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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84节

    楼北明接过,瞥了眼虞京臣,“刚才怎么没见你兜里有东西?”

    “它是臣哥带过来的。”傅延乐嘿嘿一笑,“是我们两个做弟弟的孝敬您的。”

    “谢谢。”楼北明走了两步,转头看向杜九惟,“我让人送你回去。”

    杜九惟听出这里头显然没有容他拒绝的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傅延乐转身走到楼梯口,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消失在一楼拐角处,不禁“哟”了一声,“确定了,北明哥不对劲,他该不会是被我们九儿睡/服了吧?”

    虞京臣说:“九儿能打晕他,本来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故意的!”傅延乐露出嗓子眼,“那他怎么可能允许两个小王八上身啊!”

    “当时九儿应该是喝醉了,他应该是对着一个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的酒鬼疏于防范,我猜测他的确被打中了,但没有全然失去意识。”虞京臣啧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可以制服九儿这个菜鸡,就算他没了力气,跟着他的人也不可能没有任何行动。”

    “除非他当时是半推半就,没有发出任何命令,所以他的人也不敢乱动。后来他的确被九儿坐晕了,才不仅得了俩王八,还让九儿在眼皮子底下给跑了。”傅延乐一鼓掌,“难怪九儿能活到现在!”

    杜九惟确实生得俊俏,那长衫一穿,就是翩翩公子,让楼北明动点心,也不是没可能。

    “可能吧。”虞京臣低头凑到傅延乐耳边,“毕竟我是抵不住家里那位身穿长衫的俊俏小郎君。”

    傅延乐猛地偏头,将脸皱成一团,“你说起这个,我又想起楼北明是个告状精了!”

    “所以你其实还是不服气?”虞京臣挠挠他的下巴,“假设一下,如果他真对九儿有那意思,九儿也能吃住他,你难道还找不到报复的机会?”

    傅延乐顿时露出奸笑。

    作者有话要说:

    九儿和楼兄是一对儿,但是应该不算副cp,因为他俩戏份也不会多。屁蛋子乌龟创作大赛会写一章番外。

    第93章 情侣探戈

    陆明鹤一手拿酒杯, 一脚画圆,以迷之步伐围绕着正在唱歌的李琰,展示了一段表达生物具有多样性的舞蹈。唱到感情迸发之处,李琰弯下腰, 手臂向上伸展, 随即声嘶力竭的高音以震慑心魄、涤荡灵魂的力度向四周展开。

    走到门口的傅延乐被这股强劲的音浪打得向后踉跄一步, 直直撞进虞京臣的怀里。

    虞京臣撑住傅延乐的腰, 有些嫌弃地瞥了眼被簇拥在人群中的两位狂劲艺术分子。

    “我只要你知道,我只要你知道,我真的回头,难过,难过,我心里真的好难——”李琰睁开深情的眼, 透过人群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人,“——呃?”

    伴奏中断, 陆明鹤那股子行云如水的一流艺术也断了。他抬脚踹在李琰屁/股上,“干嘛呢, 还唱断气了?”

    “不、不是!”李琰放下手麦,从人生的大舞台一跃而下, 挤开一群摸不着头脑伴舞,冲到虞京臣跟前,“虞总, 晚上好晚上好!”

    今晚怎么回事?楼北明来, 虞京臣也跟着来, 他这浪/子年末小party里难道藏着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绝世大宝贝吗?!

    傅延乐将羽绒服脱下, 放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挥手说:“你是没有看到我吗?”

    “我已经看腻你了。”李琰撇撇嘴, 伸手将傅延乐推到一边,瞬间又变换了一副嘴脸,“虞总赏光,我真是不甚荣幸,不过我么这儿没什么正经人,还请虞总不要见怪。”

    没事儿就赶紧走吧,想把这儿搞成安静如鸡的自习室吗?!

    “怎么会,是我不请自来。”虞京臣将傅延乐拉到身前,“我和乐乐待在一起就好,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

    乐乐?谁?傅延乐!

