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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可爱的单纯小兔子型了?难不成直变弯连口味都会变?”
秉然西:“我明白了。二敛这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他以前和大姐姐们谈恋爱的时候就游刃有余,还约好都是玩玩而已。结果一碰到小白耳这种纯真可爱型的,就傻了,段位瞬间直线降低……但是话说回来,谁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小白耳呢!”
张敛拿出冲锋枪,装好子弹,随手瞄准秉然西,“砰”的一声,爆头。
白耳听到枪声还吓了一跳:“有人来了?”
“没有。”张敛面无表情:“捡完了?捡完跟我走。”
耳机里。
秉然西:“呜呜呜呜哇袁寄你看这狗日的又杀队友!”
袁寄:“你别朝我哭啊,我还得抱他大腿呢,对不住了兄弟。”
张敛嘴上说着让白耳跟好他,实际上是他寸步不离守在白耳身边,随白耳在地图上四处转悠看风景,谁敢过来就顺手一枪崩掉。
最后游戏结束,白耳看到他们队伍排第一名,还很惊讶地问:“我们赢了吗?”
张敛:“嗯,很简单的一个游戏。”
袁寄:“我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么像一条狗,一条无依无靠、还被硬塞狗粮的狗。”
秉然西:“别说了,你好歹是条活的。”
临门一脚刹车可太刺激了(飞速离开
好吧其实我是真的想开起来,但是仔细想想,两人都没有经验(张敛没有同性经验,嗯),狗子又对白耳这么小心翼翼,就,肯定会刹住的,不然人设就崩了
至于二敛为什么在疯狂打游戏,因为游戏可以有效转移注意力,缓解不正当情绪(真的吗)
所以我决定下一章......等狗子准备好了就开(*/ω\*)
不不不是更新
小天使们好,我注册好微博了,叫@龙山黄小冲鸭
还有还有,我刚刚和长佩签约了(*/ω\*)在长佩的笔名是龙山黄小冲,以后大概也就用这个笔名哒,我打算把小白和二敛的故事搬过去,就,如果大家有空的话,也可以过去看一看,投个海星什么的......
小小的说一声,编辑大大说这边建议不更了,不然读者会不统一。但是我想了想,觉得重新连载的话会让你们等太久,这样不太好,所以我决定还是继续把这边更完,大家悄悄的不要告诉别人哦QQWQQ
再小小的说一句,我在长佩那边还有一个连载,但是画风和这篇很不一样,写的也很一般很稚嫩,如果大家看到了觉得雷,呜呜呜请给我提意见但是不要说我写的不好,因为我是肯定要继续写下的qqqwqqqq
最后,鞠躬,感谢大家喜欢我的文。
干什么
他们在北爱尔兰呆了两个晚上,之后又去了一趟海岛,在北边转了一圈,最后回家。
白耳头一次出这么久的远门旅游,尽管路上都是张敛背包,但他还是一回家就累得趴下,简单洗了个澡就回房睡觉去了。
白耳一觉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十分负罪,感觉生物钟都被自己睡乱了。白天睡这么久,晚上岂不是又睡不着。
他肚子饿,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结果一下楼就看到张敛坐在沙发上看笔电,面前茶几上摆着一盒沙拉。
“睡好了?”张敛说,“过来把沙拉吃了。”
张敛竟然给他买了晚饭?白耳将信将疑坐过来,打开沙拉盒子,全都是他平时吃的水果和疏菜,分量不多。
“谢谢。”白耳有点受宠若惊,问他:“你吃过了吗?”
“嗯。”张敛简单点头,继续看笔电。
白耳见他看得这么认真,也想凑过去看一眼:“看什么呢。”
没想到张敛反应极大,一下子就转过电脑,毛都快炸起来地看着他。
“没什么。”张敛说。
白耳心想没什么就没什么,反应这么大,那不就是有什么了吗。他觉得好笑,也不多问,低头把沙拉吃完,将盒子扔掉,正要起身,看到张敛忽然把笔电一盖,发出啪的一声。
白耳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了,忽然整个人被拦腰一抱,给张敛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干什么!”白耳慌忙抓住张敛的肩膀,被他轻轻松松抱着,往卧室走。
白耳没被人这么抱过,一时间十分慌张,没注意张敛把自己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床单换过了,干净的。”张敛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然后俯身吻了过来。
白耳被张敛压着亲,脑子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张敛换床单,是因为他皮肤敏感,对螨虫过敏,只能睡很干净的床。
他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张敛放开他一点,用非常忍耐的语气问:“可以吗?”
白耳躺在干干净净,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床单上,用清凌凌的眼珠子看着张敛,不知所措,又很害羞的样子。
他小声说:“可以。”
张敛于是直起上半身,脱掉T恤,露出健壮的肩背和漂亮的腹部肌肉。白耳看着眼前隐隐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张敛脱完自己的,又来解白耳的睡衣扣子。白耳这才如临大敌,慌忙按住张敛的手:“关,关灯吧。”
谁知张敛将他的双手手腕一抓,继续脱:“不关。”
“这太……”白耳通红着脸被张敛按住扒掉了上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眼见裤子边缘被扯开,白耳急得都快哭了:“太亮了……张敛!”
张敛扯掉他的裤子,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白耳雪白柔韧的身体从衣物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在自头顶而落的温暖灯光下泛出绸缎一般细滑的光泽。
张敛喘息一声,把白耳的手腕捏得更紧了。他俯身抱住白耳光裸的身体,哑声说:“不关,看着你。”
白耳顿时说不出话。他感到有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根,这回一点遮挡都没有。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以外,下一刻张敛握住了他,将他们两个的性器握在一起,用力挤着。
“先射一回。”张敛的喘息粗重,显然在竭力遏制自己,“待会儿就舒服一些。”
白耳被他抓着,哪里敢动,还不是任他施为。他紧张之余,莫名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你知道怎么弄了吗?”
他想了想,意识到什么:“刚才不会就是在看……”这方面的东西吧。
张敛知道他要问什么,顿时恼羞成怒,一口咬了下来。白耳被他咬得呜呜叫,接着下面被抵住的东西开始动。白耳的声音顿时变了,他抓住张敛的手臂,被张敛剧烈的动作弄得止不住闷哼。
张敛的劲很大,白耳被他磨得又痛又舒服,偏偏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一时间喘不上气,差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