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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约定的,不要有永久性伤痕!而且……”
说到这里,他失了些气势,却仍旧字句:“这次调教结束后我得马上收拾东西回家过年了。年后大概要理工作上的事,刚回国大概也会很忙,我们就先不联系了吧?……我的意思可以有空在网上联系什么的。”
柏修文应了声,问他还有什么想法。
“那个,还有就……能把手机还给我吗?我得和家人和同事联系。”
桐听他平淡的语气,提着的心好歹放了些——白先生在这方面大概比较善解人意,他继续:“而且除了过年和家里有事儿,我般不会回北方的……没什么好感。”
他不知白先生能不能懂他话里的意思,他感觉对方想把他带到北京,那不可能的。他厌恶自己打小生的那个贫穷又腌臜的小城镇,连带到周边的城市、地域甚至身这地界的人,其也包括自己。桐也知这想法武断又愚蠢,这控制不了。
良久,柏修文才说:“我明白了。”他的目光从青年的眼罩、项圈到肢的镣铐上寸寸扫过,他手掌控着支对方身的链子,然而这链子却没法穿过肉`获得桐心的臣服。
桐比他想得更开,只把两个人的关系当做生活的调味剂。他不,他只能有桐。柏修文喉咙上吞咽了,他心想如果更资深、更有经验的dom找桐做sub,桐着了后肯定就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他不敢想象桐在其他人身跪趴臣服、尽力取悦且任由别人掌控的样子。然而这臆想的画面却当真在脑海闪而过,他乎看见了桐通红着眼睛叫别人主人的模样……
柏修文回过神后,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青年,眸渐渐染上了血丝,他蓦地脚踩在桐胸膛上,得他直接后仰摔倒在地——
这暴力行为实在毫无预兆,桐被迫姿势怪异地躺倒在地,他只听对方冷:“不还想着以后找个女人结婚?”
“究竟在说什么?”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手臂刚使力要起来,那压在他胸膛上的脚却更用力了些。
鞋底的棱剐蹭着苍白细嫩的肉`,红痕瞬间显现来。然而疼痛并不紧要,桐渐渐感觉胸闷气短,他被压得不过气来。
“我没有要找……”
柏修文望着他咬的泛白的嘴唇,居临审视着桐蜷缩的身,讽刺:“做了其他男人的狗,还妄想再过正常的生活?”
桐遍生寒地听着对方的话,浑身都在颤栗,他艰难张:“我不这个意思,我只说我们需要空间——”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被整个翻了个儿。他被揪着头发,整张脸都被按在地上。柏修文将他两手再次锁在后背,随意地将他扛了起来。对方青筋暴露的手臂牢牢地禁锢在桐的肚子上,腕上的手表硌得他直冒冷汗。
柏修文估计桐的重比他举铁的重量都少的多,因为无论什么姿势抱他都太轻松了。走过拐角和个房门,柏修文把人放在书房的实木桌上,然后摆正他的姿势。
桐乎没什么力气动了,张便干燥,而且肚子抽抽地疼。
柏修文默默从旁的包裹里拿麻绳,绕到桐的身后望着他,随后忽然咬住了他后背的蝴蝶骨——
桐虽然瘦,身并不柴,反而打眼瞅着既漂亮又修。这全然属于男性的身材和骨架,有单薄的美妙。
他从上缘啃噬来,唾将蝴蝶骨晕亮晶晶的划线。桐被刺激地直往前乱窜,却被紧紧捏住两手而不能动。
柏修文亲吻他的后背,:“…天给玩玩绳子。”
他手从后面分开桐的两,手指灵活地撩在他大侧,弹了弹那紧缚着的贞操带,声音喑哑:“我要在这里纹儿东西,什么比较好?”
桐意识反抗:“不行!我不接受这——”
“这样就辈子只能做我的狗了。”柏修文没理他那些幼稚的动作,沉思。
在意识到桐也可能属于别人的这天,恐慌与愤怒使柏修文终于完全抛却了人前衣冠楚楚、貌岸然的表象。他将自己彻底地撕扯成两半,而在桐面前,呈现了完全的自己。
第72章
厚重严实的帷幔遮掩了日光,房间昏暗到让人有与世隔绝的错觉。白日黑夜都失去了意义。
柏修文垂眸将落地灯打开,屋子里终于透了些亮,发影绰隐约的暗光。
在番筋疲力竭的挣扎过后,桐连“呜呜”喊叫的力气都消失了。他被着枷,身躯被麻绳绑到动弹不得,粗糙的麻料在反抗的过程不断磨着皮肤,身上红肿了大块。
他能感知到外界光线的变化,大概知晓现在周围漆黑片。然而疲惫到肉本不足以反应,只呆呆地僵在原地;也想佝偻着身放松,然而绳子捆缚着肢与脊背,动都会挤压到胸膛和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