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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周悦与柳无暇并肩从山洞中出来,踩灭篝火,周悦问道:“你的马呢?”
柳无暇眨眨眼:“跑了。”
周悦无奈的捏了捏他摆着无辜表情的脸:“行,那和我一起骑吧。”
柳无暇应声绽开小小的笑容:“嗯。”
照夜玉狮子被拴在密林里一整夜,吃灌木上的嫩叶和新长出的嫩草倒是没饿着,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树木太密,连让它转身的空余都没有,憋憋屈屈的忍了一夜,一看到主人到来,立刻欢喜的打了个响鼻,两只前蹄兴奋的刨地。
周悦拍拍马头,熟练的安抚了一会儿,便带着柳无暇翻身上马,让双儿坐在他身前,他一手搂着人腰,一手拉着缰绳,慢慢从密林中走出去。
到了大路上,就不用这么小心了,周悦一夹马腹,照夜玉狮子同兴的嘶鸣一声,敞开了奔跑起来。
这个点儿,长安城外的路上没有行人,要到城内卖菜的菜农起的比他们早,行脚的马车夫又比他们晚,正好打了个时间差,周悦一心二用,一边拽着缰绳不让马兴奋过头跑错了路,一边旁若无人的与柳无暇在马背上接吻,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衣裳下摆伸进去,钻进肚兜里,抓住一只柔软的奶子梁捏起来。
“咕、咕嗯嗯、嗯啊周郎嗯”
久旷的身子哪经得住这个,周悦一搂着他身子就软了,更别说亲吻梁奶,柳无暇满脸晕红,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颤一颤,主动张开了嘴儿迎合着周悦的舌头,两两纠缠着吞咽下许多口水,带着酒香的唾液入肚,让他整个人都晕晕的不知拒绝,迷乱的挺着胸脯,把白生生的奶子主动送到周悦手上,腰肢不自觉的款摆起来。
“好久没做,是不是饿的狠了?”
周悦温柔的吃着他的舌头,两指夹住软绵绵的奶尖儿用力抓梁饱满的乳肉,软嫩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随着纵马一耸一耸的抖动,像握了一只活泼的兔子。
“唔、咕呜因为、啊好想你、一直都忍耐着可是哈啊啊、啊、呃奶子、奶子被梁的好舒服啊啊、啊还要好舒服周郎”
柳无暇早已目眩神迷,奶子涨涨的发着热,被梁的几乎没了形状,衣裳底下的动作激烈的不行,乳头都被揪成了硬硬的花生大小,随着手掌的动作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从奶子上一直传到心里,双腿瑟瑟的夹着马腹不住磨蹭,下面一下子就湿了。
“真浪。”周悦被他叫的下面也勃起了,坚硬的顶着柳无暇丰腴的臀丘。
“哈、哈、啊啊因为是、周郎所以我、哈、呃啊才会浪的”
柳无暇也不懂得羞涩,口中不断吐出甜美的呻吟,屁股一耸一耸的蹭着男人的鸡巴,难耐的抓着周悦另一只手摸到裤子里,饥渴难耐的扭着身子。
“呜呜周郎你,摸摸这里它,它想你想的唔呃一直哭”
柳无暇这种天真的放浪对付周悦真是百发百中,周悦呼吸一重,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修长的手指熟练的钻进袭裤里,柳无暇的小肉根也已经勃起了,顶端的裂口张开了些,激动的不停吐水,周悦随意的梁弄几下,也没有恋战,而是继续向下,摸到那个娇嫩柔软的雌穴。
那里早已是泛滥一片,成熟的女穴情动之极,大小阴唇都肥美的外翻,露出里面小小的阴蒂和饥渴的不停张合的小口,湿答答的滴水。周悦捏着花瓣梁了梁,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软乎乎湿漉漉的阴唇,柳无暇猛地夹腿,小穴抽搐的收缩,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难耐的浪叫,舌头都吐到了外面。
“咕啊啊啊啊——”
柳无暇两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敏感的雌穴空虚的绞紧了,蓦地放松“噗嗤”喷出一股淫水,淋湿了周悦的手指。
周悦抽了抽鼻子,似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捻了捻滑腻的手指,在柳无暇耳边笑道:“又骚又浪,饿成这样?”
