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违法者的下场
他说的都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是全对。如今的局势自己也不应该掉以轻心。就算是现在自己也应该好好的甄别甄别。
不过我还不是他的对手,或许他说的是对的。就这样罢了。说不定这个时候我真的是多想了,就让这件事情轻松地过去吧!这样也好,相互之间也不得罪。
正在赵政准备说话的时候,只听见外面有人说道:“快看!快看!!是秦王!!秦王这个时候他要干什么?这样的阵势似乎是要出巡了。”
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让秦王赵政有些震惊,他不明白现在正在戒严的时候居然还有人能够如此悠闲。这一下他就有些生气,然后说道:“停!!看看外面什么人在喧哗。”
伴随着赵政的一声令下之后,浩荡的短促的车队就停了下来。他站了出来看着外面还没有走远的赵荣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在我们秦国戒严的时候逍遥与市。”
这个时候的赵荣也是初来乍到,或者说是不知道是非说道:“我乃相国门客赵荣,赵国的王子。现在来这里看看你们秦国街道的繁荣。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应该告诉你们秦王,你们秦国真的是太荒凉了!什么也没有,天上不飞鸟,地上不长草。这样的荒芜之地比起我们赵国真的是差远了。”
他的话语之间还是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只是他这个时候并不知道和他说话的人就是现在的秦王赵政,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子的。
赵政面对眼前无知的赵国王子笑着说道:“先生!您是在说笑话吗?赵国的街市不过是这里的十分之一,那么小的地方在热闹繁华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我也不知道先生有什么资本在这里猖狂嘲笑我们秦国荒凉。我奉劝先生还是赶紧走吧!毕竟这里并不欢迎您。别让我们家大王出来您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我现在还是有机会放您走的,只是再过不久之后就算是我真的来劝诫,您也免不了是一死。您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不知道您怎么去抉择?”
赵政虽然不是什么强大之人,但是因为在赵国的日子里面他就是两面逢源借势打力。通过这种手段来保全自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现在他也是将这样的事情用到了极致。因为他这样说可以让这个人将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而且可以完成自己心中的想法。
过习惯公子哥生活的赵荣在这个时候,心中自然是对眼前的这个少年不放在眼中,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自己也觉得他可能不过是一个宦官罢了。
这个人居然还能够说这样的话出来,现在我倒是真的不想咽下这口气。就算是秦王怎么,他能够如何如何拿我有什么办法。现在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现在就要用自己的本事来杀杀您的锐气,我倒要看看您秦王这个时候能够奈我何。如果这个时候不把我放在眼中就是不把相国放在眼中,得罪的必然是相国。
于是已经准备好的赵荣笑着说道:“秦王!什么!是秦王吗?怎么这个时候我还知道秦国有一个王,原来秦王就在这里。真的是把我吓坏了。真的是把我吓坏了。
我可告诉你,没有你什么事。最好少管闲事,不然的话我就让相国给你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我们走着瞧!您就等着吧。”
还没有等到赵政说话,此时此刻就从车里面走出来一个他十分熟悉的人。吕不韦看着他一脸无趣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赵荣看着吕不韦说道:“相国大人!在下赵国公子赵荣拜见先生,不知道先生驾临真的是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只见相国吕不韦这个时候赶紧就招呼他说道:“原来是赵公子啊!现在来这里看看我们秦国的风情,回去好好学学。
现在我就不和您说些什么了,您也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现在国家正在戒严,这里不是赵国也不是同样的规矩,还请公子能够见谅。现在我也没有时间招待您。
还请您见谅,我现在还有要紧的事情。现在就不陪您了!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我现在还要出去,您也早点回去。”
伴随着吕不韦出来打圆场之后,似乎这件事情就要结束了。只听见他行礼说道:“那好吧!我原本以为是什么狗屁秦王呢?我也觉得秦王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架势。
他也不配有这样的架势。现在的我就准备回去了。还请大人安好,等到明天有空的时候我定然亲自登门拜访!我们回见。”
这话说出来以后,秦王赵政怎么能够忍。他愤懑的喊着:“想走!走不了了!站住!!来人!!将这个目中无人违法乱纪的人放到菜市场斩了。”
话音刚落不久,只听见脚步声仓促的向前去。赵荣被秦国的士卒围住。赵政的愤怒让吕不韦最终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看法,他只能够顺着赵政。
然后也看着赵荣怒斥道:“你这个人!怎么能够这样冒犯我们秦王呢?你这样还是瞧不起我们秦国人,现在我也决定将你拖出去斩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嘛?”
赵荣这个时候就笑着说道:“杀我!杀吧!!杀吧!!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天意啊!天意啊!!秦国一定会在这次疫情之中国人死完的,到那个时候后就是你们死亡的时候。。
现在看看你们可耻的样子,你们是没有机会了。你们真的没有机会,就算是杀了我怎么样。秦国有王吗?我怎么不知道秦国还有王!秦国有王?”
带有嘲讽意味的他就是要激怒赵政,希望这个时候通过相国和他的翻脸来完成自己的目的。只是他的意图太过于明显,而且这个时候自己做的事情有些过分,只能够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