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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唔,没事,我设置了结界,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南浔被他弄痒了,不禁缩了缩身子,低斥道:“你个不要脸的,我现在是新生婴儿,肌肤嫩得很,小心给我咬坏了。”
血冥沉沉低笑出声,“浔浔的确是个婴儿,我的大婴儿,肌肤也果真娇嫩,随便一咬就留下印儿了。”
南浔被他的话闹了个大红脸。
她家这口子太会撩人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不停歇。
血冥没有继续逗她,开始帮她穿衣。
只是,这衣裳穿得有点儿久。时不时摸摸亲亲的,先用滚烫的眼神穿一遍,再将那雪白的长裙慢悠悠穿好。能不久么?
第1017章 呵,男人啊
等到两人都收拾妥帖了,血冥直接抱着南浔破碎虚空离开。
南浔还以为血冥回带她破碎虚空去妖界,不想竟回了魔宫。
“不是还要用叱妖火锻烧一遍肉身么,怎的回这儿了?”南浔纳闷道。
血冥笑了声,解释道:“浔浔又不是妖修,哪里需得着这叱妖火。”
“原来如此。那阿冥你呢,我不要,你总得要啊。”
“陪你在幽冥岩浆池中呆了快三个月,便是不用那叱妖火,这肉身也足够强悍了,百年之后再去上那么几次即可。”
说到这儿,血冥突然问她,“浔浔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南浔一愣,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她认真想了想,小萌和时与都是不需人操心的性子,至于他们以后能不能在一起,这也不是她能够干涉的事情,随缘便好。擎山依旧是修真界第一大派,门内也没出什么大事,就算出了事儿,也有掌门和常长老,也不需她担心。除了希望自己早日飞升变得足够强悍,好像也没什么心愿了。
如此看来,目前她最想做的便是提升修为。
“阿冥,我想早日飞升,飞升之后继续苦修,以期有朝一日同你一样,在三千世界来去自如。若是能回到你我原来的世界,去看看故人最好不过。”南浔的眼里满是希冀。
这话正中某人下怀,血冥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浔浔,那还等什么,如今你我肉身皆已重铸,这次双修必定事半功倍。”
南浔:……
她就知道!
“来,浔浔。”血冥直接抱着南浔滚上大床。
这次他总算没震碎南浔的衣裳,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那衣裳一点点剥开,跟剥鸡蛋似的。
“上次已有经验,所以你不能诓我了,好好双修,不准干别的。”南浔警告道。
血冥呵呵笑了一声,“浔浔这话说得甚是奇怪,所谓双修,不就是干这事儿么,怎么就成了别的了。”
南浔红着脸道:“我的意思是,早些神交,早些!”
血冥悠悠道:“浔浔这便为难我了,战到酣处方可双修,这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南浔:……
呵,男人。
在某人的引领下,两人达成了大和谐。
血冥爱极了身下的小妖精,口中情话不断。
“浔浔,小心肝儿,我的小婴儿,你真好看。”
南浔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瞅他,在他肩上和脖颈上磨牙嚯嚯:“老家伙,见好就收。”
血冥挑眉,“浔浔是不是用错词了,我若是老的话,岂能这么……呵呵。”
南浔无话反驳。
“浔浔,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的发情期到了,这段时间若是不小心粗暴了,你多担待。”
微顿,他又补充了句:“这个时期稍稍有点儿长,为了不让浔浔觉得枯燥乏味,后面我会给浔浔一个惊喜。”
南浔听到这话直觉不妙,弱弱地问了句,“阿冥,你说的稍稍长是有多长啊?我听说有的妖兽发情期长达10年,你不会也……”
血冥伏在她身上,凑过去亲了亲她粉嫩的唇瓣,低声笑道:“浔浔未免太小瞧你男人了,我乃妖王,还是上古变异凶兽。”
呵呵,这么说更长了……
南浔心颤颤地问:“二十年?”
血冥微微挑眉。
南浔眉心直抽抽,一丢丢地往上加,“三十年?五十年?”
血冥呵了一声,“还要再稍稍长些。”
南浔:……
嘤嘤嘤,好可怕,我想回家。
南浔的内心已是泪流满面。“阿冥啊,你看,你那七护法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向你上报魔域近况,你还有一统魔域的伟大志向,这要是一耽搁就耽搁五十来年,等我们出去后,你打下的这领土估计就要被其他魔君瓜分了,所以阿冥,你万不能感情用事,要以大局为重……”
南浔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血冥却只悠悠然来了一句,“重新打回来便是。”
可以说是相当霸气了。
南浔还想东扯西扯些什么,然而,在某人的努力下,她很快就没工夫想别的了。
这老淫蛇大抵真是到了发情期,相比平时格外……不同。
那双血瞳的颜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暗沉,如世上最美的红钻石,眉宇间也环绕着一丝魅惑人心的妖冶邪气,打起架来格外的凶狠。
南·懒出天际·浔随波逐流,打架越来越漫不经心了,由着他各种胡闹。
在她懒洋洋哼唧哼唧的时候,血冥突然在她耳边问了句什么。
南浔听到本体两个字,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深想,已经先一步嗯了声。
这一声嗯后,压着她的男人目光陡然一变,愈发深邃暗沉,薄唇亦勾起了一个兴奋的弧度。
霎时间,周围煞气四溢。
察觉到异样的南浔半眯着眸子,慵懒地看他,缠在他腰上的脚不由一滑。
脚所过之处,不一样的触感令她猛地打了个颤颤。
意识到什么之后,南浔唰一下瞪大了眼,目光缓缓下移。
下一秒,杀戮魔君的寝宫内传来一道高亢尖锐的叫声。
“啊——腾血冥,你个天杀的——”
居然现出了本体,还是半人半蛇啊啊啊啊——“浔浔,方才明明征求了你的意见,怎的又反悔了。”
“我根本就没听清,你个老家伙乘人之危。”南浔抽抽搭搭抱着某人的蛇身,手指尖在上面的软鳞处狠狠一抓。
血·真老淫蛇·冥发出一声好似愉悦的吼叫,嘴半张,竟有一条长长的蛇信子伸了出来,正对着她,不停地吐啊吐。
南浔:……
呵呵,呵呵呵。
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脏很强大呢。
半人半蛇地酱酱酿酿许久后,某蛇又不满足了,干脆变出了完整的本体。
那颗即便缩小了许多也仍旧硕大的蛇头还一个劲儿往南浔眼前凑,一对赤红赤红的蛇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在期待什么。
此时的南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