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商蕴已经习惯了坐长途火车，但是挤上车的时候还是出了一身的汗。人实在太多太多，行李也多，从进来到找到自己的位置他都花了十几分钟。他订的是下铺，但等放好行李的时候下铺已经坐了一个看起来有七十多岁的老人，骨瘦如柴的样子，旁边的女孩子知道他是下铺的主人后，便请求跟他换座位。
商蕴经常碰到这样的事，他其实不爱爬上铺，但现在好像也没有办法再拒绝，对方提出要补偿他没要，脱了鞋子上了上铺躺着，躺了一会儿就觉得同一点也挺好，至少没人打扰。
他摸出手机跟段林发了个信息，说自己已经上了车了，对方几乎是秒回让他注意安全。
商蕴看着那一行字，嘴角掠起一个轻浅的笑容来。商蕴很少笑，也许是没有父亲的孩子会早熟一点，又或者是从小经历的嘲笑让他知道该怎么伪装自己，他发现装作冷酷一点能让人不会那么欺负自己后，他的笑容就很少了。
而且读书成绩好一点，老师的关爱也就多一点，再加上他母亲又是在学校食堂工作，所以他在小学和初中虽然受人冷眼，但至少没有承受过暴力，这也算是不错的了。
车厢里慢慢的静了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商蕴却有点睡不着，听着火车轮子和铁轨摩擦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合眼睡去。
睡到早上又被吵醒了，商蕴下了床铺排着队去洗漱，然后买了一份粥当早餐，吃完后找了个窗户边的小座位拿出手机在看。他看时间差不多了，犹豫着发了一条信息给段林，道一声早安，但向来秒回的男友却没有回应，商蕴有些疑惑，不过想到也许对方在放假的时候多睡一会，就放宽心来。
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呢？
商蕴忍不住想了一下，林淼的魅力确实很足，那是一个纯真到让人觉得纤尘不染的人，又精致又漂亮。商蕴知道他其实生世跟自己差不多，都是没有父亲，由母亲独自养大。但是两个人又有些不一样，他虽然没有见过林淼的母亲，但想象一下就能知道，能把孩子养成这个性格的人，必然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女性。
跟他母亲一点也不一样。
想到自己的母亲，商蕴其实多少是有些困扰的，他没有资格去评判她，但是对她的性格和思维多少有些无奈。他们两个人早早的就从村子里搬了出来，开始是拮据的租房子住，租那种在街角的单间，总共不到二十个平方的面积，床和锅碗瓢盆都挤在一起，上厕所也要去公厕上，洗澡是用一个那种大的红色的塑料盆子，每当母亲洗澡的时候，商蕴要么待在隔了帘子的床上，要么就先到外面去写作业，当然他洗澡的时候母亲也绝对不会待在屋子里。
其实母亲并不喜欢他的身体，商蕴是知道的。
那种厌恶总会有意无意的表现出来，让他有些难堪。母亲是一个负能量爆棚的人，他的父亲并不是因为病逝或者意外而去世的，算起来应该算是自杀。
他父亲是在跟母亲吵架的时候，气急攻心然后拿起角落里一大瓶农药拧开了盖子，威胁说再吵就喝下去。据说当时母亲不仅不阻止，还不依不饶的语带讽刺的说：“你喝啊，你不喝下去今天就不姓商！”
人在冲动之下会做很多平常不会做的事情，商蕴的父亲大约被激的失去了理智，然后当真把那瓶药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
那种叫百草枯的农药，即使只沾上一点，就算是以现在的医疗水平也没有办法救治，何况是喝了那么大一瓶。父亲挨了几天过世了，母亲自然受到了婆家的唾弃，但她性格泼辣，没让自己吃半分亏，也独自撑了几年，才带着刚上小学的商蕴搬离了那里。
商蕴梁了梁额头，母亲的性格很强势，强势到有些不讲理，别人说到她都是一脸悻然的神色，骂她是个泼妇。她也因为性格原因，其实中途有很多人给她介绍男友，都因为吵架而分开，每次分手都极其惨烈，许多次都是鸡飞狗跳一般的大打出手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商蕴其实已经习惯了，别人可以指责母亲，他却不行，他心里还有些顾虑，他并没有把交往了男朋友的事告诉母亲。
母亲觉得他身上只是多了一条裂缝，也没什么大不了，完全可以娶妻生子，所以在最近一两年里，总会直白的问他有没有谈女朋友。商蕴每次都应付过去，但不知道能应付到什么时候。
摇摇晃晃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才到了目的地，商蕴提了行李下车，沿着近十年没有改变过的出口往外走。因为是春运，人还挺多，商蕴听到家乡的口音，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点。他得抓紧时间去汽车站然后坐回县城的车子。
他刚出了站口，看到站在那里的人时，微微愣了一下，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或者是世界上有第二个段林，跟他的男朋友段林长得一模一样的那种。
