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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继而有点气愤,“怎么能因为一己私利就夺去别人生存的权利?”
席灯笑了下,“大驴子,弱肉强食懂吗?那个妖怪很厉害,我打不过他,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到时候我跟他打起来,你抱住他就行,他不杀人。”
陆玉昂爽快地点头。
席灯满意地拍了拍陆玉昂的头,“那本大王今天一定帮你找个好去处。”
———
画仙节当天。
外面贩夫走卒,碧瓦朱檐,彩灯高挂,丝竹声乐从窗户外飘了进来。
陆玉昂一看夜幕降临就迫不及待就对席灯说:“我们出去吧,外面看上去好热闹。”
席灯此时坐在窗台上,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又兴趣缺缺地收回眼,低头拨弄他手心里为数不多的瓜子。
“阴间瓜子没有了,黑白无常最近会在这一带勾魂吗?”
席灯有点不开心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陆玉昂此时真跟一头傻驴子似的凑到席灯身边,“大王,去吧,在客栈里又不好玩。”
席灯唔了一声,把剩下的瓜子变没了之后,才说:“今天我要玩点不一样的,最近都无聊死了。”
陆玉昂疑惑地看着席灯。
席灯把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我今天要变成上次那个少女的样子,陪你出去玩,你开心吗?花灯节可是青年男女约会的佳节,你就别想着勾搭别人了,免得又勾搭回来女鬼,本大王今天委屈下,变女鬼陪你出去。”
陆玉昂傻眼了。
等席灯摇身一晃变成上次那个绝色少女,还亲密地搂着他上了街,完全不顾其他人的眼神时候。
陆玉昂人生第一次理解了艳福不浅不一定是好事。
席灯这会穿的是一件黄裳,姿色丽而不俗,整个人看起来嫩生生的,把站在他旁边的陆玉昂都衬托老了。
此时两人正站在一个面具摊前,席灯挑了两个面具,就把其中一个面具递给了陆玉昂。
“老爷,小灯儿为你挑了一个面具,你戴戴。”
是的,他们今天玩的还是老爷与丫鬟瞒着夫人偷情的戏码,席灯还强迫陆玉昂喊他——“小灯儿”。
陆玉昂只觉得自己想过节的心碎成了渣渣,他不求佳人,甚至真来个女鬼都好,也不想要旁边这个装女鬼的男鬼。
男鬼并不觉得,他反而看到陆玉昂吃瘪的样子开心极了,到了画仙城,他一看陆玉昂听到花灯节就两眼冒光,就知道这个臭书生脑子在想什么,哼哼,没门。
席灯那句老爷立刻引得摊子老板多看了陆玉昂几眼,然后眼里就带上了几分嫌弃。
一个看上去就穷的书生,家里有了夫人,结果还有个美貌的丫鬟,佳节不带夫人出来,带丫鬟出来,真不要脸。
陆玉昂顶着压力把面具接过来就给自己戴上,还是戴着面具少丢点人吧。
席灯一见陆玉昂吃瘪他就开心,接下来,他拉着陆玉昂在各个摊子面前逛,陆玉昂也十分成功地收获了许多嫌弃或羡慕的眼神。
突然间,旁边的人开始喧哗。
“仙姑来了,仙姑来了!”
“仙姑就在前面,马上就要过来了。”
人一下子开始多起来,席灯只觉得自己被连撞了好几下,等他去找陆玉昂的时候,旁边全是陌生的面孔。
席灯拧眉,他在原地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陆玉昂。
“大驴子,你在哪?”
声音完全被旁边的人的声音给盖住了,百姓们脸上的表情都很激动。
席灯咬了咬唇,刚准备直接升到半空去寻找陆玉昂身影的时候,斜后方突然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直接紧紧地扣住了席灯的手,然后把席灯扯了过来。
浓郁的花香突然传了过来,仙姑来了。
席灯看清抓住他手的人时,松了口气,“大驴子,我还以为你被牙婆子给卖了呢。”
陆玉昂没有说话,而是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然后突然伸出手把席灯的面具揭开。
席灯愣了下,就被陆玉昂亲住了。
对方的手突然紧紧地扣在他的腰间,态度强硬地掠夺着席灯的唇。
席灯完全傻住了,然后才发现不对劲,这个人不是陆玉昂,他虽然脸跟陆玉昂一模一样,可是陆玉昂戴着面具,而且气息不一样,花香太浓,让他没有反应过来。
席灯发现亲他的人不是陆玉昂,就立刻准备推开对方然后好好收拾对方一顿,结果一个东西就贴到他的背上。
“啊!”席灯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而他的面容身形也立刻变回了自己。
那个人的唇离开了席灯的唇,一句很轻的话传入席灯的耳中。
“原来你长这样,虽然没有我想象的漂亮,但也不错了。吃惯大鱼大肉,偶尔吃点小菜也不错。”
席灯根本站不住,背后传来的灼烧感痛得他恨不得把背后的肉撕下来,如果他能撕的话。
林深抱着怀里的男鬼还没有得意多久,就被人给夺走了。
师翎低头看了眼满脸冷汗的某只鬼,才似笑非笑对林深说:“这只鬼机灵得紧,我一接近他便能察觉,今天还是多亏你,我才能捉到这只鬼,唔,我的法器离完成更近一步了。”
林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师翎轻笑一声,一甩袖,人就不见了。
“席灯,大王,小灯儿,你在哪?”
林深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的呼唤声,皱了皱眉,也离开了此地。
陆玉昂此时已经把面具推到头顶处,他眼神带着焦急,他不停地往四周看,如果原来的话,他并不会如此担心那只鬼,可是那只鬼前几天才说有妖怪捉他,虽然那只鬼喜欢玩恶作剧,但是好端端突然消失不太对啊。
“席灯,你在哪?”
☆、第62章
师翎出现在一间大宅子的门口,那宅子十分气派。他一手提着席灯进了宅子,穿廊经湖,最后进了一间屋子,他把席灯往地上一丢。
师翎居高临下地看着席灯,眼神冰冷,“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还是要收了你。”说完,他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黑漆漆一尺长的小剑。
席灯大喘气,他的手指紧紧扣着地板,杉木板直接被他扣出了指印,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往下流,最后顺着消瘦尖细的下巴直接滴在地上。
席灯本来就是少年的模样,身形比起成年男子自然是纤细得多。
师翎看到这一幕,竟停顿了下,他有一种自己在欺负稚子的感觉。
席灯就那么短短一瞬间,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