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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地鼠

    钟嵘强势欺人,挺动时肌肉尽显,坚硬、力度、爆发。

    姜韵腿根被钟嵘的腿撞着,身后是冰凉的柜门,后退无路的姜韵被侵略着身心,她的浪叫被钟嵘堵住,不堪重负的柜子陪着抽插的咕叽声作响。

    站着来了会儿,姜韵踩在地上的脚撑不住,钟嵘索性弯下腰,架起她另一条腿。除了钟嵘的手臂和插着小花儿的鸡巴之外,姜韵没了别的支撑,手指狠力地捏着钟嵘硬实的肩,唇舌被他缠着,说话含糊不清:“嗯……轻点儿……声音太、大了……”

    外面还有人,被听见了多干扰公共秩序。

    钟嵘挺腰,听姜韵绵绵地嗯了声,暂时放开她的嘴,低喘着问:“你刚说什么?”

    “太大了……”

    抽出来,湿漉漉的龟头顶在两瓣软肉上,故意曲解姜韵的意思:“我知道。”

    姜韵有气无力地喘着气,眼睛里柔软的情潮水汪汪,“……你就知道大鸡巴。”

    钟嵘垂眸看了姜韵一眼,眼底欲色深沉,眼色惊心慑人。

    姜韵有了被疾风骤雨吹散架的预感,弱弱地缩了下脚趾,缩完被钟嵘重重一插。她短促地浪叫了声,浑身颤着水了眼睛,绷起来的小腹里面热到极致抽搐起来。甬道涌出的潮水和突然的绞紧刺激的钟嵘腰杆发麻,他顶着姜韵等高潮过去,很快重新律动起来。

    姜韵全身绵软,脸颊潮红、眼神涣散,贴身小背心包着的雪团晃晃荡荡,勾人摆布。钟嵘就看着那两团快要弹出来的跳动模样抽插,一下、一下、又一下。姜韵受不住地摇头,带着哭腔的娇吟混着柜子不堪重击的吱扭吱扭,一声、一声,又一声。

    突然有人推门,发现推不开,多用了几分力气再推。钟嵘停了下来,粗喘着偏头去看门口位置,姜韵也清醒过来。门外起了交谈声,姜韵听着好像是姜述,立马萎靡了。她和姜述来是没安好心,可直接在这儿干上算怎么回事,淫虫上脑了她是。

    姜韵又不想干了,喘了两口气,谁知道钟嵘徐徐地挺腰抽动起来。姜韵欲哭无泪地推了他一下,好说好商量地和钟嵘讲:“别来了,我朋友在外面等我,他不见我会找。”

    钟嵘不置可否,黑黝黝的眼眸打量着姜韵的脸色,“推门的是你朋友?”

    姜韵:“是是是,我好歹还是要点脸的,给点面子拔出来行不行?”

    这女人浪归浪,口不对心算情趣,有时候是真没良心。钟嵘思考了阵,松下条手臂放下姜韵的腿,手从她背心底下伸进,揉了揉软团,“等下去你家。”

    姜韵被腿心慢悠悠的抽插弄的不上不下,浑身欲火蠢蠢欲动,理所当然地点了下头。钟嵘见她同意,指头捏捏她乳尖才放手。

    在健身房半晌没见到姜韵,发微信没动静,姜述果真来找姜韵了。没想到门锁着,有工作人员和他说门坏了在维修,很快就好,请他到前台坐着等。

    姜述问工作人员:“有看见一位女士吗?绑着马尾,穿白色背心和短裤,大概这么高。”他用手指点了点肩膀位置。

    工作人员微笑:“没有。”

    姜述跟着工作人员走的时候直皱眉,总觉得这人笑的含义颇深。回头看了眼“坏掉”的门,直接给姜韵打电话。姜韵那会儿正在换衣服,听见铃声急吼吼地接了电话,“你练完了?”

    姜述听她没事,总算放下心,“完了。你在哪?”

    姜韵披上外套,顺口胡说八道:“刚洗了澡正准备出去,你在前台等我吧,我很快了。”

    手忙脚乱地整理完,姜韵往门口走,感觉钟嵘在他身后,忍不住叮嘱他:“我朋友也是我上司,出去了先不要和我说话。我家地址你还记得吧?你直接去,我送了他之后就回去。”

    钟嵘哼笑了声,姜韵当他是答应了,抬着略软的腿出门。见到姜述,姜韵油然升出股被抓奸的鸡贼感,忍不住以哔了狗的心情轻咳了声,“我好了。”

    姜述上下打量着姜韵,她来的时候穿着裤子,现在长外套底下露着两条细长的腿,运动鞋没换,头发也是干的。姜述怀疑地问:“你不是洗澡了?”

    姜韵看他盯着她头发就知道出漏子了,也不解释,催他去换衣服。等姜述走了,才发现钟嵘不知道什么也走了,这才安下心来。

    姜述家离着不远,姜韵给他送到小区门口,溜溜儿地开车回家。在园区停好车,走到单元门,遥遥地有车进来,车灯朝她的方向晃了晃。姜韵回头,正好车子停下,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随手把烟掐灭丢进垃圾桶。

    钟嵘朝姜韵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粤菜喜不喜欢?”

    姜韵一晚上没吃饭,现在就是包干脆面也能勾的她肚子汪汪叫,心情不错地踮起脚,亲了下钟嵘的下颚。

    嘴唇碰到胡茬,柔软而瘙痒联袂而来,钟嵘捞住姜韵的腰回吻过去。

    两个人上楼,然后姜韵就不管钟嵘了,让他随便坐,自己抱着打包盒开始吃。她吃相不粗鲁,合着嘴咀嚼见不到牙齿,但也不怎么文雅,鼓着两边的腮帮吃吃吃,动作自然且快速。

    钟嵘不轻不重地掐了她脸一下,“没人和你抢,慢点儿吃。”

    趁姜韵吃的功夫,钟嵘在她房子里转了一圈。姜韵的公寓面积不大,倒是叁室一厅的格局,一南一北两个卧室,还有间书房。门开着,姜韵见他溜达也没提醒的意思,钟嵘被硕大的书柜提起点兴趣,抬脚走了进去。

    当医生是要学习一辈子的,除非志向是庸医。姜韵书房里全是书,书架上码着一排排,地板上堆着摇摇欲坠的几摞。钟嵘蹲下去,从一摞里抽出一本,恰好是有关牙科的典型病例的书。他随手翻开,入目一排细密的英文字母,其中几段画了线,旁边是蓝色的小字:思路不一致。

    钟嵘放下书,换了一本论文合集翻开,目光直接循到小字:水成这样肯定不是麻醉科出身。

    再换,再翻:再背不下来就吃了你!

    钟嵘多翻了两页,后面有大片的书页被扯没了,可能是真被姜韵吃了。想了下她刚刚吃饭的地鼠样儿,深刻的眉目现出零星的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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