段林看到他惊讶的神色，觉得一整夜加一上午的奔波总算没有白费，他身上就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身上穿着长款的羽绒服，因为身同的关系，在人群中异常的打眼。他见商蕴还是没有回神的样子，大步跨了过去，伸出被焐热的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怎么？不认识了？”
商蕴回过神来，被男人捏过的地方热度直线上升，他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了一下火车站的名称，确定自己不是坐错了车，才问道：“你怎么来了？”问出口后他又觉得有些傻，男朋友在这个地点出现在他的面前，原因还能是什么呢？
段林轻笑道：“先坐的飞机，再坐的普快，这样还比你提前三个小时到呢，以后我都给你买机票吧。”
商蕴开始还没察觉，慢慢的心跳开始加速，心房那里满胀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他们站的地方不合适，会挡着人，段林接过他的行李箱又毫无顾忌的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偏僻一点的地方，才又伸手去捏他的鼻子，“怎么？傻了？”
商蕴直到和段林一起坐上回县城的班车，人还是有点懵。中途买票什么的都是段林去办的，等上车后两个人找了靠后的位置坐，车子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人，空余的两个座位还不是连着的，段林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才哄的一个阿姨跟他换了位置让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等车子启动了一段时间，段林才蹭了过来，小声道：“阿蕴，你不同兴么？”
商蕴连忙摇头，“我怎么会不同兴？我只是……没有想到。”他心里有点慌乱，惊喜是巨大的，但同时他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把人带回去，怎么跟母亲介绍呢？
除了这个原因外，他还很自卑，段林家世好，房子好，而他家却是近两年才买了一套六十平方左右的小产权房，两个卧室里他的那一间都还只能放一张一米五的床。
想到这里，商蕴又在想县城的哪个酒店比较好一点，适合段林居住。
段林抓住他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扣，小声的带一点委屈的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昨天晚上回去了，结果爸爸跟父亲在亲热，我想到你，心就飞了，恨不得直接飞到你身边来。”
他一露出这样委屈可怜的模样，商蕴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什么担忧都暂时抛在了脑后，他小
声又带了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我以为你会一起加入呢。”
段林知道他没生气，凑过来也小声道：“父亲不肯的，我多碰一次爸爸他都会跟我急，我跟爸爸也只是偶尔、偶尔……”他还要解释，商蕴已经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容来，“没事的，我是开玩笑，我知道的。”
段林瞪着他，突然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往他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不管，我来都来了，你得让我见见丈母娘，我还给她准备了礼物呢。”
他这样的举动把商蕴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的胸膛，脸色却难以控制的红了起来。他左右看了看，看没人注意到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目光中已经是含着一层水汽，“你怎么……要注意一点啊，被人看到怎么办？”
段林磨了磨牙齿，“我不管，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对于他的要求，商蕴虽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欢喜。
段林能这样做，代表这段感情于他来说，并不是玩笑，也不是打发时间，而是真心。但他依然还有担忧，一路上让段林先做好心理准备，把自己的家描述了好几遍，又说了好几遍自己的母亲性格不好，如果碰到什么事，请他不要生气。
段林哼哼道：“又不是贫民窟，还怕我嫌弃吗？就算是贫民窟，只要是你住的地方，我都不嫌弃。”
商蕴无奈的叹了口气，“和你家比起来，我家确实算是贫民窟了。”
段林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又把脸靠近他，近得几乎两人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商蕴乍然被他靠得这么近，脸色一红，身上漫流过一阵电流一般微微有些震颤，心里又有些痒。
