈,又给他戴上了面纱,并告诫他只有在用膳和睡觉时能摘下面纱。紧接着,纪泽宇又给夏礼换了一次穿刺的乳环和阴蒂环,用贞操带裹紧了夏礼光洁的下身,前后穴都塞了合乎纪泽宇阴茎尺寸的玉势,以便夏礼在夫主不在时时刻念着夫主。这次给夏礼用的贞操带是特制的,只有用特定的钥匙能解开这贞操带。纪泽宇把钥匙交于记录夏礼日常行为的那位嬷嬷,并叮嘱她只有在晨起和入睡前能把这钥匙交于夏礼,让他可排泄一次。最后,纪泽宇给夏礼上了限制他走路步伐的脚链,捏着他的脸细细叮咛,告诉他这些天不许出门见生人,也不许自我抚慰。

    夫主走后,夏礼起初还能听夫主的话,不自己抚慰自己。然而夏礼的身子早已经是被男人养熟了的,越久没男人安抚,他就越来越欲求不满,只觉得自己体内奇痒无比,渴望着被填满。等到了第十天,夏礼再也无法忍受,决心自我抚慰。

    虽说夏礼是男妻,本该配教习嬷嬷时刻提点教导着。然而满京城谁不知道,纪家家主的夫人地位尊贵,极受宠爱,只屈从于夫主,完全不似一般男妻嫁进夫家便为人奴的命运。因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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