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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动着敏感的小洞。
“啊——”
闻人律扬起脖子,身子骤然绷紧,脸色一瞬间红润到极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尿了尿了呜我被操屁眼操尿了啊啊啊啊——”
他脸颊红肿,双眼更是肿的睁不开,脸上泪水汗水混作一块,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麝香味,胸膛上全是黏腻的精液。大腿根部青紫的指印,下身一片狼藉,地上也是一滩腥臭的尿液。他射过尿之后,仰着脸靠在顾九麟的怀中,双眼放空,嘴角涎水流下,一副爽到失去意识地模样。
☆、顾九麟:我冷漠,我无情,我拔屌就撵人
顾九麟将他摁在怀里,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噗嗤嗤射进湿热的肉洞里。
舒服地叹了口气,顾九麟有些嫌弃地看着房间的一切,将闻人律扔在床上,自顾自地转到屏风后,踏入木桶,沐浴了一番。
披上亵衣出来,房间已经被裴启打扫过了,地面干净,床上也焕然一新,甚至连贴心的用熏香将屋子熏了一遍。
只有闻人律,赤身裸体地趴在一旁的小榻上,身上依旧脏兮兮的。
顾九麟指了指屏风:“去洗洗。”
那桶水顾九麟用过,闻人律也不嫌弃,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嫌弃的资格。
顾九麟的性格他已经明白了,不能跟他讲条件,他让洗那桶水,就洗那桶水,不然就没有。
闻人律默默地将自己洗干净,他没有可换的亵衣,依旧赤身裸体的出来。
小榻上被扔了一个枕头,连被子都没有。顾九麟的意思很明显,让他在小榻上睡。
但是那小榻又硬又窄,闻人律身材高大,又从小娇宠,哪怕是到了大殷也是客人,从未睡过这种地方,怕是一夜都无法入眠。
他抿着薄唇,抱着枕头,默不作声地爬上了顾九麟的床。
顾九麟冷冷扫了他一眼,意外地没有阻止也没有嘲讽,闻人律便在床上找了一个角落,独自睡下了。
翌日清晨。
顾九麟被胸口的重物压的喘不动气,被迫从睡梦中清醒。
昨天晚上睡在角落的闻人律不知何时挤到了他的身边,双手双脚将他缠住,脑袋枕在顾九麟的胸膛,睡得十分香甜。
顾九麟沉着脸,毫不客气地伸手拽住闻人律散了一背的黑发,扔到一旁。
大约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闻人律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清醒,甚至在感受到热源离开时,他还蜷缩着身子往顾九麟身边凑。
顾九麟冲他踹了一脚。
“嗯”
闻人律头疼欲裂,终于睁开了双眼。
“醒了吗?”顾九麟坐直身子,冷冷盯着他。
闻人律默了默,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就滚吧。”顾九麟臭着脸,翻身重新躺下。
他昨夜被闻人律压着胸口做了一夜的噩梦,早上又没睡好,这会儿正憋着气呢。早朝不用上,又是在宫中,不必去给老爷子请安,顾九麟踹走了闻人律,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闻人律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被顾九麟气的脑溢血。他紧握着双手,连吸几口气,就感觉自己眼前直冒金星,快要晕倒。
好半天闻人律才缓过来,气得在心里将顾九麟大卸八块。但气归气,走还是要走的。
这个破地方,他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要是再待下去,跟顾九麟多说几句话,闻人律就觉得自己要跟对方同归于尽了。
门口的小榻上叠放着干净的衣物,是裴启送过来的。闻人律抖开,才发现是一套太监服。他身份敏感,要被他人撞见,两人都脱不了干戚。
燕国太子与大殷驸马密谈至卯时。
这话若是传到殷单耳中,恐怕下午,就能看见两人的脑袋并排挂在城墙上,向天下人警戒。
闻人律换上衣服,又戴好黑色的太监纱帽,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裴启正在门口守着,冲他点点头,没有吭声。
外面的空气尚带着晚春的凉意,闻人律低下头,扮作太监摸样,悄无声息地回了质子府。
质子府其实并不在大殷宫中。
大殷的国力雄厚,皇宫群殿错落,大殷宫、元明宫、太极宫三座宫殿奢靡豪华。大殷皇帝、太子与皇子们居住在大殷宫之中,后宫妃嫔与尚未出阁的公主居住在太极宫,而外臣、他国来使、宴请群臣、祭祀等都在元明宫中。
闻人律的质子府和顾九麟歇息的萃枫轩,都在元明宫中,只不过有段距离。
等到闻人律一路避过诸多宫女太监回到质子府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命手下赵青在门外守好,闻人律去了内室脱下身上的衣服。他昨晚被顾九麟折腾的够呛,一挨枕头就睡死过去,早上又是被折腾醒,根本没来及收拾自己。
这会儿脱了衣服,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闻人律差点气的背过去。
他眼睛又红又肿,本来一双形状优美的丹凤眼肿成一条缝,右脸颊因为昨天被顾九麟打过一巴掌的原因,也是高高的肿起,简直没眼看。
肩膀、乳头、腰肢,大腿根部,全部都是顾九麟昨晚用力时留下的紫色指印,甚至胸口还留下了对方的掌印。
那一掌虽然内力不多,却是在闻人律最为脆弱的时候打下的,他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恐怕要修养多日。
股内敏感的屁眼处,也是火辣辣的疼,闻人律甚至还能记起敏感的肠壁被精液激射的刺激感
“嘭!!!”
闻人律重重的一拳在铜镜上,镜面顿时凹陷一大块,里面的人影也随之扭曲变形。
这次交锋,算他闻人律认栽了。
但是下一次,他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咚咚咚——”
小厮赵青的声音传来:“太子,浣衣局的宫女来了,说是衣物要亲手交到太子手上。”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闻人律的声音才平静响起:“知道了。”
不一会儿,紧闭的房门便被打开,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婢给怀玉公子请安,这是公子的衣物。”
闻人律以扇遮面,垂眼看去,只见那宫女双掌之上捧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的正是他昨日穿的衣物。
“赵青,收下。”
赵青道:“是。”
“公子”那宫女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慌忙道,“衣服下面还有”
赵青伸手将衣服抓起来,下面果然还藏着一只宽肚白瓷瓶,他看向宫女,低喝道:“这是何物?!”
“是一位公公吩咐奴婢交给公子的,公公说此物可以消肿止痛,还说还说公子定然用得上,也不必感激在心。”
闻人律双眸一沉,他“啪”的一声合拢折扇,不顾露出来的面目红肿难堪,只伸手揪住宫女的衣领:“那个公公是何人指派?!”
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哭诉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奴婢只是只是在路上遇到这位公公,其他的一概不知!”
顾!九!麟!
一定是你!
闻人律咬着牙根,心中暗恨,他知道问宫女也问不出其他的,只得挥手让她离开。
赵青也十分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