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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呢。”
左岸离事物所不远,谈话间就到了,把车停到停车场后许程溪跟着下车同叶皖一起,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明明白白要陪同了。叶皖没有拒绝,就当没看见似的自顾自的走。
只是到底没法完全当作没有许程溪这个人——他的存在感,一向是百米之外都十足显眼,更何况仅仅是在自己身后的三步之遥呢?
两个清俊到仿佛电视广告里钻出来的模特一样精神的小伙子,一前一后的走在人流量极大的商场里,没一会儿就吸引到不少眼球,更有胆子大的姑娘,直接就过来跃跃欲试的要微信号了。只可惜,都被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的许程溪一一拒绝,姑娘们都觉得颇为扫兴。
“呜呜。”一个被拒绝的女孩回来后哭哭啼啼的对着旁边的闺蜜嘤嘤道:“果然大帅比都有对象,他说他有对象啊啊啊啊!”
“啧,我就说不要让你去吧。”仗着人多,心碎少女旁边的姑娘也没有刻意减小音量,仰天长叹道:“这年头,帅气的小哥哥都是成双入对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人家才是一对!”
许程溪和叶皖正巧从旁边的电子设备店里买了耳机出来,闻言脚步皆是一顿,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
“那姑娘好像再说咱们是一对呢。”许程溪凑近叶皖,低笑着打趣,浅浅叹息道:“难不成我真的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么?”
现在这个社会风气,似乎越来越开放了——早些年‘同性恋’这个东西基本上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也就是许程溪这样的公子哥儿有能力有底气玩得起。但现如今,居然大多数人嗑了起来,还一个个真情实感的。
这让许程溪有种时代变迁的唏嘘感。
“早说你老了。”穿着休闲服可以伪装大学生的叶皖自认很显年轻,瞥了许程溪一眼,毫不客气的皱了皱鼻子批评道:“你都是一个奔四的老男人了,还装什么年轻?”
“......什么时候奔四了。”到了一定岁数,男人也会变的对年龄十分敏感——尤其当追求对象还是个年轻的时候。许程溪当即一皱眉,不赞同的反驳:“我周岁才三十三,四舍五入也是三十好么?”
“过了而立之年就是奔四。”叶皖一挑眉,看着他:“你不认同么?”
......假如许程溪敢说自己不认同的话,那就是犯傻了。此刻叶皖说什么是什么,看着他白皙精致的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许程溪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道:“认同,你说的对。”
许程溪就算是个套路狗,现在也得顺着他——这个发现让叶皖觉得莫名的爽,眉眼也放松了一些。
这个在外人看起来仿佛‘相视一笑’的画面顿时让周围不少暗戳戳围观的姑娘有种鸡叫的冲动——啊啊啊啊神仙颜值的男男西皮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嗑的有木有!
“小朋友。”许程溪也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只低笑着问叶皖:“老男人想请你吃个饭,能赏脸么?”
恋爱宝典上说了,当你想要追一个人的时候,脸皮是首先需要撇下的东西——甭管丢不丢人对方不会会拒绝吧,约就得了,缠就得了。所谓烈女还怕缠郎呢,许程溪也不是一下子要跳跃到那么没皮没脸的状态,他就是......想创造一点机会而已。
只可惜,还没等到叶皖的拒绝呢,医院的专属铃声又如同午夜凶铃一样的响了起来。许程溪皱了皱眉,虽无奈,却习以为常的接了起来:“什么事?”
“程溪,你赶紧回来一趟吧。”是还在值班没走的刘医生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焦急和愤怒:“陈胜家属,就他那脑子有点问题的表哥陈刚又带人过来找麻烦了,说咱们把人治坏了不承认还故意使坏把他关进局子里,就说你故意使坏跟警察说三说四,你干什么啦?”
“我能干什么?”听到不是病人急诊是陈刚那傻逼,许程溪反倒冷静下来,靠着栏杆懒洋洋的道:“他脑子有病,就让他闹呗,敢砸坏咱们医院东西就报警。”
“你你你说的倒是轻松!”刘医生气的嘴都有些秃噜了:“院长叫你赶紧回来呢!”
啧,真烦,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断他和叶皖难得的相处。许程溪鲜少有这种‘恋爱脑’一样的想法,但此时此刻,也真的想把医院和陈刚他们打包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气一阵,还是得回去。
挂了电话,许程溪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看了眼叶皖:“抱歉,今天老男人又不能请你吃饭了。”
没理会他自称‘老男人’的烦人调侃,叶皖皱眉沉吟片刻,忽然抬头说:“我跟你去。”
上次陈刚在警局里是他开口威胁别人的,怎么说也不能推到许程溪头上去,假如医院的院长要问责......也问责不到许程溪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许哥表示,我老了,该成家了
☆、爱人
没问叶皖为什么要跟着去, 对于许程溪来说能跟他多呆一会儿就是奢侈的享受, 二话不说的开车拉着他一起了。等两个人赶到医院的时候, 主任的办公室俨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四五十岁的妇女往往是战斗力最强的那一波, 叶皖和许程溪刚刚出了电梯,离老远就听到一连串的尖声嚷嚷,走进了才发现是一个四五十岁看起来相当‘短小精悍’的女人, 她双手叉腰, 两眼放光的大声骂道:“凭什么给我儿子打到派出所去了, 你们这家黑心医院先是把我侄子腿给治没了, 现在又敢拿医生打击报复我儿子!你们当我家没人好欺负是吧?!”
哦, 看来这位是陈刚的母亲, 果然都是如出一辙的不讲理, 叶皖默默地腹诽了一句。
而刚出派出所没两天的陈刚当然也跟着一起卷土重来了,他耳朵尖, 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 顿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炸毛斗鸡一样站起来,竖起浑身的毛大声叫道:“卧槽, 这个姓许的来了!就是他!就是他联合旁边那个小白脸给老子弄了个拘留!你们医院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住这儿了!”
俗话说, 不怕人傻人笨,就怕人又毒又不要脸。而这陈刚和他妈显然就是那种人,他们大概是闹过一通了,此刻值班的主任相当焦头烂额,看到许程溪就拼命给他使眼色——
“麻烦问一句。”许程溪接收到主任信号, 温和的问了句:“你们想要什么说法呢?”
他这样说,陈刚自然以为他是害怕软了,转瞬就立刻得意洋洋了起来,一双小咪咪眼卑劣的上下扫了眼许程溪:“你们医院这种事儿干的也不少吧,什么说法还得问我们?”
“这先生你就冤枉我们医院了。”许程溪摇了摇头,看着陈刚一本正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