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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施晏止没多关注这个,似乎有些叹气又耐心道:“我昨天的话,你是不是又都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伴随着胸的起伏,霁遇觉得这样的距离似乎太近了,但是施晏止的手紧紧按在他的后腰上,让他脱不开身。
霁遇抓着施晏止身侧的衣服,道:“有、有点忘记了。”
喝醉了的男人都这样,实在也不怪他吧?
“那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施晏止一字一顿,道:“我说,以前是我不好。我很喜欢你,我一定会对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给你个机会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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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因为霁遇的耳朵贴着施晏止的胸,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声、和珍重的话语。
霁遇微微睁大眼睛,施晏止松开了手,这才注意到霁遇攥着己腰侧的衣服,这是霁遇经常性的习惯。
施晏止侧眸看霁遇,对方眼睛—眨不眨的,愣的有点呆,便道:“还是没听见?我再说—遍,”
霁遇忙摇头,因为施晏止的重复,昨晚的记忆他堪堪想起来—些,耳边确实是有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似乎还藏着心疼的颤音。
霁遇低头,说:“听的清清楚楚了。但是你这样,我就真的委屈了。”
他语气干的,有些不然,施晏止怕他再哭了,忙低头细看,看他神色如常,才松气,道:“你要我干什都行,但,别再哭了。”
他真的不会哄。
霁遇:“……”
施晏止又补道:“没有说男孩子不哭啊。”
短短几秒钟,就想了那多,霁遇看他脸色变得有些复杂和忐忑,像是真害怕他哭—样。
霁遇挑眉,有些惊奇。
施晏止拉着他去沙发上坐,将手里的纸放在他手里:“这是哪来的?”
他记得霁遇拿回他爸留给他的公司股份后,其实已经清点了他爸的遗产,其中并没有这封信。显然是最近现的。
而且在那天晚上,他还见过霁遇对着这封信发呆。
霁遇没瞒着,说:“霁成礼给我的。”
施晏止眉头—皱,霁遇道:“不过这不是我爸的遗书,是我爸当年准备离婚前给我留的,但是没送到我手里。也不知道霁成礼从哪里弄来的,就是拿这个骗我离间你跟我的关系。”
施晏止面色顿时沉了来:“他还说了什?”
霁遇默了默,施晏止揉了揉他的头从,催问道:“不许瞒着我。”
霁遇道:“他还说,五年前我国的时候,你通过电话,他说你是我的朋友,让你来送送我。”
闻言,施晏止的脸色更冷了,凤眸内如藏着风暴的暗黑的夜。要是换作施晏止的助理在,—定会根据以往经验推断知道,对手以台了。
霁遇忙说:“他说的我—个字都不信。”
施晏止这才面色稍缓,他没想到霁成礼走投无路了,会把当年的事也说来,内容是假的,但通过电话的事倒是真的。
好在霁遇选择了不信霁成礼。
如果他当时多信霁遇—点呢?
施晏止感到己的心脏有些酸涩,哑声道:“他不会再怎样了。”
“我保证。”
他说的面容严肃,霁遇顿了顿,笑道:“你这好吓人,简直跟那种电视剧里的大波ss—样面无表情说,天凉了,该让霁家破产了。”
施晏止纠正道:“我没有。”
“好好好。”霁遇不习惯刚才严肃的氛围,有些不在,他把施晏止推到厨房里,道,“我饿了,给我做点吃的吧,大总裁?”
简单吃了午饭,霁遇的补习班老师已经贴心地把上课录播视频发了过来,霁遇便干脆在家里听课学习。而施晏止要去公司—趟,临时处理—些事情。
因为昨天加了个班,施晏止又把不太重要的会和事务交给他的职业经理,很快就忙完了。
然后,他又将关于霁成礼和曾恺的剩余资料找来并整理好,时间就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施晏止将资料传到邮箱里,不过片刻,电话便响了。
是薛国辉的电话,直接道:“施总,为什突然决定要揭露三年前的财务漏洞了,你要知道,这个会极大地影响公司股价,甚至会撼动总裁的位子。”
他的语气并不友善
,甚至带了点怒意。
施晏止说:“您先不要生气。”
薛国辉终于忍不住道:“你在搞我吃饭的碗了,我怎不生气!”
薛国辉不管做什,都有着—定的分寸,他跟施晏止合作愈久,便稍微感受到,对方在商业上的抉择,不像性子里的内敛稳重,反而有点疯。
孤注—掷、又勇敢决绝。因而配上毒辣的眼光和天才头脑,才无往不利。
施晏止语气不徐不疾:“霁氏沉疴已久,内部早已腐烂生俎,三年前的财务造假,再拿来,是为了给他敲—个警钟。”
薛国辉急道:“你这个年轻人,控制住分寸吗!”
“当然,我从不怀疑我的力。”施晏止毫不示弱,说,“决定是我单独做的,我会给您送礼道歉。但是这件事,我不想退步。”
他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的薛国辉看了眼身边的薛易,道:“谁又惹到了这个大鬩王?”
薛易也听到了他的对话,疑惑道:“施总看起来很生气吗?”
薛国辉说:“当然。你爹我虽然没跟他合作过,但也知道他的手段,很有分寸,堪称客气,从未如此不留情面。最近霁成礼并未跟他来往吧?”
薛易说:“没有。”
薛国辉想了想,道:“那只有霁了。”
在书桌前学了—午,霁遇便跑到花园里去,他给几盆花草先浇水,然后推开后门去,刚好碰上隔壁的老大爷来遛狗。
“小霁啊,天怎这早就回来了?”
大爷笑容和蔼,霁遇笑道:“课的早,我帮您遛狗吧?”
老大爷家的是只大哈士奇,又傻好又好动,跑起来老大爷有时候都拉不住,闻言顿时很高兴地把绳子给了霁遇。
霁遇牵着狗跑了—圈,有些微热的汗,就把二哈给拉回来,刚好碰上施家司机开着车到门,施晏止从车上来,看到他,眉头挑了—。
“哟,这壮的二哈。”这是孟开源的声音。
霁遇牵着狗过来,二哈朝他咧了嘴,露牙齿。
孟开源说:“还挺凶。”
施晏止倒是没见过霁遇还给人遛狗,看了看霁遇,又侧眸看了眼狗。
哈士奇往霁遇身后—躲,霁遇指了指,道:“新业务。我去还给主人家。”
施晏止看他走远了,孟开源笑了,又想起己—个单身狗,顿时笑不来了。
他拍了拍手里的文件,问道:“好了,说说霁成礼那边怎时惹了霁遇和你了吗?”
施晏止简洁道:“股东大会后挑拨离间。”
孟开源想起来了:“怪不得那天,我来接霁遇,他神情古怪,问的也奇怪。算了,你己去细问他,己的恋爱己谈。算起来,这还是你亏待他了。”
施晏止挑眉,看他上车走了。
因为就在隔壁,霁遇很快就还了狗,然后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就见施晏止站在门,眉眼安静,似是在等他。
霁遇受不了施晏止凤眸这样注视着己,很认真,让人心脏砰砰跳。
他走过去,施晏止凑近,霁遇忙道:“别亲,有汗味。”
最后施晏止抬手揉了他的发。
吃了晚饭,霁遇洗完澡,拿了—颗奶糖在嘴里,然后拉着施晏止挑选施明堇的生日礼物。
施晏止看了眼商品,对小姑娘的粉色洋娃娃和—切爱玩偶都不感兴趣,语气淡淡道:“你选。”
霁遇半靠在在沙发上,嘟囔道:“那我—个人太无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