    李琰反应过来,正想再编两句好听的场面话,就见虞京臣的手还搭在傅延乐的腰上,而且是以轻握的手势。

    “……”他后退三步,观察了一下两人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亲密姿态,从未出现的智慧终于破脑而出。

    哦,呵呵,敢情傅延乐的屋里人就是这位。

    李琰凑到傅延乐身边,比了个大拇指,小声说:“牛啊,我辈楷模。”

    “我辈?”傅延乐挑眉,“你也准备搞/基?”

    李琰凶狠又温柔地说:“滚。”

    傅延乐笑了笑,转身替虞京臣脱下大衣,搭在自己的羽绒服上。

    站在圆台的陆明鹤扫了眼一圈的木头人,拿起手麦,说:“来,让我为大家介绍一下现在向我们走来的两位男嘉宾,他们是——我辈楷模小傅!”

    “大家好,大家好!”傅延乐挥挥手。

    众人热情地回应:“你好,你好!”

    陆明鹤说:“旁边这位是——”

    “是小傅的男朋友。”傅延乐攀上虞京臣的肩膀,喜滋滋地说,“他叫虞京臣,大家认识一下。”

    众人温顺地回应:“您好,您好!”

    “好,介绍完毕!”陆明鹤挥手,“继续给我浪,谁敢给我装内向,我就抽谁,开浪!”

    音乐声起,众人三两成群,不动声色地离虞京臣远了一点。

    傅延乐见状不高兴地撇撇嘴,跟虞京臣说:“他们不想被我们的甜蜜爱情滋润一下吗?”

    “他们是怕我。”虞京臣低头,有些委屈地说,“怎么办?我好像不太受欢迎,乐乐可要罩着我。”

    傅延乐拍拍胸口,爽快地说:“在这里,我就是大哥,肯定罩着你,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了!”

    “好。”虞京臣笑了笑,“我会一直跟着你。”

    水晶吊灯下光影迷离,虞京臣的鼻梁处被印上一道蓝紫色的暗光,这张脸好似成了峻峭的山。傅延乐抬头吻了吻山中沟壑,被两汪瑶池中的如水温柔哄得心花怒放。

    他说:“请和我跳支舞吧!”

    傅延乐拉起虞京臣的手,和他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台上的陆明鹤机灵地替他们换了首曲子。

    他们跳探戈,傅延乐主动跳了女步。黑色的高领毛衣被扎在裤腰里,长裤贴着他的腿,将他高挑的身形和柔韧的腰线全部展露出来。虞京臣的探戈跳得比傅延乐想象中好,从容优雅,颇有老派绅士的味道。他力气很大,无论何时都可以稳稳地托住傅延乐,既可以配合,也能任凭傅延乐放纵。

    周围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中间,惊觉两个男人跳探戈,原来也可以这么缠/绵。傅延乐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天真的浪/劲儿,他和虞京臣的对视都是温柔的交锋。

    这是对恩爱的爱/侣。

    敲击心脏的鼓点打在傅延乐的耳边,他仰腰抬腿,干净利落地勾住虞京臣的腰。那张完全称得上精致漂亮的脸全部袒露在暗光下,他眉目含笑,被揉烂的红云铺尽,轻易就可以美得惊心动魄。

    虞京臣揽住傅延乐的腰身,在余韵绵长的音乐中觉出自己失控的心跳。他又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那是很多年前,他在陈旧的影片中看到男女主在雨中跳探戈的情景,他们是那样的恩爱,缠/绵亲密都透着股疯狂的味道。他对这一幕记忆颇深,因为那天晚上他梦见了傅延乐,影片中的女主角变成了傅延乐,而他像个偷梦的贼,下/流又冒犯地将自己变成了男主。

    那一夜春/情泛滥,只是清醒时才惊觉都是虚幻,所以他痛苦难堪,永生难忘。

    小腿内侧缓慢而轻柔地蹭过虞京臣的腰身,傅延乐咬住最后一个鼓点,起身站定。他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朵无枝的红玫瑰,轻轻地簪入虞京臣的皮/带上。

    一曲跳完,傅延乐拉着虞京臣走近不远处的沙发。他让虞京臣坐下,将脑袋枕在虞京臣的腿上,还要让虞京臣给他喂酒,把他当成矜贵又娇气的猫。

    虞京臣怕坐着会把腰上的玫瑰压坏,于是摘出来放进一旁的大衣口袋里。

    远处一堆人聚在一起玩骰子,傅延乐也拿起一旁的骰子,朝虞京臣说:“我们也来赌三局。”

    “可以。”虞京臣低头看着他,“输赢怎么说?”

