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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彻底失控了,张嘴咬在了俞天霖的肩头,忍着那人犯规一样的速度和迅速攀升的快感,很快就舒服的无法自拔了。
听着他拼命压抑的呻吟声,俞天霖恨不得现在就打开他的腿干进去。可这是在火车上,一没套子二没润滑剂,要真进去了沈蔽日肯定要受伤。俞天霖忍着自己的欲望,一边弄他一边想着还能怎么做,结果弄了不到三分钟就见他猛地夹紧双腿,在自己耳畔低唤道:“不行了……拿东西挡,挡下。”
俞天霖低头看去,那玩意的顶端已经湿透了。他用左手笼着上面的小口,加快了右手的速度。沈蔽日倒回枕头里,刚捂住嘴,身子就急剧抖了抖。俞天霖的掌心一热,翻过来的时候便是一片浓白的痕迹。
沈蔽日浑身瘫软的喘着,俞天霖吻着他湿润的眼角,等他缓过来的时候就把那东西伸到他眼前去:“怎么这么快,是不是自己都没做过?”
沈蔽日爽完了,换做以往定会把他的手推开,顾左右而言他,这次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俞天霖咽了口唾沫,他觉得沈蔽日有点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刚想到这里,就见沈蔽日弯了弯眼睛。那笑容与平时的温柔一点也不同,像是藏着什么坏主意。
事实证明他没猜错,沈蔽日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摸了他几下。他正开始上头了,就见沈蔽日拉着他的左手,把掌心里的东西全擦在内裤上了。
俞天霖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是沈蔽日会干的事。
那玩意就抹在他的裆部,他的内裤又是黑色的,这么一看就像他自己射出来的一样。沈蔽日心里爽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怎么了,俞司长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射了?”
他从未在俞天霖面前说过黄腔,因而这一开口,俞天霖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他也没等俞天霖反应过来,直接拉下内裤的前端,把那硬邦邦的玩意放出来,在手心里揉了起来。
这一年多来虽然聚少离多,可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却彻底熟悉了,知道了各自的敏感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舒服。他沿着那粗长的茎身套弄着,不时抚过上面凸起的青筋,按压着根部。俞天霖的眼神渐渐变了,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与他对视着,虽然还是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却开始主动挺着腰,更快速的去摩擦他的掌心。
尽管刚才想着插到他腿间去做,可眼下他一边摸一边看着自己的样子更诱人。俞天霖再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俯身和他纠缠唇舌,在交换呼吸的间隙里喘着,让他再快点。
沈蔽日额上的汗都热出来了,俞天霖一直在乱动,殊不知自己被压在下面,俞天霖的屁股在自己那东西上不住摩擦着,这种感觉就像有软毛刷在抠不到的地方一直挠。他胀得难受,套弄了许久俞天霖又没射出来,便停下了动作,不满的看着俞天霖。
他没喝醉,却也露出了喝醉时候才会有的那种坦然。看得俞天霖心肝都颤了,往下坐了些,示意他把两人的东西都握在一起弄。
那两根东西抵在一处,也不知是谁的更湿一些,反正是蹭了他满手粘滑。这淫靡的画面实在荒唐,可他却像是魔怔了,眼也不眨的看着那里,连套弄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俞天霖可受不了他这么慢的动作,不禁握住他的手带起了速度。他的表情渐渐舒展开了,快感像是吹胀的气球,迅速沉积到了腹下,直到喷发的那一刻,俞天霖低头吻住他的唇,把那急促的呻吟声又堵回了胸膛里。
这一次他彻底爽了,整个下身都麻麻的。俞天霖还想再做一次,但想着他刚刚退烧,继续下去怕他又烧起来,就想擦干净抱着他睡觉。没想到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又把手伸到后面来,把俞天霖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又摸硬了。接着便把腿分开了些,示意俞天霖插进来。
俞天霖又一次愣住了。
以前每次做的时候,沈蔽日能坦然的面对他都很不错了,如今居然能主动了?俞天霖趴在他的肩头上,看着他飘忽的视线,以及连耳朵都红透了还坚持着的模样,又想到他今晚一连串的不对劲,还是问出口了:“林世年是不是也跟你说了些什么?”
沈蔽日停下了动作,没有回答。见他这样,俞天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云深,你这么主动是自己的本意吗?如果不是就别这样,我不要你勉强自己来配合我。”
沈蔽日闭上了眼睛,只是沉默了片刻就又睁开了。这次他转过身来,与俞天霖面对着面:“其实不需要他说,我也明白自己有不对的地方,是我太不主动了才导致你一直急躁的靠近。”
他从未这样坦诚的与俞天霖说感情上的困惑,俞天霖哪舍不得怪他,赶紧摇头:“你的性格就是这样的,我都能理解,不要苛责自己。”
“我不是苛责,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若真的存在问题而不去解决的话,或许就像世年说的,分开是迟早的事。”沈蔽日叹道。
“云深……”俞天霖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虽然欣喜他这样主动的变化,却又担心他在勉强自己。
“以后你若是希望我怎么做就说出来,我会尽力做好。”沈蔽日望着俞天霖,眼中坚定的情绪仿佛冬日里的一盆炭火,温暖了俞天霖的心。
俞天霖扬起嘴角,一句“好”刚刚出口就与他吻到了一起。在越来越激烈的纠缠间将他翻了过去,照他刚才要求的那样插进他腿根处,抵着他的东西摩擦了起来。
他一手拽着枕头,一手抵着墙壁,在俞天霖不断的进攻中又一次被点燃了欲火,在精疲力尽的之前终于和俞天霖一起攀上了巅峰。
——
火车到南京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半,一下火车俞天霖就伸了个懒腰。今日的南京天气极好,称得上风和日丽。他转身看着走下来的人,忍不住靠上去,在那人耳畔悄悄说了几句。
沈蔽日的耳朵因这番话而红了,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瞪他,也没有装作听不见,只是悄声让他别在外头说这些话。
俞天霖四下打量着,火车刚到站,下车的人都匆忙的往车站方向走,谁也没空停下来看他们两个陌生人在干什么。于是又凑近沈蔽日的耳畔,暧昧道:“不说也行,等货交给长春馆了我们就去郊游。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让我试一试就好。”
沈蔽日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转身去货车车厢那边接货。
俞天霖脚步轻快的跟上,不知又在他耳畔说了什么,这回彻底把他惹恼了,追着俞天霖打了两下。俞天霖被打了还笑的贼开心,那两排白牙在灿烂的阳光下晃着眼睛,惹得沈蔽日也不禁笑了起来,简直拿这个登徒子没办法。
方景源给的人很靠谱,那批货完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