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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
长得高的居然是弟弟吗?陆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矮个子的小男孩耳朵都红了,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被叫做弟弟的男孩子理所当然地和哥哥说:“给警察叔叔敬礼啊。我们今天也是小警察啊。”
哥哥骂他:“我们这是海军服啦不是警察,笨蛋!”
弟弟愕然,挠了挠头,“差不多吧?”
哥哥迷惑了:“差不多吗?”
弟弟不确定:“应该差不多吧。”
哥哥眼珠子转转,很是害羞腼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扭捏地举起手敬礼,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人,一做完没等交警回礼他就拉着弟弟要跑,弟弟还和交警挥手告别:“警察叔叔再见给自家主角受找婆家神马的!”
警察也给他们挥手,“再见,小心一点,不要跑来跑去的。”
看着看着,陆昊蓦地觉得这对双胞胎小男孩看着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哥哥跑了两步,停下来,看着不远处一个地方,眼睛亮了,清脆地喊了声“爸爸”,迈开小短腿跑过去。
陆昊目光追随着小小的身影看过去,身材颀长高大的男人站在那,对方蹲下来,小男孩乳燕还巢般扑进他怀里,男人抱起小男孩,“我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爸爸被你们吓死了。”
小男孩困扰地表示:“弟弟非要去看警察,我只好带他去了。”
陆昊看到男人的脸,怔了一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邵城吗?!
等等,他记起来这对双胞胎在哪看到过了:陆斐然的屏保啊!陆斐然不是说是他和他丈夫的孩子吗?
陆昊偷偷地又瞟了两眼,乍一看他还没想到,现在注意到了,越看越觉得两个小孩子五官和陆斐然相像。
这就是个巧合,邵城带孩子去的广场离公司很远,城市那么大,碰到公司员工的概率很小。而他和陆斐然隐婚,全公司除了他们自己,只有方蔚然和饶星洲知道,其他人只知道他们俩都是已婚人士,却是万万不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去的。而陆斐然现在升了组长,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探头看过他的手机屏保了,陆斐然觉得照片上反正没照到邵城,也就坦然承认了是自己的孩子。
从那天起,陆昊差不多就确定了陆斐然的丈夫就是他们公司的顶头大老板邵城,他更加频繁地往陆斐然身边跑,旁敲侧击地打听信息以佐证自己的猜测。
陆斐然隐隐约约的察觉到陆昊有特别的意图,心里忐忑地想:该不会……是我太亲切了,他喜欢上我了?
但陆斐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万一是他想错了呢?或者对方脸皮薄不承认?那不是很尴尬吗?
譬如某日晚上加班,陆昊忍不住问:“你这么晚回去你家里那位呢?”
陆斐然心中警铃大作,“一般不是特别晚他都会等着我的。”
陆昊又问:“哦……都这么晚了公交应该也没有了,打车很贵,组长你可以送我一程吗?”
放以前陆斐然肯定就答应了,现在却不能,陆斐然拒绝说:“不顺路不大方便,你可以留着发票向公司报销交通费的。”
陆昊戏谑说:“组长你该不会是归心似箭,想早点回去见家里那位吧?”
陆斐然索性承认了:“是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呢?”
陆斐然刚进公司的时候吃过亏,明白交浅言深的道理,没有说太多,只暗示自己的婚姻非常和谐恩爱。
但陆昊天天观察着陆斐然,发现他天天眼角眉梢都是温柔舒展的,显然生活很幸福滋润。他愈发羡慕陆斐然,为什么世界上有人可以过得这么幸福如意?既没有受过歧视和鄙夷,爱情顺利地开花结果,事业也一帆风顺——不过现在看来陆斐然的职位那么高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陆昊想起曾经在公司里偶遇邵城的场景,身材高大挺拔,俊美无俦的脸庞沉淀着成熟的魅力,他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的,墨黑的眼眸冷冰冰的,岳岳磊磊,卓尔不群,叫人不敢靠近又心生向往。
他一翻身,陆斐然说的那些话又仿佛在耳边回响起他怀孕了。邵城那么强大优秀又看上去冷酷无情的男人居然会那么温柔体贴的对待陆斐然吗?他很难想象,一想……就心生妒忌起来。
照陆斐然说的,他们都结婚七年了,普通的夫妻都会有冷淡下来了,更不用说更加不稳定普遍没有忠贞概念的同性恋人,他们的感情……真的还有那么好吗?……陆斐然今年都快三十了,挺老了啊。
上次被陆昊提起之后,陆斐然也注意到他和邵城在一起都那么久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他和邵城也不是完全没有矛盾的,也吵过几次架,特别是在孩子的教育上。邵城这人看着凶狠可怕,其实比邵奶奶还能宠孩子,宝宝要星星,他绝对不会给月亮,可以说有求必应,被陆斐然严肃地教训了好几次,屡教不改。
邵城无奈地说:“怎么舍得呢?”
陆斐然板着脸:“为什么呢?”
“在我眼里,他们就是小小的你。”邵城感叹说,“我算是知道白瑞德为什么把邦妮宠上天了!我瞧着他们和你相似的小脸,冲我一撒娇,我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陆斐然不高兴:“说什么呢?还拿邦妮举例,邦妮就是被宠坏了才意外身亡的,你还要争当白瑞德?别胡说八道!”
邵城自己打嘴,“是我说的不对。关键时候我还是能板起脸来的,你当初说喜欢我,我像在火上烤,最后不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你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陆斐然说:“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太舒心了?”
邵城:“……”
终于回到主题,陆斐然这样一如这些年来地躺在邵城身边同衾而眠,踏实是踏实,但确实也没什么激情了,他问邵城:“我们……是不是也有点七年之痒了啊?”
邵城愣了愣,靠过去。
陆斐然感觉到一双手从衣服边缘滑进来,熟稔自在地游走,他霎时脸就红起来,“干什么啊?我跟你说话呢。”
掌下的股丘手感极好,邵城捏了一下,挺了挺腰,用下身去顶了顶,“你说七年之痒,是不是这里痒?”
陆斐然:“……你这个老流氓。”
次日陆斐然腰酸背疼,起床的有点晚,“完了,我今天出差,我的行李箱呢?都怪你。”
邵城餮足地说:“宝贝,行李我给你整理好了。就算没事,你以前行李不也是我整理的吗?你丢三落四的,你自己整理行李肯定要忘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