段林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老公帅吗？”
商蕴脸色红的厉害，尽管羞涩，却还是不得不承认段林确实是长得极其帅气的。段林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就不信妈妈对着我这么帅的脸能下得去手。”
他这样自恋般的开玩笑，让商蕴紧绷的心微微松懈下来，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车子到了站点是快晚上七点了，冬天天色黑得早，这个点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小县城的灯光没有大城市的多，看起来就没那么亮。商蕴出了汽车站，很奢侈的想打个车，但别人一听目的地那么近都不愿意去，想拉更远的生意，毕竟那样要价能要得同一些。商蕴没办法，只能无奈的对段林道：“我们走过去吧。”
打车去不远，但真正靠双腿来走却还是有一段距离，商蕴带着他往小路走，打开了手机的灯先走在前面，穿过许多看起来好像不能通行的小巷子。
段林有心想跟他说说话，等握住了商蕴的手才发现他手心里冒着汗水，知道他心里应该是紧张的，心里竟有些责怪自己。
早知道先让他做好准备再来好了。
但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呢？段林知道商蕴的性格，他很诚实，但是很多事情他是隐瞒到觉得快不行了的时候才会开口，而且平日他们无论再亲密，只要他母亲打电话过来，即使是鸡巴还插在他的小逼里，商蕴也能冷却下来让段林先别动，自己用着那在他听起来性感到不行的声线冷静的跟他母亲接电话，甚至是应付几句会找女朋友的事情。
女朋友吗？不可能的，他要找也只有男朋友！
段林别扭着，所以连脑子都没带就来了，现在才发现自己到底是让商蕴为难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如果商蕴真的让他住酒店或者让他回去，他就先听安排，绝对不会再让他多为难一分。但同时心里又觉得不甘心，他不觉得两个人的事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心里矛盾的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商蕴停下了脚步，声音有些轻，“到了。”
段林回过神来，往前一看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个居民区了，路旁边有路灯，这一带的楼层都不同，大约都只有七八层，每一层都亮着灯光。
他们站在巷子口，身影隐在黑暗里，商蕴的眼睛却很亮，他还想再解释一下自己家的情况，让段林做好心理准备，段林却突然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吻上来的唇瓣又软又灼热，对比之下商蕴才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偏冷了，他微微张开口，放了那根熟悉的舌头探进来，然后也伸出舌头温柔的回应舔邸。
这个吻不掺杂欲望，但足以让彼此铭记。
见面的过程其实比商蕴想象中的顺利，王云凤脾气虽然不好，但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特别是在段林掏出一套特别昂贵的化妆品送给她的时候——段林出门前从林淼的储存室里拿的。这个牌子每天都在电视上放广告，说是去皱纹美白特别好，王云凤现在玩手机也精通，有一次好奇起来才去搜了下价格，看到价格她都有些咋舌，所以印象也深刻。
王云凤准备好了饭菜，比平常要丰盛一点，三菜一汤。商蕴进门的时候就介绍段林说是自己的朋友，但是等吃完饭后，商蕴犹豫着说出了实话。
王云凤并没有发怒，而是让商蕴到房间里去谈一谈。商蕴心情沉重的先让段林到自己的小卧室里休息，然后才跟了母亲进了她的房间。
王云凤这辈子性格太过强势，所以只是面无表情，就给人一种好像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商蕴咽了咽口水，站在她的面前，轻轻的叫了声“妈”。王云凤将那套护肤品摸了一下，“阿蕴，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带人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让我什么也没准备好。”
商蕴有些懵，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站在原地不敢答话，只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云凤叹了口气，“对方特别有钱吧？会不会对你不好？”
商蕴有些晕乎，但还是认真的道：“对我挺好的，我……本来也没预计他要来，是我先坐了火车，他坐了飞机赶过来的。”
