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 蝉伊篇(九)
白决明俯下身,捧着那浑圆饱满的小翘臀,缓缓揉捏,手感又嫩又滑,薄唇凑近,一点一点地吻着,忍不住张口咬她,然后嘬着那小屁股往嘴里吸,恨不得将她吃掉。
蝉伊趴在床铺里,手指紧紧绞着床单,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掰开臀瓣,让那隐秘之处曝露在空气里,见她顿然抖了一下,便轻轻笑着,把她的屁股掰得更开。
“浅粉色的。”男人在皱褶的花蕾处亲了一口,蝉伊猛地发颤,嘤嘤哀啼,“不要丶呀……”
他整个脸埋在白皙的臀缝,用舌头轻轻挑弄那紧密的小菊花,舌尖往里钻啊钻,大掌使劲往两边扒,吃得不亦乐乎。
蝉伊羞耻地哭着,拼命收紧内里,不想让他得逞,谁知他突然用嘴封住那里,用力地吸了起来!
她惊恐地发着抖,“别这样……”
白决明一边钻她害羞的小屁眼,一边用手搓揉她的阴唇,直把这娇滴滴的下体弄得汁液淋淋,颤抖不止。
“放松点,不会疼的,嗯?”他抽出舌头,中指按在已经柔软的菊穴上按摩,然后顶开皱褶,缓缓往里插入。
蝉伊哽住呼吸,“不要,我不要……”
“乖一点,”他吻着她的背,手指已进入半根,“要不要爸爸再给你舔一会儿?嗯?”
“不要……那里丶那里是……”
白决明见她臊得耳根子都红了,心下一阵痴迷,不禁吻着她的脖子,说,“羞什么?爸爸喜欢吃你的小屁眼,又粉又嫩,还紧得不得了。”
蝉伊被这裸露的言辞刺激,身子发烫,同时感觉埋入后庭的手指在轻轻抖动,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想把它排出去,又觉得被插着好舒服……
男人的中指在里边缓缓抽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核不断搓揉,蝉伊的注意力全被前边的快感所吸引,她哀哀叫着,没有发现他将第二根手指挤入了肛穴里。
白决明耐心地做了好一会儿扩张,额头细汗密布,胯间玉茎已如烙铁般滚烫,终于见她的阴穴又泄了大量的淫液出来,他便抹了几把,尽数涂在她的后庭,然后把肉棒放在臀缝里,缓缓抽动。
蝉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神智不清,她只知道他的阴茎在她屁股缝里磨动,那画面一定像夹着热狗的面包吧?
……正迷迷糊糊间,感觉他的龟头抵住了后穴,开始缓缓往里送。
蝉伊惊得忙回头,“不行丶啊……”
白决明不断按摩着菊花周围的肌肉,脸颊微微涨红,“有什么不行?我已经忍得发疼了,你乖乖的,别让我对你动粗。”
“爸爸……”她泪眼汪汪地哭着,“不要,那里不要……”
他屏住呼吸,用硕大的龟头将花蕊撑开,“啊丶这么紧……”仿佛被夹得受不了,他突然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瓣上,“放松!让我插进去!”
被打了几下,蝉伊委屈地咬唇,扭头看着顶入自己后穴的粗茎,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心脏狂跳。
“轻点儿……爸爸轻一点儿……”
龟头进入的一瞬间是疼的,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有些不适应,拼命想要排出那种异物感。
白决明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紧密绞得酥麻万分,龟头好像被扣入一个圆环一般,他慢慢往里推进,不由得闷哼,“真舒服……小伊,里面好热……”
后门被堵满的感觉是震惊的,她缓了好一会儿,仍不可置信地呢喃,“插进去了?”
白决明捧着翘臀,忍不住开始轻轻地抽插,“嗯丶进去了,”他说:“爸爸在干你的屁眼,舒服吗?”
“……”蝉伊小口小口地喘气,不敢接话。m4xs.
见她已适应,男人再无顾忌,摆动窄腰,放浪地驰聘起来。“啊——好爽——”
蝉伊被撞得花枝乱颤,小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怕它被弄坏一样,“啊丶啊丶好奇怪……爸爸丶求求你轻一点……啊……好舒服呀……”
男人手臂紧绷,被娇媚的求饶声挠得心尖发痒,“骚货。”
他的手绕到前面,疯狂搓着她肥嫩的贝肉,蝉伊前后受刑,哭着尖叫,“不要啊丶爸爸丶不要不要……那里丶那里……”
白决明狠干了她数百下,终于射意强烈,臀部猛地抖动,“嗯丶小伊……”宣泄的瞬间,他骤然撤出甬道,乳状的精液大量射在还未合拢的穴口,然后顺着臀缝流到了前边,一时间,女孩下身布满了白色的浑浊,淫靡到极致。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干过了,我的小荡妇,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蝉伊红着脸,微微喘气,别过头,舔了舔他绯红的薄唇,“爸爸你也离不开女人了。”
……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药,就精神奕奕地去医院了,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床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在网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干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服。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
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潮,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
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
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塞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了,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根本没瞅她。
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压
悍龙禁锢的小野凤5200
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谢谢。”
她把病例放在他桌前,看着他眉宇微蹙,笔走龙蛇,冷峻的面孔一派肃然,不禁心动万分。
昨晚那个情色放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撑在桌面,慢慢倾身靠近,想要吻他的唇,谁知还没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白决明紧紧拧住眉头,抬眸一看是她,顿时愣住,眼底的冷冽瞬间消散。
“怎么是你?”他显然颇为意外。
蝉伊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没说话,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不禁笑了,“过来。”
蝉伊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怎么不在家休息?身子不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闷闷地说:“在家无聊。”
白决明挑起她的下巴,“想我了?”
