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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被gao先生狠狠charuhuaxue【破chu、koujiao、骑乘】

    周六,同峻在微信发了一条消息给刘暮,叫自己到皇冠假日酒店2305室接他。

    收到消息的刘暮没想太多,以为同峻和朋友在酒店聚会喝多了又不想让父母知道,所以才找他。

    到了酒店按照同峻说的在前台拿了房卡,电梯缓慢向上升着,墙壁映出他平静的面容,刘暮丝毫不知自己的命运将在今天改变。

    刷开房门,并不是他意料中吵闹的景象,房间遮光窗帘被拉上,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有没有人。刘暮反手合上门,小心的往里走,“同峻?同峻你在吗?”

    “嗯啊”

    刘暮一愣,有声音?听起来不是同峻的声音,倒像是女人难耐的娇喘声。不会吧,是他听错了么?还是同峻在恶作剧?

    他走近一点,从门缝透出些许微弱的光亮,声音也越来越大,确确实实是有人在的。

    推开房门,中间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紧密的纠缠在一起,淫靡的味道混着不知名的熏香飘散在整间屋子里。

    “嗯有人来了快停下。”张静芙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刘志标掐着女人的屁股冲刺着,感觉肉根猛地被骚穴夹住,便骂道:“唔别夹,骚货!有人看着是不是更刺激?”

    刘暮这边听见了十分熟悉的声音,瞬间惊了,这这不是他的养父吗?他怎么会和同太太厮混在一起?刘暮发誓他绝对不会听错,这声音在自己小的时候听了无数遍。

    他失声叫道:“爸!?”难以置信,曾经慈爱温和的养父会背叛家庭,一脸淫邪的与别人的老婆在床上翻滚。

    张静芙嗤笑道:“嗯啊亲爱的嗯你被人出来了。”双手掐住了刘志标的肩,她悠悠呻吟着,“慢点啊”

    刘志标把精液射进骚穴里,拔出肉根对张静芙使个眼色。

    她会意,慢慢从床上爬起来,骚穴紧紧夹着刘志标的精液不让流出来。裸身走向刘暮,白嫩的奶子上有不少掐痕,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的。

    ?

    不知怎么的,刘暮觉得浑身燥热,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内心烧着一团火,从脚下涌上头顶,恨不得现在就拔光身上的衣服,释放出来。

    看着同太太向他一步一步走来,靠在他身上乱摸,他想后退,他想推开她,但是他被那团热气扰的非常难受。刘暮的意识渐渐被侵蚀,双手被同太太带着抚上她的乳房,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梁捏起那两团肉,甚至捏的越来越狠。

    “嗯啊好舒服啊”

    同太太娇媚的声音就在耳边,她的一只小手在下面隔着裤子抚摸他涨大的阴茎,另一只手在他后背上下蹭着。

    渐渐的,刘暮隐秘的花穴瘙痒起来,流着蜜液,把内裤弄得湿湿的,他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让他解脱。

    床上的刘志标看那边打的火热,同太太夹不住的骚穴一滴一滴流下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在地上积了一滩白液,暗自咒骂一声,晃着硬挺的巨根下床,让同太太把屁股撅起来,粗黑的肉棒就着精液的润滑操了进去。

    同太太随着惯性扑进刘暮怀里,头顶着他的胸膛上下晃动,“啊好爽嗯啊好刺激”

    “真骚!嗯哈骚货被我们父子俩一起搞很爽吧?”刘志标喘着粗气,一边拍打着胯下肥嫩的屁股。

    刘暮视线落在同太太的屁股上,看着刘志标肉棒操弄着同太太的小穴,那团火越烧越旺,手下一用力,张静芙痛呼,叫他突然惊醒,正准备松手,房门猛然间被人狠狠踹开。

    门板支持不住那力道,摇摇摆摆间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同景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室内飘着浓重的催情香的味道,心下一紧,连忙命人端水浇上去,又带着人踹开虚掩房门的里屋。

    果不其然,张静芙和她的奸夫在一起苟合,青年也在里面,手上握着女人的奶子,迷离的眼神看着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表情是多么诱人犯罪。

    同景的自制力在此刻崩塌,气愤与心疼一同涌上心头,气的是他和张静芙有肉体接触,疼的是他明显被下了催情香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

    他走过去将呆愣的青年拽入怀中,青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双手想要扒掉男人的衣服。同景眉头紧锁,箍着刘暮不让他乱动,抬眼看向地上的一对儿奸夫淫妇,眼神触及到张静芙身上的痕迹,眉宇间尽是厌恶。

    对一旁站着的一群混混模样的人说道:“交给你们了。”打横抱起青年出了门。

    男人点点头,一脸淫邪的拖起地上的张静芙,笑眯眯地说:“美人儿,跟哥儿几个玩玩呗。”

    张静芙见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恶心得不行,朝门外大喊:“同景!同景!你不能这样!”希望同景能放过她,可回应她的却是关门的声音,她这才意识到同景是这次不是开玩笑,他是玩真的,为了一个男人。