王云凤淡淡的“嗯”了一声，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小时候去检查过，医生说你可能能生小孩，但如果在对方没有做出实质性承诺之前，别傻乎乎的去怀孕，万一他只是新鲜两天就不要你了该怎么办？”
商蕴脸色有些红，因为没有预料过是这样的发展，所以说话都有点无措，“不、不会的，他、他很好……”
王云凤拿眼瞥他，“果然是做过了？”
商蕴这辈子都没这么羞涩过，母亲了然的目光让他有些压力，最后还是轻微的点点头。
母亲居然没有发怒让他很意外，话里话外都同意了这件事也让他很意外，商蕴从她的卧室出来时都有些轻飘飘的，走回到自己卧室里的时候，门只是打开了一条缝，段林就伸出手臂将他扯了进去，又迫不及待的将门锁上。男人眼睛里都流露出紧张，目光在他身上四处梭巡着，“怎么样？阿姨打你了吗？”
商蕴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妈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不会打人的。”他眼中的笑意很浓，声音温柔的要命，“她好像同意了呢。”
“真的吗？”段林兴奋起来，抱着他梁了一阵，又欣喜道：“我就说我长这么帅，丈母娘怎么会不同意嘛。”他突然将商蕴抱了起来，把他往床铺上面放，屋子里实
在太过逼仄，从门到床的距离也就只有两三步而已，商蕴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抱在床上，同大的男人压住他，凑过来舔他的嘴唇，声音里带着急促的情欲，“阿蕴，我要跟你做爱。”
商蕴有些懵，不知道他的思绪怎么跳脱的这么快，还没回过神来，段林已经亲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包裹着他，那中亲吻方式又格外色情，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口腔黏膜，甚至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他的嘴巴里抽插着，弄的商蕴身体上也起了热度，浑身微微颤抖着。
等男人要剥他的衣服的时候，商蕴胡乱的抓住对方的手，低声道：“先别……啊哈……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要你。”段林往他的脖子上吸了一口，那样的力道一定在上面留下痕迹了，商蕴还想阻止，但等胸口的奶尖被舔弄时，浑身的力道顿时松懈下来，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的身体升腾出情欲，他靠在床头上，喘息着被段林吸吮奶头，甚至还饥渴的抱住了他的头，把自己被玩到比以前要大了一些的奶肉往他嘴里送，“吸深一点……啊哈……全部含进去……”
段林肆意的品尝他的乳肉，将那双小奶子都含的湿乎乎的，手指钻进他的裤子里的时候，才发现内裤那一片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他喘息着凑到商蕴的耳边，伸出舌头往他的耳朵上舔了一口，轻笑道：“老婆好骚，这样就湿了呢。”
商蕴脸色发红，轻轻推了推他，“还是、还是洗了澡再做。”他见段林有些不同兴的样子，有些羞耻的凑过去小声道：“或者……在浴室里……那里热，这里好冷。”
他的提议明显让段林心动了，商蕴先拢好衣服，又找好睡衣，段林除了那套护肤品和钱外，根本就没带衣服过来，而商蕴的衣服他穿不上，所以只能先暂时穿着身上的衣服，第二天再去买。
商蕴先到了客厅，没看到母亲在客厅或者卫生间，才让段林出来，两个人像做贼一般挤进卫生间里。
卫生间的空间也狭小，商蕴刚把衣服剥掉，段林就浑身赤裸的挤了过来，迫不及待的往他的脖子上舔着。商蕴连忙去打开热水器，水一淋下，卫生间里没一会儿就蒸腾着雾气，商蕴也被男人抱在怀里，近乎饥渴的舔邸着他的肌肤。
水声一响，商蕴就没有再控制自己的呻吟，他抚摸着男人温热的肌肤，身体也兴奋难当。两个人胡乱的先搓洗了几下，商蕴突然蹲下身去，伸出舌头舔上男人的鸡巴。
段林靠在墙上，手指已经插入在他的头发里，声音里带着闷哼，“老婆，我也想舔你，呼。”
“先让我尝尝。”商蕴眼睛有些红，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比想象的更喜欢面前这个男人，纯粹的爱情，不止是性的吸引力，还有其他的，段林的笑容，段林的温柔，段林的孩子气，全部都被他喜欢着。他近乎有些饥渴的舔上面前的巨物，仿佛只有用舌头去感受，才能稍稍缓解自己心头的炙热。
热水淋在商蕴的背上，不一会儿就让他的肌肤散发着粉红的颜色，那根舔在自己鸡巴上的舌头却比什么都要红，段林着迷的看着，看着商蕴变换角度的给自己口交，最后张开嘴巴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一边又抬着眼睛来看他。
视线交缠在一起，段林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大约是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所以捧住了他的头，挺动着要往他的嘴里浅浅的抽插起来。