她害羞地缩着脖子,轻轻嗯了声,下一刻,嘴唇就被吻住了。
男人含着她的小嘴,吮吸舔舐,直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我看,你干脆考个护士证,每天跟在我身边好了。”
蝉伊脸红,“人家又不是跟屁虫。”
“好,不是,”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去旁边待着,等我忙完带你出去吃饭。”
她扭了扭屁股,“不要,我想坐在你腿上。”
“那我还怎么工作?”
蝉伊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暧昧地摇摇晃晃,“可是……你都硬了,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白决明眯眼,“那你想怎么样?”
她凑到他耳边,“我想帮你含出来……”
他被撩得心猿意马,手掌不禁揉捏着她的乳房,问:“用哪张嘴?”
蝉伊小脸涨红,拉起他的手,将他两指放入口中抽插数下,眼睛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白决明笑起来,“你个小东西。”
她恨恨地咬他的唇,然后舔他瘦削的下巴,一直舔到喉结,双手往下,拉开他的西裤褪到大腿处,让那烫手的粗茎曝露在了空气里。
“爸爸……”她凑到他耳边,娇声喘息,“待会儿要全部射到小伊嘴里,小伊要吃你的精液……”
说完,感觉他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蝉伊得意地跪到他两腿间,迫不及待地就舔了一下。
上次在图书馆的口交失败以后,她便上网找了许多教程,学会了许多技巧,好像潜意识里,就想要再尝尝白决明这根玉茎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不禁心跳如鼓。
只见那黑色丛林里竖起的性器足有三指多宽,近二十厘米的长度,直直陡立,是浓郁的暗红色,由于肿胀,青筋突起环绕,显得极为性感。
她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托起底下饱满的两个蛋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
白决明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欲火升腾,底下那玩意儿自己就抖了两下。
蝉伊心痒难耐,吐出小舌头,从下往上,把那棒子舔得湿湿嗒嗒,一只手搓着阴囊,一只手握住棒身,飞快地套弄起来。
“好香……”生殖器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口干舌燥,舌头打圈儿舔着龟头,不断顶着马眼挑动,然后一口含住,往里吞掉小半截。
“唔……”真的好大……
白决明被她伺候得酥爽不已,阴茎包裹在她湿润柔软的嘴里,舌头和唇瓣摩擦着,真是销魂蚀骨。
蝉伊只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去,含着肉棒,模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嗯丶嗯丶好好吃……”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抚摸她的脑袋,“再快点儿,用力吸。”
她便含住他的龟头,使劲舔他的马眼,小手在下面飞快地搓揉套弄,过了没一会儿,就感觉他下身猛地往上一挺,她顺势让阴茎狠插入口中,龟头顶到喉咙,刮在内壁,再不能忍,满满地射了出来。
“唔——唔——”蝉伊呛得不行,胡乱吞咽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抖动,过了半晌,大东西才撤出来,她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将那高潮过后极其敏感的肉棍舔舐干净。
“爸爸……”很久过后女孩才缓过来,“它怎么还那么大?”
白决明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嘴,“下面湿了没有?”
她咬唇,点了点头。
“腿分开,坐上来吧。”
蝉伊依言,脱掉内裤,将裙子抽高,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湿濡的花蕊压着滚烫的阴茎,难耐地又磨又蹭。
“啊丶啊丶好痒啊……”
他解开她的衣服,掏出一对嫩乳,低头含住。
蝉伊忍不住握着他的阴茎坐下去,可是龟头刚进去,就卡在那里了。
她焦急地巴望着他,“爸爸……”
白决明捏着那粉嫩的乳尖,“自己想办法。”
“……”她委屈地瞪他,小手往下,扒开娇嫩的小穴,屏住呼吸,吃力地吞咽巨茎。
终于,整根到底,她扭动屁股,让那销魂的东西抵住花心在里面搅拌磨蹭,“啊丶啊丶好舒服丶小穴好舒服呀……”
白决明堵着她的嘴,“小声点,外面会听到。”
她咬唇,抬起屁股套弄起来,“可是忍不住丶下面好痒……”
男人垂眸看着她:“就那么舒服么?嗯?”
蝉伊泪眼汪汪地点头,身子剧烈起伏,嘤嘤啜泣,“爸爸丶你坏死了,人家的穴穴都快被你插坏了……啊啊啊丶好爽啊丶好爽……”
白决明猛地起身,将她抵在墙上,一阵猛干,“这样是不是更爽?”
她压抑的呻吟娇得发媚,“坏蛋丶啊啊啊啊啊……小穴要尿了……啊丶救命啊……”
“叫爸爸。”
“爸爸丶爸爸……啊丶小骚穴快烂掉了……啊……好厉害……”
办公室里一片淫靡,公熄两人沉浸在极致快活的性交里,下身泥泞不堪,欲生欲死。
只是,这样放纵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因为一个月后,白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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