    刘志标已经吓懵了,在那边人忙着玩同太太的时候偷偷地穿上衣服准备要跑,他悄无声息的爬到客厅,才握上门把手就让几个男人拽了回去,他哆哆嗦嗦的求饶,“几几位小哥饶了我吧,我我是被那贱人诱惑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相相信我。”

    男人们相互对视一眼,邪笑着,“嘿嘿,看你这模样也不错啊,当小白脸太可惜了,不如当小爷胯下的骚货,保证让你爽的欲仙欲死!”话毕,毫不留情的撕开刘志标刚穿好的衣服,几个人按住他,轮流在地上替他的后穴开了苞。

    同景抱着青年开车一路飞奔到郊区别墅,在车上他一直不安分的乱动,几次想扒掉衣服都被男人阻止了,他不想在车里夺走刘暮的第一次。

    一打开门同景就像被放出笼子的雄狮,凶猛的掠夺自己的猎物,不给他一点躲避的机会。

    两人疯狂的抱住对方亲吻着,刘暮撕扯男人的衣服,嘴上啃噬着他的肌肤,他想要他,迫切的想。

    他们脱了一地的衣服,一直延伸到浴室,同景打开花洒,热水浇在二人身上,刘暮这才看清楚抱着他的人是谁,便开始挣扎,踢打着男人,“你走开,别碰我!”

    这力道落在同景身上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他轻轻握住刘暮的手腕,把青年翻个身背对他,空出一只手探入他阴茎下面的蜜处,同景轻巧的拨开两片粉嫩的阴唇,不断蹂躏着软小的阴蒂,快感伴随催情香的后劲,带给青年巨大的刺激,令他没了拒绝的力气。

    身后火热的胸膛紧贴在他的后背上,男人胯间又粗又硬的巨根不停的在阴唇上磨蹭,轻柔的一点一点吻落在圆润的肩膀,时不时被湿润的舌头舔上几口,身前又是冰冷的墙壁,刘暮仿佛在冰火世界来回穿梭。

    花穴里的蜜液源源不断的滴在男人的大肉棒上,然后蹭在他阴唇与大腿根,把青年下体弄得黏糊糊的。

    就这么梁着阴蒂,磨着阴唇,刘暮很快抖着身子同潮了一回,肉棒上全是晶莹的淫水,再被热水冲进下水道。

    彻底没劲的刘暮不甘的瘫软在同景怀里,任他给自己抹上沐浴露,替他清洗全身。

    同景抱他迈出浴室,温柔地安慰他,“宝贝乖。”然后抱着他倒在沙

    发上,吻他的嘴唇。

    催情香继续发挥着效果,意识不清的刘暮伸出舌头探进男人嘴里,像沙漠中干渴了许久终于找到水源的人,狠狠地吮吸着男人的津液,要把他吸干一样。

    他的双腿环上男人的健腰,花穴不停的向上够他粗硬的肉棒,但因为花穴太湿了,每次都滑过去,分开阴唇蹭上充血的阴蒂。

    “唔嗯啊给我嗯”青年着急了,直接用手抓着大肉棒就要往里塞。

    同景抓住他胡弄的手,“别急,我们慢慢来。”

    说罢扶住他的腰,头埋下去含住青年的欲望吸舔着。

    双手捏住刘暮尖尖的奶头把玩,舌尖戳进龟头上的小孔,不停的旋转。

    “啊嗯啊不要嗯不要戳了啊好麻”

    脚踩在男人后背上磨蹭,刘暮用双腿夹住他的头,揪着他的头发要拉开他。

    同景头皮被揪的发疼,惩罚似的用力狠掐有些蹭破皮的乳尖,嘴下狠狠一吸,青年随即大叫一声在男人口中射出浓稠的精液,花穴收缩吐出大股蜜液。

    同景吐出刘暮的阴茎,嘴里还含着青年的精华,他支起身子吻上青年红润的嘴唇,将口中精液尽数渡给他,刘暮摇晃着头不愿意接受,被同景钳住下颌用力一捏,青年吃痛的张开嘴,把自己全部的精华都咽了进去。

    重新掰开刘暮的双腿,同景先在嫩穴周围不断抚摸,接着就着蜜液将三根手指插进紧窒的蜜穴搅和着,抠挖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刘暮一直在用手推拒,毫无反抗力的他又怎么拒绝得了同景的插入,就这么被男人无情的侵犯。

    “嗯嗯啊唔”

    待青年的蜜穴被手指插松后,同景把蜜液涂抹在肉棒上,龟头分开柔嫩的阴唇,缓缓插进湿润的蜜穴里,进到一半触到青年的处女膜,没有停顿,挺腰破开那层象征第一次的膜,插到深处才停下让青年缓和。

    刘暮感受到下面花穴被男人进入,绝望的仰头,在那层薄膜让狠狠刺穿时,疼得脸色煞白直打哆嗦。

    同景俯身吻上青年额际,喟叹一声,青年终于属于他了。手下抚摸他的敏感处,替他缓解疼痛,用气音在他耳边说:“乖,别哭,让我爱你一辈子,我的宝贝。”

    说完这句话便不留情的在嫩穴抽插起来,肉棒不停的摩擦着肉壁,同景入得一次比一次深,顶到宫口又退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不少沾着血丝的淫水被肉棒从嫩穴挤出来,顺着结合处流在沙发上。

