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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拍了拍衣服,回屋了。
留着没得到答案的楚天易一人对着午后散步的人渐渐增多的街道。
以为起码会得到个准话,不论从周晨口中得到的回答是肯定还是否,却没想到就这么被吊在了半空。
“哎……”
这个周末过得很快,从家里回来一直到出差前这个晚上,都没再发生什么事。
中午把姜凡介绍给隔壁的蓝东东和栾老师认识后,四个人在新邻居家搓了一顿。
晚上四个人就凑了一桌摆长城。
姜凡小赢,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周晨半夜还能听到姜凡做梦乐出声音。
第二天早楚天易提前过来接他,到了S市,安排好住宿,他就跟着见人谈业务。
忙到晚上,S市的客户请他们吃饭。
本来俩人忙了一天不太想去,但是盛情难却,结果发现S市酒桌上的事跟D市差很多。
在D市周晨还能推一推,在这里人家愣是油盐不进。
周晨喝到七八瓶的时候就知道今天怕是得横着回去了,旁边楚天易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明说不能喝酒,但是架不住劝的凶猛。
直到后边白的啤的混掺,周晨一咬牙:临辞职还害我一次,楚天易你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俩人搀扶着回到酒店时,已是深夜。
房卡是从哪掏出来掏的谁的怎么开的门已经完全记不清楚,自然也没那意识去插卡开灯,更想不到俩人其实并不是只要了一间房。
两人几乎是凭着本能摸到了床,翻了上去。
第43章
后半夜几缕凉风顺着没关上的窗户吹了进来,周晨被冻醒,睁眼就看见楚天易大字型趴在他身上,暗骂了一句。他就说怎么做梦梦到被活埋。
伸手推了推上边的人,那人睡的极不安稳,皱着眉,被他这么一推张开的手脚收了回来把周晨抱在怀里。
有点暖和起来,周晨迷迷瞪瞪的又昏沉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胃里不舒服,忙爬下床冲进洗漱间巴着洗手池吐了起来。
原本有些清醒,吐完却觉得要昏过去了,他打开淋浴喷头就蹲在水流下边,喝了几口水后,就一步也迈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头上的水停了,有人拉他,后来变成抱他。
走到门口时,因为地上太滑,那人把他放下来改成搀扶,回到卧房。
“能站稳么?我去拿条毛巾来。”楚天易不放心的看着周晨,想去搬个椅子过来给他坐,又怕他摔在地上。
周晨靠在墙上,自己挥着手摸到头上衣挂,双手抓紧,头歪靠在一只胳膊上,看起来倒像是受刑的姿势。
楚天易慢慢松手,见对方能站好,去拉过来一张椅子放他旁边让他坐下,中途还因为自己小脑也被酒精麻痹而摔了个趔趄。
想要拉着周晨坐上去,那人却觉得这样吊着很舒服,摇了摇头。
楚天易过去关窗,把空调打开温度调高,走回去时见周晨那个姿势,被透进这间房的城市微黄的灯光沐浴着,一时间觉得自己像被浴霸罩着一样,身上开始发热,连血液也流的快了。
他走回去,拿着毛巾帮周晨擦了擦脸上的水,对方额前发梢却一滴一滴滴着水,将他擦干的地方又润湿,那滴最特别的水珠沿着鼻尖缓缓流到唇边,留下一路水渍。
本以为初秋夜凉才将空调打开,现在却觉得这个季节的夜晚比炎夏还要热,或许只是晚上喝了太多的酒。
寂静的夜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对方分明是落汤鸡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偏偏多了些情色的暗示。
他觉得自己酒劲又上来了,忙抹了把脸开始给周晨擦头发。
周晨的头发很薄,也很软,透过毛巾也能感觉到发丝柔滑的质感,除了两人身上混合着的酒气,还有一些淡淡的香,从那人发间逸散出来。
楚天易越是想要冷静下来,就感觉脑子里越不清晰,鼻尖萦绕的发香,还有对方有些难受蹙起眉的样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因酒精过敏泛着的红色,都像在挑战他的意志力一样。
伸手帮对方解开纽扣,那人终于有了反应,在上边当吊绳的两只手臂收了回来,一只搭在楚天易肩上,搂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拍开他解扣的手,自己解了起来,嘟囔道:“帮我脱下边。”
周晨不稳而摇晃的身体一直摩擦着楚天易下腹某个敏感的地方,直到周晨将头靠在他肩上,轻轻说:“快点。”楚天易才尽量抑制着开始不受控制的身体,想着帮周晨脱了衣服就送上床,湿着睡一晚也比趁人之危好些。
不料周晨解开自己上衣,手就挪到楚天易裤子上了。
楚天易伸手拦住他,“周晨。”发出来的声音是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沙哑。
周晨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边说:“这里被你磨的好难受。”说完又伸手去解对方裤子。
周晨的动作像是带着魔法深深的诱惑着他,之前所有假装出来正人君子的想法一瞬就被打的消散,手探了进去慢慢束紧,握住那处跟他一样挺立起来的部位。
“呼……好舒服,一定是在做梦……”声音很低很细,像是小动物被主人抚摸发出的撒娇声音。
“不是。”楚天易配合周晨解开自己裤子,拉下平角底裤,里边早就忍得难受的东西便露了出来,“不是。”
楚天易将周晨压在墙上,昏暗中听到对方同样渐渐加粗的呼吸声,忍不住便低头含住对方的唇。
他右手拢住两人同样硬的发热的地方,轻轻撸动起来。
周晨被吻得呼吸不畅,别开头猛吸了两口气,眯起眼睛体验着被人碰触的新奇的感觉。
“你的……好热。”比他的还要热,自己像要被融掉一样,“你是楚……哈……”感觉被人握的更紧,周晨立刻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仰起头催促道:“用力……快点,唔……恩好……”
周晨这样子让楚天易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禽兽,有一种想将人完全吃掉的冲动,想要拥紧将对方融入自己体内。
周晨的声音带着酒后那种不清晰的粘腻感,每发出一点声音,都像在邀请他做更深入的事一样。
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楚天易搬过周晨的脸,狠狠地吻住他,把所有声音都压在两人口中。
那人口中还有很浓的酒味,但是味道跟饭桌上他不喜欢的那种酒味还不同,总觉得有些醇香,伴着周晨压在喉咙中的哼声和愈渐浓重的呼吸,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