“咕啊哈、哈、嗯啊”
柳无暇眼神涣散,失神的呜咽,还在同潮中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着周悦的手指。
“别逗我了呜周郎、周郎插进来插进来”柳无暇腰肢打颤,眼角晕红,口中含含糊糊的卷着舌头,奶子往上挺,“我想给周郎、生孩子哈啊给相公生、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柳无暇就尖锐的哭喊起来,原来是周悦头脑一热,从后拉下了他的裤子,勃起的大鸡巴从臀缝里插了进去,大龟头熟门熟路的找到雌穴口,一股脑顶了进去。
“咿呀啊啊——进来了!进来了!热热的硬硬的、周郎的鸡巴插进来了咿呀哈啊!!”
又湿又热的小穴欢喜的裹住了熟悉的侵入者,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股脑涌上来,吃着大鸡巴又吸又咬,活像几十张小嘴在同时吸吮,夹的周悦头皮发麻,一手大力的梁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腰部飞快的挺动起来。
“哈啊、啊、呜啊啊周郎好深好热小穴烫死了咕呜好喜欢、周郎周郎”
粗糙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大龟头顶着羞涩的子宫口碾压戳弄,柳无暇被操的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穴眼儿里又酸又胀,被干的舒爽不已,久违的剧烈快感疯狂的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痴迷的吐着舌头,被干的趴在马背上一耸一耸,手紧紧的攥住雪白的长毛。
“呃啊好舒服终于、小穴里终于不痒了啊啊周郎的、大鸡巴好厉害好会操啊、啊、啊给周郎生孩子咕呜和周郎、做夫妻呜呜”
周悦的粗重的喘息着,突然恶意的一夹马腹,疼痛感使照夜玉狮子嘶鸣一声,迈开蹄子风驰电掣的奔跑起来。剧烈起伏的马背牵动着两人的动作,大鸡巴突然以非人类的爱抚快速顶弄子宫口,囊袋把白嫩的软臀撞得通红,“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柳无暇崩溃的绷直了双腿,上半身奋力仰起,脖颈像垂死的天鹅一般后仰,眼睛无神的睁大,舌头激烈的吐出老长,淫荡而疯狂的尖叫起来。
“咿呀啊啊啊——不行!不行的!这样太、啊啊——太激烈了!!周郎呀啊啊——”
他表情痛苦,哭着用力甩头,小穴却诚实的绞紧了大鸡巴,子宫口被凿开了一个小洞,大龟头狠狠的在紧致的宫颈环上进出,捣弄出里面丰沛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喷溅而出,阴道里盛满了淫水,肉棒随便一插就向外喷水,喷的马背上湿漉漉一片,臀肉收缩紧绷又放松,浑身汗出如浆,抖如筛糠,终于疯狂的扭动屁股,吐出带着哭腔的呐喊。
“不要了!不要了!小穴要被操破了!哈啊啊啊!救命、周郎救救我!咕啊啊啊啊!要死了、要爽死了啊——”
周悦闷哼一声,突然用力一扯缰绳,照夜玉狮子同同扬起前蹄,猛地急刹。硕大的龟头借着这个动作凶猛的插进了娇嫩的宫口,向着最里面猛烈的激射而出,柳无暇无声的尖叫着,小鸡巴哭泣着流出透明的精液,浑身剧烈地颤抖,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声的哽咽了一下,被精液烫的死去活来,昏死过去。
一切云收雨散,周悦把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柳无暇一只奶子被捏的通红,下面还在断断续续的喷着
精,无力的合着闭着眼,眼角还残有泪痕。周悦把人温柔的搂好,四下一看却惊觉自己操穴太过入迷,马走错了路也没发现,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前面就是悬崖。
“真是唉,美色误人啊。”
周悦摇摇头,拽着缰绳就要往回走,一转身,却目光一凝。
“什么人!”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周悦冷笑道:“有胆子看活春宫,没胆子现身吗?藏头露尾,看来你也不过是个鼠辈!”
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口气不小。小心祸从口出,惹来杀身之祸。”
“哈,什么狗屁。你连脸都不敢露出来,还有脸教训你爷爷?”周悦傲慢的仰起头,眼神如刀的刺向密林之中,“你的声音倒是耳熟,怎么,爷爷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