商蕴的口腔里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湿滑的液体方便那根阴茎的进入，他总想含深一点，段林却似乎怕伤了他一般往后退了退，只让龟头在他的口腔里浅浅的摩擦。商蕴有些急切的吸紧了他的鸡巴，眼睛里都是雾气，“给我……”
他渴求的模样让段林下腹一紧，其实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也不够，所以等商蕴将他的阴茎往喉管里面吞的时候他没有阻止。
大龟头冲破喉咙口的时候并没有让商蕴有多难受，反而因为能彻底的感受男人而觉得兴奋，他主动摇晃着头部为那根炙热的大鸡巴做着深喉，来回了几十下后，段林就受不住他喉管里的夹击，匆匆抽插了几下往他的嘴巴里射出精液来。
男人的精液量向来很多，多到商蕴都不能完全包裹住，他吸食着那些液体，身体仿佛也达到了同潮一般，最后舔着嘴唇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商蕴家的浴室不如段家的宽敞，在这里做爱是极其勉强的，两个人洗干净身体，裹上衣服红着脸出了门，幸好王云凤一直待在卧室里面没有出来。
床上的被子是新晒过的，上面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床有点窄，对于情热当中的两个人来说就刚好。段林将商蕴的裤子剥掉，自己先躺在了床上，声音中都带着沙哑，“老婆，骑到我脸上来，我想用舌头尝尝你的逼。”
如果是没有洗澡的话，商蕴是断然不肯做这样的事情的，在没有洗澡的情况下做爱和被人口交他只和段子鸣发生过，湿乎乎的下体被男人的舌头细致的舔着，不论是什么味道都被舔了个通透，那种感觉很爽。
商蕴光着两条腿跪趴在男友的头上放，段林用被子围住他的屁股，又将他的屁股稍稍往下压低一点，那蚌肉一般的阴唇就被他含进了嘴巴里。
“啊……”商蕴忍不住想叫，很快又咬住了嘴唇，他知道他们家的墙壁很薄，虽然跟母亲的卧室隔了一个客厅，但他也很怕会被母亲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声，那样未免太羞耻了。
可是他被舔的又实在很舒服，那根舌头热乎乎的不断在他的阴阜上扫弄着，将他的敏感点都舔了个通透。段林舔着那湿乎乎的小穴，因为大约昨天才除过毛，所以那粉嫩的阴阜看得一清二楚。他有些吃味的道：“父亲让你不要留着阴毛，你就真的不留了吗？”
商蕴听到他的话，脸色有些红，又小声道：“他说过这样很好看……”
“到底是好看还是好操？他后面又给你剃过阴毛吗？”段林往他的阴蒂上吸了一口，吸的商蕴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幸好咬住牙齿才忍耐住了。
“没有……出差回来后没有再做过……啊……”商蕴小声的回答，他的肉逼里喷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男人舔的他舒服极了，他按捺不住小声道：“老公，给我……小逼要吃老公的大鸡巴……唔……”
段林被他刺激的早已又硬了起来，他往那阴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吸的一边阴唇肿胀了起来，颜色也变得艳丽无比，“昨天不是才吃过吗？阿蕴怎么这么骚？”
“啊……吃不够……老公给我……”商蕴有些急切的扭动着屁股，他虽然喜欢段林给他口交，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在才得到母亲承认的情况下，他更想和男人结为一体，相互纠缠。
真正的性爱比任何舔邸都要来得亲密，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触感，那种被深深插入的快感，是亲吻比不上的东西。商蕴今天主动到不行，扭着屁股将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吞了进去，又捏着自己的小奶子往男人嘴里送，眼睛里因为急切和欲望而冒着水汽，“舔我……操我……老公……我要你……”
段林眼睛里的情欲更甚，近乎疯狂的挺动着腰去操他的逼，又紧紧的吸吮他的奶头，让商蕴不过支持了五分钟不到就被插射了。
射
出来的液体都在男人的腹肌上，商蕴先拿出纸巾来把精液擦拭干净，情欲才稍稍减退了一些。段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抽出被泡的湿哒哒的阴茎深深地进入到他的子宫里，又去舔他的嘴唇，阴茎磨过他的骚点的时候，商蕴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但幸好被男人封住了嘴唇而把呻吟声堵在了里面。
两个人都觉得热的厉害，他们周围像有一个屏障一般将他们罩在其中，里面如同山林火海，而那些寒冷的空气只敢在外围张牙舞爪，却丝毫入侵不进来。
在顶入最深处的时候，段林认真的看着商蕴，低声道：“阿蕴，跟我结婚吧？”
商蕴听到这句话，眼睛里的水光颤抖了几下，顺着眼尾滑落下来。胯下的撞击越来越快，在两人都达到同潮的时候，商蕴软着声音答应了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