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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31

    。

    “陛下......”

    而后那软糯的声音和她身上的香气几近一起入了他的耳中鼻中。

    嬴煜喉结微动,旋即紧抿住了嘴唇,一言不发,黑了脸。

    蓁蓁看他脸色变了,更怕了,微微滞了下脚步,险些就要不迈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终还是鼓足勇气,一脸无辜,仿若不知适可而止一般,到底是一直到了他身边儿方才停下。

    “陛下......别生气了......妾身给陛下揉揉肩好不好?”

    说着那小人儿便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那壶茶,没绕到他身后为他揉肩,大着胆子竟是娇媚难缠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双玉臂缓缓地勾着那男人的脖子,滑嫩的小手一点点地向他肩的两侧柔去。

    “陛下......”

    而后一声娇娇的相唤,接着便嗲声嗲气,可怜巴巴地说了起来。

    “妾身那日是怕伺候不好陛下方才没有伺候陛下,本是好心,不想笨拙,却是惹了陛下不悦,妾身不是故意的。现下,现下妾身不疼了。陛下便理理妾身,理理妾身吧......陛下不理妾身,妾身真的好可怜,怕是又要睡不着觉,天天夜里想念陛下想到哭,终日靠着看陛下的画像活着了。”

    她一边说,一边抽噎,眼圈红着,仿若就要哭了一般。

    那眸子勾魂儿似的,春色夹杂着媚色,便就是盯着他,但整张脸看起来却又乖乖巧巧,甚至憨且无辜。

    赢煜还是那副模样,一语未发,微昂着头。

    蓁蓁不管,反正他没推开她,她想把他今晚勾到她那去。

    这般想着,她便又往他身前凑凑,“陛下......陛下要妾身怎呢?”

    那男人还是纹丝不动,不仅如此,还是一副颇为嫌弃之态,看都没看她。

    小姑娘心里愈发的着急,怕极了他不耐,若是他一烦将她推下去,自己没准都得摔死!

    但即便是心中胆怯,更是背脊发凉了,她也牢牢地勾着那男人的脖子,并未松开,非但如此,喘微微的,内心与行为更是矛盾至极。

    她想了想,转回过身去,缓缓地去倒了杯茶水,而后端将过来,没有递给那男人,却是盯着他,慢慢地自己含了一口,而后便仰着头,朝着嬴煜的唇边送去。

    但到了口边,却是停了下来,芳香袭人,一点一点的便就是在他唇边绕着勾他.....

    赢煜喉结滑动,呼吸渐重,哪受得了她这般撩拨,到底是土崩瓦解,脑子一点都不转了,大手抓过了她手中的杯子,随意地丢在地上,接着箍住她的腰肢,含住了她的樱唇,与她亲了起来。

    小蓁蓁心下一喜,但旋即就被他亲的泪汪汪的。她小手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给他亲了好久,但觉差不多了,便想推开他,缩进他的怀里,与他谈会儿情,说会儿爱,再顺便提一提他大婚之事,哪知她抬手刚推开他,还没等说话,便突然再度感到腰上一紧,一热,前边的那浑圆酥雪瞬时便挤到嬴煜的身上,再接着便双脚悬空,被那男人很轻巧地便举抱到了身前的桌案上。

    小姑娘惊慌不已,一声轻呼,吓得手足无措,慌乱地瞅向自己的身边,那桌上有奏折,还有嬴煜写的不知什么东西,再看那男人狼一般的眼神儿,以及抬手随意地扯开了衣服!

    蓁蓁就是傻也没明白了这是要干什么。

    “陛下!”

    她一下子便搂住了那男人。

    他要,在这里?!

    蓁蓁吓死了,她的认知里没有这回事。房事是在床上做的。不是桌上,更不是书房。

    小姑娘一把抱住了他过来扯他衣服的粗壮手臂,使劲儿摇着头,“陛下会有人来的,晚会儿陛下去妾身那,妾身伺候陛下。”

    “没事。”

    那男人呼吸愈发的沉,嗓中喘着粗气,便就这一句话。

    蓁蓁傻了,什么叫没事,小脸火辣辣地烧,小手又去抓他。

    嬴煜见她泪汪汪地还在摇头,抬声朝下,“张忠连!”

    “是,奴才在。”

    那张忠连自打这小姑娘一来,就适时地退了出去,此时正在那门外候着。

    嬴煜扬声,且颇为急躁地道:“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是。”

    小姑娘真是都吓傻了,双腿一动不动,半丝力气都没了。

    没人入内也不行啊,这是书房呀!这,这不行啊!

    然她哪还有半丝想什么的余地,那男人接着便扯开了她的衣服,揽住她的细腰,朝她的耳垂吃了去,进而亲她的脸蛋,脖颈,唇瓣,情到浓时,托起了她,掐住腰肢,便开始用力。

    屋中很快便响起了极其大肆的动静,良久良久,那动静方才停歇了下去。

    蓁蓁精疲力竭地趴在了他的身上,衣服乱了,头发也乱了,唇上的胭脂被他吃光了,浑身不住地颤动,哆嗦地着被他放下。小姑娘眼中滚着泪,两缕青丝贴在了小脸上,那模样极是惹人怜;反观那男人,精神得很,瞧着很是餍足满意。

    嬴煜慢条斯理地理了衣服,自己系了腰封,而后看向了那娇嫩欲滴的小人儿。

    那小人儿小脸儿烧红,身子还在抖,衣服也没有理好,正可怜巴巴地朝他望着。

    “怎么?”

    那男人微微探身,只听她柔弱的,声若蚊吟,“陛下可不可以帮妾身把鹊喜叫进来。”

    嬴煜了然,没回答,但扬声唤了人,而后,他那眸子便一直瞅着她,瞅着她那细的仿佛一掰就折的皓腕,也瞅了瞅她那一看着就没什么劲儿的玉手。

    过不多时,鹊喜从外匆匆地进了来,遥遥地只见小姐正坐在嬴煜的长椅上,而那嬴煜正立在一旁。再看小姐那模样,一看便是刚被疼过。

    鹊喜赶紧过了去。

    她过来,嬴煜便往一旁让了让,负手走了几步,不紧不慢地到了一盆玉罗海棠面前,抬手随意地拨了拨那花,拨了几下便又朝那小人儿瞥了去,只见那宫女正一点点地给她穿着衣服,系着扣子,穿着鞋袜。

    男人的眼睛落到了她那双玉足上,她连脚长得都那么好看,和她那双纤纤素手一样,清透的白,她身上哪哪都那么白净香软。

    他瞧着瞧着,就想起了适才她如花儿般绽放的模样,当真应了那句人比花娇。

    嬴煜虽常年在军营跟一帮爷们混,但走南闯北,加之吴王世子的身份,其实见过不少的名门贵女,但谁也没她娇,没她艳,没她美。

    正寻思着,这时但见那宫女为她穿完一只袜后,俩人便开始小声说着什么,接着便四处寻了起来,再见那另一只玉足上什么都没有,嬴煜便明白了这是丢了一只袜。

    那宫女这也找了,哪也找了,但哪也没有,接着,嬴煜便见那小人儿朝他望了过来。

    嬴煜与她对上了视线,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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