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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国家大笔的银钱,但也拉动了各行各业的发展,有人在这中间有了自己的车行和商铺发了财,有人因为办事得力升了官。
面对这些开销,除了西夏的盐池,便是海上的蔗糖贸易。
不知何时兴起一句话,钱从海上来,白银浪花,蔗糖舟。
当然,因为只许朝廷出海贩卖蔗糖,涌入的白银绝大多数收入了国库,并没有造成流通中的白银过剩。
百官都知道,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丞相推行的。
迄今为止,他做得都很好,巩固了边防,丰盈了国库。
但很快,百官就发现丞相的政策不仅仅局限在上面这两项上,他做了更重要的改革。
第一件成立了所谓的技术学校,招揽有名的木匠、石匠、纺织匠做师傅,教习学生,传授自己的技艺。
避免师傅“留一手”,“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状况,这些不保留技术的师傅将得到朝廷的奖赏并按照平定的等级,每月领俸禄。
有突出贡献,还会得到丰厚的赏赐。
除此之处,就是把武学从国子监分了出来,单独成立一个书院。
这一举动,立即招致了文臣们的警惕,武学挂在国子监下面的时候不受重视,大家都很放心,现在单独分离出去,岂不是表明武人的地位要提升。
重文轻武可是大宋心照不宣的基本国策,坚决不能动摇。
高铭立即表示:“没有,绝对没提升,就是怕在挂靠在国子监内打扰了儒生们的正常学习生活,所以把这群武夫单独隔离出来。要是大家觉得这群武夫不配用书院这样的规格,我也同意修改,就叫学校吧。”
学校不带“书”字,文官的抵触情绪没那么强烈了。
但跟国子监和书院一样都得最高负责人,高铭率先提出:“校长就叫太尉兼任吧。”
胡来!太尉本来就是禁军最高长官,再给这群武学生当校长,是嫌他们结党太慢吗?
这时,赵楷发声了,“众位爱卿,大家不要慌,朕决定这个校长朕来当,这下没意见了吧?朕当校长,这群武学生还能造反吗?”
鉴于赵楷的老爹赵佶当过国家画院的院长,他当武学校的校长好像也不算过分。
而且皇帝亲自做校长,总比叫太尉做校长强。
放心了,放心了。
但好像隐隐的又觉得哪里不对。
很快都反应过来了,以后培养出来的武将岂不是都是皇帝的“学生”,对皇帝直接效忠。
皇帝不再通过文臣控制武将,而是打算直接控制武将。
从重文轻武,走向文武兼备。
皇帝和丞相是打算玩个大的啊。
但递上去的抗议奏疏,都被皇帝一句轻飘飘的,“一个武学院校罢了,大惊小怪。”
高铭则数落道:“武学在国子监里跟太学生一起读书,你们又觉得他们不治学,耽误了太学生,如今为了太学生好,分离出来,你们又不满,到底想怎么样?!还是说,认为官家连几个习武的学生都压制不了?”
武学校里这些学生,只能算是武将的幼苗,怕武将也就罢了,难道连学生都怕?
皇帝在你们眼里就这么怂吗?
不敢质疑皇帝的能力,名义上是武校,实际上的军事院校顺利开学。
皇帝出任校长,以后这群武学生地位不言而喻,等他们陆续结业做官,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可想而知。
作为校长,赵楷是很合格的,给军事学校调拨款项比国子监还多,还和丞相高铭一起编撰教材。
发挥自己状元水平,在李纲读本的基础上有增加润色了不少,好句子层出不穷,方便学生背诵,增深对皇家和大宋的忠诚和热爱。
将思想建设放在跟体能训练同样重要的位置上。
有空了,赵楷还会出席学校内部的活动,跟学生亲切交流,增进感情。
三年后,第一批学生毕业了,赵楷更是出席典礼,亲自给成绩第一的武状元颁发了一枚金质勋章,并授予了不错的军职。
其他优秀毕业生也全都有不错的安排。
虽然从赵楷当校长开始,一直无人问津的武学就有渐热的趋势,但是当第一届毕业生出仕后,当年武学彻底热了起来。
赵楷很满意,等这群人成了气候,就可以开始官绅一体纳粮了。
这三年发生了许多事,最重要的就是金国因为跟辽国边界的勘定问题,再次起了冲突,这一次,辽国没有抵抗住金国的进攻,老家上京临潢府被夺。
耶律延禧等皇亲国戚退到了中京大定府,很快又被阿骨打帅兵追上,只能全员撤出,一路奔袭到了西京云州大同府。
此时,萧习泥烈想到了宋国之前支援他们的火器,进入宋国再次请求援助。
这一次,宋国并没有赠予任何支援,只是表示愿意封耶律延禧为辽王,进入大宋避难。
耶律延禧当然不能接受,叫回了萧习泥烈。
虽然没有给予辽国直接的援助,但是大宋也对金国表示,辽国西京大同就在辽宋两国接壤部分,宋国绝不允许金国在边境生事,一旦宋国感到危险,将进行自卫反击。
在追赶耶律延禧的过程中,金国猛然发现宋国的东部边界,借助天险,已经铸成了铁桶一般的防线,加上需要消化刚并入金国的辽国地盘。
金国将士们在阿骨打的命令下,停止了对耶律延禧的追击,返回了自己的国度。
如此又过了两年安稳日子,就在阿骨打准备再次征讨辽国的时候,一日多饮了几口酒,便一病不起,不管是大夫还是萨满法师都请教了,可惜都无效。
临死前握着弟弟完颜晟的手道:“朕将江山都托付给你了,朕相信你,你会是比朕更出色的皇帝。”
听了这句话,周围的皇子们都阵阵绝望。
到底,父皇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而是给了弟弟,这分明是要重蹈大宋的覆辙。
兀术为父皇离世悲伤的掩盖下,是一颗蓄势待发的谋逆之心。
自己要想做皇帝,只能抓住这个机会。
不能叫完颜晟坐稳皇位。
各有异心,完颜晟也感到了自己这个皇位坐得并不是那么稳。
他心里琢磨,可能是改制之后,他的这些侄子们见到他,都要行大礼,不复之前那样亲密无间,无话不谈闹的。
是不是该恢复他们女真旧制呢?
可是,看到其他人对他三拜九叩,他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并不想改回去。
他决定忽视内部的矛盾,先集中对外,擒获耶律延禧再说,御驾亲征直奔大同。
谁知道,路程才跑了一半,就听说称病没有跟来的完颜兀术联合其他几个皇子造反了。
完颜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背叛这种事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