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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著他的面把那些勾当做出来?又看看地上彭天虎,瞄了瞄勾得他心旌摇曳不止的那处,见那健硕两丘挨了四十大棍已是给打得肿得老高,紫黑淤血积在肉里,不禁又想,这样一个妙处,我还不得尝,摸也不曾摸一下,要再打番黄,只怕打得血肉横飞,养也要养上一段才能痊愈承欢,我还想慢条斯理的摆弄他来,还是先别下太重手得好。自己心里也就不想再把彭天虎打起来了,於是就顺著朱绍的台阶说:“两位尊兄说的有理,来呀,暂将贼囚收押,改日本王再审。”
下面有人过来解开镣铐,带了彭天虎出账。朱绍、王陵恭送少千岁移驾,宗瑞转回内帐,自有那边的内侍赶紧伺候。
且说宗瑞转回内帐,在软榻上歇了,身边的黄门内侍排好了筵席,伺候少王爷用晚膳。宗瑞心里一股欲火烧得腾腾的,适才帅帐内刑整那硬气男儿的一幕幕在脑海里萦绕不去,眼前都是彭天虎健壮身躯赤裸裸挂著露水般汗珠的模样,只让宗瑞不住气血奔涌,撩拨得裆内一根麈柄挺身昂首,就要上一发箭了。只是碍著些条条框框的,又不好同王陵挑明,没法去找那惹出这一切的猛虎壮士泻火。这个小王爷思来想去,懒洋洋,烦躁躁,饭也不想用了,叫内侍撤下去,将果蔬美酒摆上来,去後面宣一班批香歌姬并一个伶俐的小倌过来伺候饮酒消遣。
作家的话:
把几章的错字改了改,二皇子的名字也选了可以顺利显示的瑭字
变动了一处细节──害得彭天虎家破人亡的元凶狗赃官姜轩,现在距当年已经过去了十来年,於是,我就给他升官了,让他当了燕州首府泰都城的府尹大人,以便为接下来的一些重要桥段铺垫。大家放心,像这种贪赃枉法的狗赃官,肯定不会有好下场。让他先当了府尹,再被小王爷哢嚓了,也算是给小王爷和虎子的感情发展铺铺道,总不能让小王爷尽招虎二爷恨的事儿,那两人的姻缘就算是没法往下续了。
这两个人的故事还很长,我慢慢编,大家慢慢看,有啥问题咱多沟通勤交流,欢迎到会客厅里留言。
最後,新年到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05偏入当年伤心地,铁血男儿也惨情
到了第二天早上,内侍过来服侍少千岁更衣洗漱,用过早饭之後,宗瑞传令棋牌让人马起程,奔赴启良县城。天交晌午,大队人马到了城郊,早有启良县全体官吏出城三里迎接。只听礼炮喧天,锣鼓齐鸣,翼王千岁大驾降临。宗瑞已经下令让上千御林军都在城外安营,不得骚扰百姓,只带上自己的亲随卫队进城,那也足有百余人。启良县的这些大小官吏全都跪倒轿前大礼参拜。宗瑞为彭天虎那档子事儿心气都不顺一个晚上了,哪还有闲心搭理这帮人,听见外面响头磕得砰砰直碰地,他连轿帘都没掀,让身边内侍传了一声起来伺候,就让中军开道,把卫队带进了城。启良县这些官吏连大气都不敢出,退到两边,卑躬屈膝奴颜媚骨,送这位少千岁进城。
过去那个时代,皇家出门那势派可大了。翼王少千岁的仪仗上了县城大道,那街面上闲杂人等就得肃静回避,锦衣侍卫骑马佩刀净街,就是说除了王爷的卫队这条道旁人就不准走了,黄土垫道,净水泼街,巷口还得挂起帷幕,老百姓想看一眼都没门,就这麽霸道。
启良县官府早就为接驾做下了准备,选了一座大宅院修葺一新,宅内陈设都拣选最好的重新布置,给王爷当临时的驿馆。事情也赶巧,点选的这座大宅院非是旁处,正是当年让霍涛同赃官姜轩合谋图去了的彭财主的家资。
彭天虎戴著手铐脚镣押在队伍中间一辆窗门钉死的大马车里,只能听著车外的声音推算这是进了启良县城了。他看不见街道两旁的景象,暂时也不知道宗瑞领著人是要奔他家暂住几宿。
路颠车摇,带动彭天虎身上的棍伤是一阵阵疼痛。过了一夜,淤血更是晤住了,棍伤处黑紫得吓人,屁股肿得老高,碰一下动一动,都痛得连心。按理,这得立刻就请医生拿瓷片把淤血给刮出来,敷上消肿化瘀的药,要是就这麽耽搁著不让给医治就往大车上一放,路途颠簸,那就是活受罪故意折磨人。彭天虎自家是个心大的,甭说就是几十下军棍,就算是再痛上十倍,也不能让他吭一声疼。
到了彭家老宅,翼王由众侍卫簇拥率领百余名亲卫径直进了大门,站岗的门官把大门一关,把这些跟在王驾後面的本地官吏全给晾住了。这些人也不敢走,都规规矩矩的在门口站著等了好半天,时不时向两边的门官打听两句。两边门官是横眉竖目,肃穆威严,活似煞神金刚,不发一语,这些官吏就慌神了,正没主意呢,朱绍出来了,大概就是说王爷千岁一路车马劳乏,先歇息几日调养精神,暂不议事,三言两语,把这些人全打发了。
实际上,宗瑞一点也不累,兴致好得很,不过是一门心思兜转著怎麽调弄彭天虎呢。筵席间,他就把昨晚上负责看押贼犯的士官叫到了近前,询问他:“昨晚这个山贼可曾背地里呼痛哭号?”
宗瑞心里是这麽想,就算你确是个硬骨头,受了这麽一通重打,当著人前你能拉住硬一声不哼,就不信你没人的时候也能忍著不喊一声疼,英雄还有气短的时候呢,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你就真能至始至终一个疼字不蹦出口。
这个士官如实说:“不曾听见贼犯呼痛,只是咒骂不休,後来又吵嚷肚饿,要酒要肉。”
宗瑞说:“你要一五一十对我讲,若是有半句虚言,我就治你的罪。”
慌得这个士官连忙跪下道:“卑职岂敢欺骗王爷,绝无半句虚言。”
宗瑞说:“他真的一声痛也不曾呼?”
“委实是不曾,哼也不曾听见哼一声,只是骂得难听。”
宗瑞问道:“他都骂些什麽?”
吓得这个士官低头道:“卑职不敢说。”
宗瑞转著眼珠子想了想,自己在那笑了一声,说:“想来必定还是骂我的那些话吧。”又对这个士官说:“你起来吧,我且问你,他要酒要肉,你给了他吗?”
士官说:“卑职岂敢逾越本职,只是与了他些夥房里的晚饭。”
宗瑞笑道:“他也吃得下?”
士官回道:“狼吞虎咽的吃了,还不得够,吃完又是叫骂不休,後来倒头睡了。卑职当差许多,实在头一回见到这样……”
宗瑞笑问:“怎麽样?”
士官忙道:“这样顽固之人。”
宗瑞笑了一会儿,才说:“不止你不曾得见,本王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有趣的人。听你说的可真有趣,下次他再要酒要肉,你只管拿给他,让他随便吃够,不要虐待於他。好了,你下去吧。”
这名士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