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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颗嫩绿色的柠檬吊坠,光滑润泽,颜色明丽。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找品牌定做的,回来以后经常戴。”靳吾栖说,“其实,当时做了两根。”
“我的呢?”余炀抬眼看他,直接地问。
靳吾栖伸手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外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条的礼盒递给余炀。
余炀接过来打开了,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吊坠是一朵漂亮的红玫瑰,颜色并不鲜艳,而是浓郁低调的,油画般的质地。
“之前就想给你的,我记得那天去找你,刚好看见你带林伽寒回家。”靳吾栖咬了咬嘴唇,失笑起来,“当时我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把它送给你了。”
“但是想想,你那时候还在生气,如果给了你,说不定还会被你扔掉。”omega的语气里没有委屈和埋怨,只有带着笑意的温柔,“幸好现在也不算晚。”
余炀说不出话,靳吾栖背地里受的苦已经够多,那些自己在不明真相时所加身于他的伤害,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
“是不晚,刚刚好。”余炀轻声说,“帮我戴上吧。”
靳吾栖拿起项链,仔细地替余炀戴上,红玫瑰垂在白衬衫上,靳吾栖的指腹在吊坠上摸了摸,目光专注:“真好看。”
余炀只是看着omega在柔和光线里的脸,低低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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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快要开始,宋知慕和陈安桐还没到。
余炀给陈安桐打电话,没人接。
他给宋知慕打电话,宋知慕接起来了。
余炀:“要开始了。”
宋知慕的声音清晰,语气平静:“好的,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轻轻喟叹了一声,将性器从湿润的后穴里缓缓抽出来一点,然后又往前全数推了进去,身下的omega趴在枕头里,颤抖着发出一声呜咽。
“电话已经挂了,别憋着。”宋知慕温柔地笑着,拍了拍omega软嫩的臀肉,不怀好意地柔声道,“安安,叫出来。”
陈安桐满脸是泪地抬起头,咬着牙骂道:“宋知慕!我操你妈!别恶心我!”
宋知慕又笑起来:“怎么了,约个炮还这么不开心?我又不是强奸你。”
“你敢强奸我我立马让爷爷找人把你弄死!”陈安桐抹了一把眼泪趴回枕头上,声音都已经在哽咽了还要凶人,“快点!你是秒射了吗!停在那儿干什么?!”
“就算真的秒射了,那也是你的错。”宋知慕俯身凑近陈安桐的耳畔,带着气音调戏道,“谁让你这么紧。”
陈安桐的耳朵更红了:“操!”
“姓宋的你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快点!等会儿还要去晚会!”
宋知慕笑起来:“怎么,这么急着跟我出双入对?”
“……你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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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炀喝醉了。
就因为在陈安桐和宋知慕到场后,他说了一句:“陈公子,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味道。”
于是陈安桐后来站上了台,拿着话筒声音清脆地说:“感谢余总对omega慈善事业的支持,来,让我们每个人都敬余总一杯,余总年轻有为!”
靳吾栖也没拦着,结束后他和余炀坐在车后座,余炀靠着他的肩,脸色嫣红。
他摸摸靳吾栖的肚子,含含糊糊地说:“宝宝,不能学爸爸,不可以喝酒。”
靳吾栖笑起来,拿手背贴着余炀的脸给他降温:“那你别吐在车上啊,给宝宝以身作则。”
“不吐,不会吐的。”余炀把脸在靳吾栖的手里蹭了蹭,然后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嗅着玫瑰香,余炀说,“老婆,我真的好爱你啊。”
从少年时期拦不住的心动,到命运折磨过后的再次拥有,余炀只想将从前不敢说的,羞于表达的,都通通告诉靳吾栖,他不愿有任何的隐瞒。
“有多爱我啊?”靳吾栖摸着alpha的头发,轻声问。
“想什么都给你,每天都见到你,想一直抱着你,想让你忘掉……忘掉以前所有的,不好的事。”酒精的催促下,余炀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
“你已经做到了,炀炀。”靳吾栖拉起余炀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你已经给我很多很多了,有你的爱和肚子里的宝宝,我现在每天都有期待,每天都很快乐。”
余炀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在窗外晃过的明灭光影里闪闪微动。
他去亲吻omega的嘴角,触碰出无限依赖与眷恋,身体像是融在暖阳里,放松,轻柔,神志欲眠,闭上眼就有好梦。
Alpha的声音满足而亲昵:
“我好喜欢你啊。”
我爱你,也喜欢你,我能为你忍下所有煎熬,献出生命,也能为你当个小朋友,逗你开心。
靳吾栖抚摸着余炀的侧脸,轻轻地回答:
“我也是啊。”
作者有话说:
Ps:[柠檬][玫瑰]更了一个番外
吊坠梗安排上了,叫老婆也安排上了[兔子]
某对炮友CP也简单地安排了一下[doge]
【来自微博】
第38章 番外二
靳吾栖怀孕五个多月后肚子才大得比较像样,之前余炀时常怀疑自己老婆的肚子里是否真的揣了个崽。
余炀很小心,坚决不碰omega,靳吾栖说给他口,他也不愿意,因为舍不得老婆辛苦。
靳吾栖回国后这么久,算起来,他们也才只有过两次。
一次是靳吾栖发情那天,一次是余炀喝醉了那天,没在发情期顶进了生殖腔,误打误撞让omega怀了孕,况且靳吾栖是几乎不可能受孕的体质。
这是奇迹了,余炀感激得要死,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不放下来,哪还在乎那点生理需求。
甚至他为了不受omega信息素的影响,愣是给靳吾栖戴上了隔离手环,要不是靳吾栖在孕期需要余炀的alpha信息素安抚,余炀恨不得给自己也戴上。
“你是不是不行了?”靳吾栖抱着余炀的手臂靠在他怀里,问他,“你十八岁的时候,天天拉着我做爱,暂时标记褪了你就不高兴,要立刻补上,现在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