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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道侣修无情道 第203节

    脱了衣服抹香!

    这和我就蹭蹭不进来, 有什么区别?

    郁岁深深吸了一口气。

    纠结许久。

    一个时辰后。

    勇敢跨出第一步。

    偷偷探头见裴湮似是已经睡熟,这才放心大胆的走出去。

    然后。

    裴湮就慢悠悠的睁开眼, 眸色清澈,不仅没有朦胧睡意, 隐隐还有几分嫌弃, “好慢。”

    郁岁:“……”

    裴湮招招手, 眸色喜悦, 催促说,“快来。”

    他这样子。

    与在月华宫幻境的更像了。

    与传闻中的魔尊也更像了。

    就是个任性的熊孩子。

    郁岁闭闭眼,走过去。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乖乖站到裴湮面前,任性说:“我要先给师父涂。”

    向来有求必应的裴湮礼貌拒绝了她,给出的理由格外有理有据,“岁岁已经玩弄过为师了,这次该为师了。”

    玩、弄。

    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衬得作恶多端的裴湮像个小可怜一样。

    裴湮微微一笑,“岁岁是在害怕吗?”

    郁岁梗着脖子:“不是。”

    “我才不会害怕呢。”

    就,抹香而已。

    没什么好怕的……吧?

    裴湮拿腔作调的哦了声,“那是想要赖账?”

    郁岁:“……”

    她咬牙趴在床上,衣衫半褪,露出雪白香肩,绯色小衣的丝带交叉绑在脖颈与纤细腰肢处,为莹白的肌肤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第一次。”

    “先试验一下。”

    她头埋在枕头,闷声说,“就只涂背。”

    裴湮喉结滚动,盯着瞧了半晌。

    抚额失笑。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郁岁感受到旁边微微一沉,裴湮坐在身边,微凉的手指掠过后背,丝带散落,明显感受到小衣松垮起来……

    略微没有安全感。

    郁岁把脑袋从枕头中□□,侧头去望裴湮,他正要捻香膏,神色又专注又认真,仿佛是在钻研剑法一般。

    也可能是。

    在研究如何折磨人,杀人。

    郁岁:“师父为什么要做魔尊?”

    裴湮弯弯眼眸,笑得格外真诚:“好玩呀。”

    郁岁:“折磨人呢?”

    裴湮学着她往常的样子唔了声,含糊问:“为师邪魔谁了?”

    郁岁提醒他:“琉璃塔神魂灯……嘶。”

    裴湮的掌心按在她后背,微凉的寒意袭来,套用那位守卫曾经的话语,真的像是骨头穿透血肉传来了腐败的冰凉。

    宛若死人。

    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黏糊糊的。

    郁岁不满:“你手太凉了。”

    裴湮:“凉吗?”

    郁岁扭头。

    见他是在真情实感的疑惑,肯定说,“凉。”

    “非常凉。”

    裴湮轻叹,“这已经是为师最热的温度了。”

    郁岁:“……”

    裴湮落寞说:“为师体虚,还望岁岁不要嫌弃。”

    郁岁:“完全不嫌弃。”

    希望能继续保持下去,维护这段无性婚姻。

    裴湮忽而呀了声,像是第一次发现,新奇极了,“这个地方比较热,岁岁要不要摸摸看?”

    郁岁脸色爆红,“并不想!”

    裴湮遗憾叹息,“真的好热。”

    郁岁:“……”

    是不是还能变得好大?

    她驱逐掉自己满脑子的废料,安安静静爬好。

    “……”

    “师父,你的手指,升温了。”

    裴湮垂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又看向已然泛着粉色的雪背,他俯身轻嗅郁岁后背,恍然,“这个香,是调-情用的。”

    郁岁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直接闻香?”

    为什么要趴在我后背?

    原本就泛着滚烫热意的皮肤如今更加烫了起来,像是掉进了火山之中,岩浆咕嘟咕嘟冒着泡。

    裴湮还沉浸在香味中,思绪好像都迟钝的,感叹说,“原来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

    郁岁:“……”

    裴湮诚实说,“我喜欢。”

    郁岁:“……”

    裴湮:“该岁岁给我涂了。”

    郁岁拿香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显然已经明白自己拿错了香,调-情用的香,这一会儿用,怎么想都是会出问题的。

    “要不算了?”

    她已经感受到有股燥热,目光都迷离朦胧了,但鉴于拥有突破十层心法的经验,并不觉得太过难熬。

    郁岁将香收起,淡定说:“改日。”

    但她实在是低估了梨娘调制的香。

    后劲很强。

    也并不局限于涂抹在身上。

    郁岁身体都软了。

    可有些感官又格外明显。

    裴湮新奇地呀了声,还在感叹,“岁岁,我这里更热了,好烫。”

    再次邀请。

    “你要摸摸吗?”

    郁岁:“不要!我不想摸!”

    “你有什么毛病吗?”

    她都要崩溃了。

    那么脏的地方,有什么好摸的。

    裴湮又无辜又茫然,还有几分委屈,“摸耳朵,不可以吗?”

    郁岁:“……”

    她扭头看过去,裴湮的脸很红,耳朵更红,红的几乎要滴血,比她见过的任何一种红都要红,都要妖。

    裴湮笑了起来,眼中全是戏谑,“岁岁想什么了?”

    郁岁:“……”

    “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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