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一次,他也是骗她的
初叁秦王和长公主回宫,萧衍细细看过长公主的面色,长公主面色红润,谁能想到短短两日后,长公主便会驾鹤西去。
他试探性地和秦王提过一句,皇后的病来势汹汹,恐怕是有人为之。
秦王问他,若是下手之人提不得名字,该当如何。
提不得名字的,便是当今圣上。
他说他既然已经与长乐郡主订婚,便会以长乐身家性命为优先,站在长乐身后。
秦王对他很满意,和上一世一样。
但他自己心里清楚,秦王城府深不可测,早在他两岁那年,承德别院有仆从教他读书练武开始,他就应该知道,秦王谋划的,可不止是一个皇后之位。
初五那天,他陪着苏媚去逛街市,去瓦舍看戏,还去游了船,吃了好些东西,一直拖到了晚上才回府。
河上还结着冰,船推开碎裂的冰块,船舱里烧着红泥小灶,灶上热着酒,酒面上泛起一层泡,香气四溢。
她那天很开心,叽叽喳喳和他说话。
他带着笑意听,心里琢磨着,待会她要是哭了,他要怎么哄她。
该来的总会来,他送苏媚回府,看着苏媚一路跌跌撞撞奔进灵堂,哭得声嘶力竭。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叫玳瑁和香橼去把她扶下来。
她眼睛肿得核桃一样,萧衍抱住了她:“不哭,不哭了·····”
这回廊,上一世是她主动叫他来的。
他来了,她一口咬定是他做的,缠着他的腰,埋头在她怀里哭:“肯定是你!”
真的不是他。
他现在处境不太妙,救苏媚露了功底,皇帝盯他正紧,他也没有轻举妄动。
但他经营多年,有自己的眼线。
刚才眼线和他说,大长公主今日里未曾出过府,未曾见过外人,与平常无异。
用过午膳后,喝了宫里赐下的西湖龙井,鼻中流血,毒发身亡。
他抱着苏媚,想,即使贵为长公主,竟然也会在须臾间失去性命。
而死后也无人为她追凶报仇。
他想到要怎么安慰她了。
上一世她把他骗进闺房,要他抱上床,搂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腰上。
他说他喜欢她。
她骗他,说她也喜欢他。
这一世不用她说,他就把人打横抱回了房。
轻车熟路地剥了她的衣服,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敏感的耳垂,无暇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浓密的花丛深处,那珍珠般的凸起。
埋头在她腿中间。
吮吸她的阴阜,舔弄她的花蒂。
舌头在她珠蚌般的缝隙边缘扫过,轻轻往里试探。
她又羞又臊,躲在被子里咬着肚兜,不敢发出声音。
她有些怕,微微颤抖。
萧衍扣着她的手,十指交迭,吻遍了她的全身。
直到她在他怀里弓着身子绽放,最终精疲力尽地睡去。
他看着她的睡颜,想她上一世满眼依赖地看着他:“要是我能嫁给你就好了。”
她说的那么情真意切,却都是在骗他的。
真的嫁他那天,捅他没有半点犹豫。
他的手给她拨了拨头发,在她额前落下一个吻。
没关系,这一次,他也是骗她的。
作者有话说:
鹅子的视角还是挺重要的。
找点糖:
鹅子是第一个小老虎宫灯被她踩碎了羞辱之后,又给她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鹅子是知道她母后死了哭得伤心,即使上辈子被她羞辱了,还是主动去回廊等她,叫人把她扶下来。
上一世是女鹅为了缓解痛苦自己骑在他脸上,这一世是他主动跪在女鹅腿中间。
还有上一世女鹅受了伤,他这一世为了保护女鹅,替女鹅挨了一刀。
鹅子有什么错,只是没长嘴罢了。顺便器大活不太好总把人操哭罢了。说的骚话还都是女鹅教的。
对比着看,其实鹅子比女鹅心软多了。看女鹅抽鞭子踩手羞辱打骂一整个大动作,女鹅自己意识到之后都觉得是她对不起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