    “真心话大冒险,赢者随意提惩罚,输的人必须接受。”傅延乐挑眉,“堵谁大,敢不敢?”

    虞京臣将他拉了起来,说:“特别敢。”

    傅延乐靠坐在虞京臣的肩膀处,抬起黑色的圆盅,“看我炫丽狂拽一波操作——定!”

    “啪”的一声,傅延乐按住盅顶,然后打开一看。

    “336。”虞京臣接过圆盅,随意一摇,“乐乐,你来看。”

    “你太嚣张了!”傅延乐揭开圆盅。

    三个清晰无比的6摆在桌上。

    “我赢了。”虞京臣捏了捏傅延乐不服气的脸,“真心话。”他凑到傅延乐的耳边,声音压低,“为什么明明很喜欢,还要哭要闹?”

    “哭是因为太爽了。”傅延乐一脸倨傲,“至于闹,我越闹你,你越凶,我就越爽。”

    虞京臣被他的诚实逗笑了,说:“第二轮。”

    “我要先来。”傅延乐抢过圆盅,当面抄袭虞京臣的手法,随意又装b的轻轻一摇,然后按定,“开!665,哇靠,我靠装b变成欧皇!”

    虞京臣拿起圆盅,在傅延乐期盼的眼神下随意一晃,落定揭盖。

    “112!哈哈哈!”傅延乐大爽,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不喜欢解锁特定场景?”

    虞京臣挑眉,“比如呢?”

    “没拉窗帘的玻璃窗,游泳池,厨房……”傅延乐挠头,“每次我们在这些地方起小火苗,都被你无情扑灭了。”

    “玻璃窗又不是单向的,不拉窗帘不安全。游泳池太大,可用的姿/势又太少。至于厨房,虽然当时其他人不敢进来,但并不属于私人区域,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你一定会害羞。”虞京臣认真地说,“就算你表面上装得无所谓,但心里还是会不好意思。”

    傅延乐没有找打任何反驳的理由,说:“最后一局,你先来!”

    “好。”虞京臣接过圆盅,手法还是那么淳朴,揭盖一看,333。

    傅延乐深呼吸一口,摇盅揭盖,“356!我赢了我赢了!”

    “对,你赢了。”虞京臣亲了亲他的腮帮,“最后一局,要不要好好罚罚我?”

    “既然你自己这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傅延乐指了指圆台,“你去那里,拿着手麦大喊三声:我是傅延乐的小可爱呀嘤,一定要口齿清楚,气势昂扬,去吧!”

    虞京臣看着他,不说话。

    “看我干嘛呀?我们之前可说好了啊,赢的人随便提,输的人必须要听从。”傅延乐挑眉,“你要反悔吗?”

    “当然不反悔,但是我觉得我还能挣扎一下。”虞京臣挠了挠傅延乐的腰,趁机把怕痒的傅延乐拉进怀里,小声说,“比如讨好一下赢家,让他大慈大悲放我一马。”

    傅延乐“哦”了一声,“那你要怎么讨好?”

    “比如先亲亲他的脸,”虞京臣亲了亲傅延乐嘴角的软肉,“然后他会耳朵发热,”他偏头啄了啄傅延乐的右耳,语气含笑,“果然温度比平时要高一点。”

    傅延乐眼睛瞪得溜圆,“你!”

    “我还要再吻他的唇。”虞京臣低头和傅延乐亲吻,温柔地侵/占傅延乐自愿赠予他的每一寸领土。空气中的酒香都飘在周围,他们好像吃醉了,听力和视觉都选择性的模糊,只能精准地看清对方的面孔,在嘈杂中听见彼此的心跳。

    虞京臣说:“最后,他会吻我的喉结。”

    傅延乐像是被蛊惑了,顺着他的唇吻到了喉结。

    “然后告诉我,说——”

    傅延乐眼神迷离,“你个老阴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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