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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为防掉马,继子蒙住继母双眼鸡巴狂捣灌精一

    “那就尿出来……”

    周文曜再次爽到翻起了白眼,险些都暴露了自己原本的声音。

    继母的肉穴好紧,越肏越紧了。

    里面的媚肉也越肏越软烂,越疯狂的吸吮着他的鸡巴,仿佛想让他的鸡巴永远都在肉穴中抽插,永远都不停下来。

    鸡巴实在是太爽了。

    他浑身也很爽,一片酥麻。

    “啊啊啊……”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爽到低吼出声。

    在听到继母被自己弄到要失禁尿出来后,他劲腰更是摆动得疯狂,都要摆抽筋了:“不用憋着,你可以边尿边吃相公的鸡巴,相公喜欢一边看着你尿,一边肏你的逼,啊啊啊,太舒服了,鸡巴太舒服了……”

    听到相公失控的吼叫声,花婉柔仿佛也被带动了,肉穴抽搐着就溢出了尿液,花婉柔立刻难为情的哭了,但在她身上征伐的男人却用他那威猛的鸡巴捣得花婉柔很快就忘记了那点难为情。

    紧紧黏在鸡巴上的媚肉肏得又软又烂,肉穴中酥酥麻麻的感觉几乎要传遍花婉柔全身,爽得花婉柔气都喘不上来了,只觉得哪里都酥麻酸软得很。

    她肉穴更是爽得疯狂出水,一时间,都看不出她出的水是尿液,还是肉穴中爽到不住往外溢出的花液。

    相公的腰实在是太能干了,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快速摇晃耸动着,让他胯下那根又湿又硬又烫的鸡巴这么快速的在她的肉穴中不停的抽送,快一个时辰了还没停,这让花婉柔怎么撑得住。

    她尿液几乎是淅沥沥的不住往外流着。

    “太爽了啊啊啊……”

    “相公,呜呜,我尿得停不下来了,太爽了,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花婉柔不住的哭着,捶打着周文曜的胸膛,体内的这根鸡巴实在是肏得太厉害,太久了,在快感重复堆迭之下,她已经完全失控。

    但周文曜却兴奋得很,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的身体好,体力更好,能将继母直接肏得晕死过去。

    见继母被自己肏到爽得尿个不停,周文曜更是兴奋,劲腰也摆动得更厉害了。

    顺着继母的花液与尿液,他鸡巴“咕叽咕叽”疯狂抽送着,感受到继母没两下就要被他的鸡巴送上高潮一次,周文曜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因为每次高潮,继母的肉穴也会咬他的鸡巴咬得更紧。

    “娘子别急,马上,相公马上就要射精了……”

    周文曜压在花婉柔娇躯上,快速耸动的身躯带动着花婉柔的娇躯也不住的耸动着:“太爽了,相公很喜欢你边尿便挨肏的样子,太迷人了。”

    花婉柔气得想哭。

    但一边又忍不住因为太爽了而不住浪声惊叫。

    再抽送了数百下后,周文曜终于克制不住了,他龟头再次狠狠的捅入继母宫口,马眼张开,滚烫的浓精“噗噗噗”在继母的子宫内放肆喷射,年轻人的精液又浓又多,几乎要灌满继母的子宫,将继母的小肚皮都撑得微微鼓起。

    周文曜射了许久才终于射完,但花婉柔却被他射精射得高潮了好几次,惊叫不休。

    等他终于射完,她都爽到真喘不过气了。

    花婉柔头脑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躺在男人怀里,合不上的美腿几乎都在打着摆子,但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见窗外越光渐盛,担心继母认出自己的身份,周文曜索性用肚兜绑住了继母的双眼,还将继母的双手也用腰带分别绑在了床柱上。

    花婉柔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为夫喜欢这样肏你。”说着周文曜一直插在继母肉穴中,已经变得半软的鸡巴再次变得硬挺,快速抽送了起来,他整个人也压在了继母的娇躯上,捧着她一对绵软的大奶子揉面团般揉捏着,火热的大嘴还叼住那不住溢出奶水的红艳乳尖吃得格外卖力。

    “娘子今夜就当为夫的精壶好不好,为夫还有好多精液没有灌进去,必须得从晚上做到清晨,才能将娘子的精壶彻底填满。”说着周文曜更卖力的抽送起来。

    快速在肉穴中摩擦的鸡巴很快便让花婉柔再次爽得浑身酥麻,肉穴疯狂出水。

    花婉柔很想说这样不好,她承受不住,而且他每一次都太久了,即使做到天亮,顶多也才四五次,到那时,恐怕她都被肏晕过去了。

    可肉穴中快速捣弄的鸡巴弄得她太爽了,花婉柔很快便爽到神志涣散,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呜呜,相公,把你的精液都射给我,我要给相公当精壶,啊啊啊,相公肏死我……”

    见美艳的继母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被蒙住双眼,束缚住双手,大张着双腿任自己的鸡巴在她被他肏得糜烂外翻的肉穴中抽送,顿时周文曜便爽得不能自己,心口也满满涨涨的,想让继母怀上自己的孩子的心思也越发重了。

    他在心中暗作打算,若父亲一直不来碰继母,他便每夜都来,日日都肏他香艳的继母,直到肏得继母怀孕,肏到继母彻底爱上他胯下这根每日令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周文曜做得太厉害了,花婉柔中途就晕了过去,结果醒来的时候,肉穴中那根粗长至极的鸡巴却还在快速抽送着。

    她迷迷糊糊的想,镇国公未免也太重欲了,可表面上怎么看不出来?

    花婉柔还来不及想更多,思绪便被肉穴中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冲散,她只能不住的浪叫着,承受着那根火热滚烫的鸡巴在自己的肉穴中疯狂驰骋,猛抽狂送。

    周文曜射了五六次,鸡巴都有些疼了才肯停下来。

    整晚不停的摆动腰身,纵使体力再强,他也有些顶不住了,只能趴在继母怀里,叼着继母红艳的乳头喘息舔弄着。

    他的鸡巴还插在继母被他撑大到极限的肉穴中没有拔出来,因为他将鸡巴拔出,肉穴里的精液便会流出来,他只能先堵着让继母先吸收一部分才肯拔出去。

    周文曜火热的大掌在继母微微鼓起的小肚皮上摸来摸去,心头满足极了。

    继母只当他一夜的精壶怎么行?

    他要让继母这一生都当他的精壶,日日给他的精壶灌满精液。

    天将破晓时,周文曜才鬼鬼祟祟将鸡巴拔出来,他给继母清洁了一下香汗淋漓的身子,换了身干净的床单,这才鬼鬼祟祟离开房间。

    同时,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高大人影拔出继女穴内湿漉漉的鸡巴,偷偷摸摸离开了偏僻的小院,并且俩人再一次在后厨相遇。

    父子两:“……”

    他们做贼心虚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周文曜忍不住问:“大清早的,您要沐浴?”

    周镇廷:“你也?”

    然后父子两顿了顿,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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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下次就是掉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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