    他很疼,想让男人从他身体里出去,“啊!不要”

    同景什么都可以答应他,唯独这件事不行。青年湿软的嫩穴紧紧包裹着他,温暖的感觉让他再也不想从他身体里出去。

    渐渐的青年蜜穴里流出更多湿滑的淫水,令肉棒进的更加顺畅,刘暮也得了乐趣,酥麻的感觉从被插入的下体传来,他舒服的呻吟起来。

    同景拉起青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跟青年十指相扣,大肉棒深深挺进子宫,自上而下不停的在蜜穴里抽送着,淫水随着拍打声飞溅出来。刘暮觉得快要被肉棒戳穿了,“啊嗯嗯啊”粗大的东西塞在花穴里,肉穴被摩擦的火辣辣的,却又不断传来快感。

    同景仰头欣赏青年因为被他插的舒爽而露出来的迷乱的表情,内心隐隐有些自豪,“唔宝贝嗯舒服吗?”

    刘暮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两人相对而坐,下体紧密相连,同景次次尽根插入,不给青年喘息机会,将花穴塞得满满的,蜜穴周围都是被他快速向上顶弄的动作拍打出的白沫,蜜液顺着肉棒流在男人大腿上。

    同景扶着刘暮的腰把他提起来,然后猛地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里面,再用力顶进去,撞到深处的凸起,没几下就将敏感的青年送上同潮。

    “啊嗯啊啊不要嗯”男人的巨物戳着他脆弱的地方,刘暮被按在肉棒上,圆圆的龟头磨蹭他的小口,他颤抖着弓起腰,花穴涌上一股触电般的感觉,刘暮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夹紧,从蜜穴里喷出粘稠液体,欲望在二人腹部摩擦,快感不断上升,也跟着喷射出白浊精液。

    蜜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同景的龟头,嫩穴又使劲的吸着肉棒。

    他突然插的越来越快,青年白嫩的屁股被拍的一颤一颤。同潮中被干的失神的刘暮隐约察觉到不对,他意识到男人是想射在里面,脸唰的一下变白,不行,不能让他射进去,青年惊慌失措的两手推拒着他,“不要啊嗯放开不能射进去嗯唔”

    挣扎不脱的刘暮被男人狠狠压着,同景腰间一麻,肉棒抵在宫口射出积攒许久的精华,他射了好久,直到蜜穴被精液灌满,青年小腹微微鼓起。

    被内射的刘暮仰起头,心里悲愤欲绝,为什么要这样,他明明可以带他去医院,明明还有其他方法,却选择对他这样,他到底倒了几辈子霉遇见这对夫妻,怎么逃也逃不过。

    刘暮觉得同景只是在玩他,自己不过是有钱人茶余饭后的消遣,寻刺激的工具而已。就像同太太耐不住寂寞在外偷情,被长期戴绿帽的同景也想尝尝在外面偷情的滋味。又或许他只是同景用来报复养父的,你看,你上了我老婆,我就上你儿子,刚好他无意中凑上去,就成了目标,人生就是这么的刚好。

    那团火渐渐被浇灭,喘息逐渐平复,刘暮不想再纠缠下去了,同景也玩过他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放过自己了吧,青年深吸一口气,对男人说:“同先生,你玩够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这句话叫同景愣住了,玩他?刘暮这是什么意思?认为他只是在寻刺激吗?皱眉看他,“你说什么?”

    刘暮冷笑,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呵,我说,同先生玩够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同景不可置信,“你认为我在玩你?”

    刘暮嘲弄道:“难道不是吗?”不顾他的意愿强暴他,这难道还能是喜欢不成?

    在他心里已经给同景贴上了坏人的标签,一个道貌岸然的强奸犯,趁他昏睡时在同家玩弄他的变态,对别人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有感情。

    同景心底蔓延出一丝苦涩,身上人竟是这么看他的,他们刚刚还如此亲密的缠绵在一起,下一刻就被打入寒冷的地狱,尽管能理解青年的想法,但还是令他难受了一下。

    他没有辩解,开始用行动证明自己是爱他的。

    男人托起青年的屁股站起来,刘暮酸软的胳膊紧紧搂上他,“啊!你干什么!嗯快放开我嗯啊”青年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刺激的叫起来,改用双手狠掐男人的手臂,想让他放下自己。

    肉棒还插在花穴里,同景就这么抱着他走上楼,再次坚挺的肉棒随着男人走动的步伐一下下的撞进去,将蜜穴撑得很满。穴肉紧紧的裹着肉棒,有精水顺着缝隙漏出来,滴了一路。

    同景一脚踢开房门,将青年顶在墙上,肉棒在嫩穴里激烈的抽送,头凑上去吮吸他的乳尖。

    “嗯啊嗯啊唔”刘暮温热的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激得一抖,指甲掐进男人肉里,花穴爽的不停收缩吸着肉棒,阴蒂让男人下体

    的阴毛扎的肿大起来,粉嫩的阴茎晃个不停,龟头上的马眼流着眼泪,也慢慢精神起来,挺着脑袋越发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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