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52
啊。”
接吻啊!这么快就忘了?非要他说出来么?
耳畔传来应与将一声低笑,下一秒贺情只觉得手上一热。
是应与将从两个座椅的连接处,扶手下方,伸过一只大手来,捉了贺情搭在腿侧的手,发烫的掌心覆盖上去,直接握住了。
然后贺情看到他低着头,电影荧幕上的闪烁变化的光把他的轮廓照得一清二楚。
帅不自知的应大总裁,正在把贺情脖颈上围巾的尾巴,也就是垂下来搭在小腹上的那一端扯过去一点儿,搭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应与将估计也是第一次干这么纯情的事儿,哑哑的嗓这会儿听着有点紧张。
“牵了。”
我草……围巾真好用啊。
贺情想。
……
电影播了好久好久,贺情没太去在意,只觉得两人手心都快出汗了,但也都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感觉心跳加速,咚咚声快把耳膜震破了。
等反派一死,贺情约摸着这破电影儿也快完了,这时应与将弯着腰站起来,低声说了句:“我出去接个电话。”
贺情点了头,把他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侧过去,让了点儿道出来。
一起看电影的人走了,贺情也没什么心情再盯着荧幕看,索性掏了手机出来刷会儿微博,一刷新就看到自己关注的博主,也就是那个@成都豪车街拍 发了条最新的。
一辆银灰金边的兰博基尼tenario,正行驶在大慈寺路上,旁边是赤墙灰瓦,三三两两的行人都被做了处理,车灯那亮得耀眼,前脸扁扁的,一股凶相。
配字儿:巧遇贺少的百年纪念版牛牛。
兰博基尼在圈儿里都喊大牛小牛,因为logo是头牛,但贺情现在看着牛就头疼,总感觉跟他赛道上那一身的红牛logo相重合了。
贺情看图片清晰度挺高,应该是单反拍的,查看了原图放大一看。
我`操,自己真帅啊!
旁边坐着的应与将也帅死了。
他看下面评论还不少,点开看了,乐得不行,第一个赞最多的热评就是风堂那个二货的评论。
@FtAnG:举报了!
贺情眼皮都没抬一下,把风堂这条评论给举报了。
还特么这么多赞,棒打鸳鸯吗,风堂是不是请了水军过来摁赞?
下一条,是个不认识的车友评论的:咦?贺少车上怎么坐的应总啊?
再点开这条评论的回复,一溜儿的:人一起比赛了呢,关你什么事,不打不相识,可能去约架,拉力赛玩儿好了,等等。
第三条评论是一个妹子评论的:应与将好帅啊啊啊啊!!!/doge
贺情黑脸了,但心中还有点暗喜。
算了,内人不记外人过,勉强给摁了个赞。
然后贺情拿着他那加了V的微博号,点了个转发,也没配文字,直接显示的:转发微博。
他这边刚刚一转发,旁边有人喊他名字,贺情抬头一看,是应与将回来了。
估计是那个反派死透了,电影也放完了,快要睡着的观众们也都睡醒,陆陆续续开始退场。
这会儿又好死不死,风堂一个电话过来,贺情没办法,接吧。
只听风堂那边吵吵的,估计又是拉了一群少男少女开`房打台球去了。
电话那头,风堂悲痛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而今竹马嫁作他人郎。”
贺情顺溜地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了风堂谁都行。”
那边兰洲又在偷听电话,听贺情这么一说,也不管风堂现在伤心欲绝,抢过电话就喊:“情儿,那我行不行啊?”
贺情白眼一翻,又说:“那还是别思量了,你自个儿忘了我吧。”
应与将在一边儿听得头疼,平时没见这小孩儿文采那么好?发个朋友圈除了喊牛`逼就是喊666的,每条不超过五个字,语言水平相当贫瘠。
伸手捏捏贺情的后脖颈,应与将催他:“人都走完了。”
贺情脖子一冰,手机都差点没拿稳,“啊”一声,缩着脖子:“马上马上……”
电话那头兰洲的语气称得上是痛彻心扉了:“我擦,你怎么还呻吟上了?”
贺情刚刚那句叫得确实声儿软了点,被应与将一弄他也心虚,答道:“呻个头啊……老子在电影院,刚散场。”
然后贺情把电话摁了个静音,把麦克风关了,瞪着眼去问应与将:“我刚那句,很像呻吟?”
应大总裁眸色一暗,小腹有点热,压着嗓子答:“你懂不懂事儿?”
……
看完电影出来都快又折腾到饭点了,但贺情吃爆米花喝汽水都快饱了,应与将看他那么大个全家桶自个儿哼哧哧全吃完了,看着贺情的肚子都觉得饱。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停车位走,贺情在后边儿骂,这人就不能等等自己么,腿长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在太古里,贺情的车位是买的,在地下车库单独一个间,拉了警戒线好像也没什么用,但就是不怕擦剐着,贺情还比较满意。
那些保安估计也是没想到贺情看个电影就回来挪车了,都没在这儿守着。
贺情搓搓手,这群人,得扣个物业费。
他手揣在兜里,没应与将的温度变得有点儿凉,伸出来哈了一口气,把围巾裹脖子上拴紧了点儿,追了几步上去。
贺情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还在回味刚刚牵手的那么一下,有点期待地开口:“太古里地面儿上那家Givenchy……听说羊绒围巾还不错,一起去买一条?”
应与将听他在后边的脚步声,缓了点步子,没回头:“不爱戴围巾。”
靠,怎么现在还拒绝得这么果断?
看了看四周没人,贺情一个箭步冲上去,踮了脚,伸臂从后面环住应与将的脖子,恶狠狠地:“这样的,你戴不戴?”
应与将背对着没忍住,脸上一笑,转过身来把他翻过来正面搂着。
他低下头,把贺情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脖子,低声道:“是这样戴。”
贺情腿一软,“嗯”了一声。
算了,物业费还是不扣了。
晚上贺情没安排,不知道往哪儿走,应与将把车钥匙拿过来就说,换他来开。
坐在副驾驶上,贺情心里还有点儿紧张,这辆tenario是第一次撞应与将的那辆,现在换应与将来开车,想这两个多月弹指一挥间,还有点恍若隔世。
他想起当年他第一次上路,他爸在旁边看着他,送了他人生第一辆车,也就是那辆玛莎拉蒂总裁。
贺父当时特认真,说,贺情,你干一行爱一行,人长大了,家业也大了。
“往后余生,你就要与车捆在一起。”
那会儿贺情才多大,十八岁出头,刚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