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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松开唇,直起半身,掐住腻尖,粗暴挺到底,再极快全拔,次,两次,这般反复倦地大开大阖,横冲猛撞,捣得巢儿都无力闭拢,任他为所欲为,听噼噼啪啪拍击地声儿愈来愈响,床榻也嘎吱嘎吱摇得要塌了。
林婵两只手儿撑住,只得抓紧床围子,床围嵌着方大块黄铜镜,她被撞地往前颤动,抬眼便看见镜自己,发丝已凌乱湿透,额上香汗顺着鬓边滴落,颊腮酡红,眼眸湿亮,嘴唇妩媚张阖,炽欲在面庞肆意转,因为这场床笫之欢,她样神,显见沉醉其难以拔。
有些怔愣,因熟读书五经,深受孔孟浸洇之故,她对于男女之事并以为然,是而前世里与萧旻床榻再和,也没有削淡她欢喜他意。
可此时真把林婵惊到了,敢相信铜镜里,张欲熏心脸儿,竟是她自己。
第柒叁章 缠绵3(H)加更
萧九爷察她异样顺而望去,由低沉沉地起来。
索性抱住她腰肢推至铜镜前,粗喘:“娇娇,是想看我怎么你麽!”
“才要呢。”林婵正羞惭于自己放浪之形,岂肯如他意,垂颈闭眼,任他耳边如何哄劝就是从。
萧九爷边挺腰冲撞边赏着镜里两人如兽般交媾,暗忖怎地从前没发觉妙用,实在是助性良物。
“这儿愈发大了。”他两只手伸到停晃荡胸脯前,白粉粉地,抓握住盈满掌心,圈乳晕及尖儿从指缝处溢轻红,瞬间眼底簇簇皆是火焰。
他俯腰欺压,腾身而上,怎麽尽兴怎麽来,追随最原始欲念,便是禽兽节令发,无任何技巧,只为繁衍物,及会交欢快乐。
他硕滚,如儿臂般粗壮,青筋突起盘绕,糊满了黏稠液,生生地插在里,撑得周边圈儿发白变薄,拔再挺,挺在拔,径里嫣红嫩也被带翻翻,还有噗嗤噗嗤水溅开来,把他大片发湿得如尿在身上般,而她也到哪里去,缝间如泉涧淌,水光发亮,滋润朵后粉花,褶褶皱皱,张缩羞怯。
他身边些狐朋狗友都是吃素,在国子监时,就明目张胆将画册挟在书五经之,读书累了拿来互相交换品味,他自然也没少看张、少听句。
是以和亡妻姜氏婚配后,床笫之欢与他所知大相径,还忖些画册多有夸张之故,过听途说,非所想这般身心欢愉。
原来实属自己叶障目,岂止是身心欢愉,简直令人欲仙欲死。子酣畅快劲儿席卷向肢百骸,血液沸腾,欲贲张。
他修有力指趁势插后,受了惊吓,嫣粉花剧烈推挤着他侵,哪想他为所动,只得无可奈何放弃,无限可怜地他指腹。
这倒愈发激起萧九爷狂炽性子,他试探地缓慢插,听见林婵哭哭啼啼地求饶,扭腰摆,两条儿使劲蹬他,显见受得这样亵玩,他便拔手指放弃了。
虽然玩她里时,她径异常紧窒,频繁收缩,得他差阳大泻。
小娇娇敏多疑还面子,念书多沾了书生酸腐味儿,容易收起戒心愿意亲近他,别再给吓唬了回去。
“哭了,我里就是。”他呼急促地疼哄她,薄唇亲吻她两片蝴蝶骨。
林婵简直要臊死了,萧九爷竟然用手指她后,样明月清风人物,怎能做这等龌龊事。
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恰看见铜镜里幅靡画面,由怔住。
在南方时曾去过田庄游,乡里人养土狗就在路边交媾,母狗跪着哀鸣,公狗趴在身上奋力挺耸,忽而僵直,是在悉数。
而此时她便跪着,萧九爷俯在她脊背上,两只手搓着她圆乳,紧窄腹胯用力撞向她尖,烙铁般大在她内横行霸。
他眯觑着眼眸,颧骨泛起抹黯红,唇角微微勾起,似非,神难以言喻,给人尽得其乐觉。
林婵算是明白了,萧九爷其实是个衣冠禽兽。
表面儿是斯文儒雅谦谦君子,到了床榻帷帐间,他和田间公狗......无甚差别!
第柒肆章 私语
绮雯翻来覆去睡着,她床在窗底,经意看见浅粉洒花被面上树影参差,抬眼知何时雨停了,纸窗上月光渐满。
她听见刘妈鼻呼噜气声,时时咂吧嘴儿嘟囔句,像在骂人,真竖耳细听又听清楚,小眉和青樱床皆空着,索性起身围着被子坐,从袖里取个荷包,内里鼓鼓,是早晨在园里少夫人徐氏赏,直揣着没数过,她正在解开,门边帘子窸窸窣窣地响,有个人走来,定睛看是青樱,披着件松花绿外衫,才洗漱过,发髻胡乱挽,脸上残妆卸净了。
青樱乍见绮雯半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