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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是许程溪的律师呢,叶皖思衬片刻,跟着许程溪走。然而走着走着......
许程溪忍无可忍的回头, 看着身后的王超和黄瀚二人, 尽量保持着客气的情绪:“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
“啊?”王超是铁憨憨的思路,就记着叶皖让他们一直跟着许程溪这件事了,撞破南墙不回头的艮, 当即就摇了摇头:“不能啊。”
许程溪:“......”
“那个。”叶皖余光瞄到许程溪的额角轻轻的抽了一下,心想着真是一物降一物,许程溪这种喜欢玩套路的, 就得让这样的铁憨憨的来对付。叶皖忍着笑意,终于开口给了许程溪一条活路:“你们在这儿等我吧, 不用跟着。”
叶皖发话, 王超和黄瀚不得不听,此刻只好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挠了挠头,颇为落寞的‘哦’了一声——就跟两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金毛似的。
“行了。”等拐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叶皖站定看着许程溪问:“你要说什么?”
许程溪脑海里想着昨天百度研究的一系列‘该如何追求男孩子’的那些看起来非常有‘建设性’的回答,沉吟片刻轻飘飘的问:“你可以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么?”
这几天他天天坚持给叶皖发微信,却无一例外的看到信息前面的小红感叹号——叶皖都把他拉进黑名单整整一周了,就从他们上次的那个‘野战’开始。
可网上的‘教学’说了,要多去‘烦’想要追求的人,富兰克林效应让人领悟到,“你要去寻求帮助,去麻烦他为你做某些事,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价值,然后你再给他小回报,例如请他吃饭看电影喝饮料。”
许程溪觉得颇有道理,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他根本就联系不上叶皖。所以该如何让叶皖把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才是他第一个需要攻克的问题。
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叶皖一愣,侧头戏谑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把你拉出来?”
“——等着天天被人骚扰么?”
‘骚扰’狂魔许程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白的说:“因为我想请你看电影啊。”
“......什么?”
“看不出来么?”许程溪感觉自己有点失败,低低的叹了口气:“我想追你呀。”
“你。”叶皖完全没想到谈话走向会这么奇怪,一下子愣住了,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的顿了一下才质问道:“你想搞什么鬼?”
“你算鬼么?”许程溪认真的说着土味情话:“算的话,想搞你。”
叶皖被他土的简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忍无可忍的伸手喊停:“许程溪,赶紧回复正常!”
咦,似乎他这么说话叶皖的情绪波动十分大呢。许程溪一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一样,继续保持着自己的‘尬撩’:“没办法,见到你我就把持不住自己的表白了。”
叶皖一激灵,动了动手腕转头看他:“......你是不是想让我打死你?”
“......不是。”许程溪一想到能从黑名单出狱,就觉得挨顿打也没事,于是他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怕你么?”
嗯?叶皖纳闷:“什么?”
“因为好男人,”许程溪顿了下,自暴自弃的说:“都怕老婆。”
......
十分钟后,两个人从小巷子的拐角处走出来。许程溪发丝微乱,一张白皙清俊的脸上嘴角处却泛着微微的青紫,好像被谁打了一拳似的。王超和黄瀚见到就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问:“许医生,你脸咋了?”
“没什么。”许程溪瞄了一眼依旧还在生气的叶皖,轻笑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磕哪儿了这是?”黄瀚非常‘关怀’的问着:“咋看着好像被人打了似的呢?”
“王超黄瀚,走。”叶皖硬邦邦的打断他们的关心,头也不回的扯着两脸懵逼就走了,脚步飞快,好似不愿在此处多呆一秒钟的样子。
许程溪没有阻拦,看着看着就笑了——虽然挨了一顿打,但从小黑屋刑满释放,也值得。看来搞搞肉麻是好使的,这不叶皖受不了了,为了让他闭嘴给他从小黑屋拉出来了么。
许程溪低头拿出手机,给叶皖发送一条自己刚从网上摘抄下来的土味情话——‘苦海无涯,回头是我。’
结果刚刚发出去,信息前面又多了那个熟悉的小红色感叹号,提示‘您被对方拉黑或已经删除。’
“......”
许程溪这才感觉嘴角隐隐作痛了起来,嘶,白挨打了。
不过没关系,他百度的追人宝典上还有很多的‘招式’,他一个一个试,或许早晚有一个能让叶皖心软呢——小朋友肯定还是在意他的。
于是第二天叶皖上班,十点的时候就有一个一身花花绿绿的快递小哥上事务所敲门,大嗓门导致所有员工都能听到:“叶皖先生在吗?这有您的花,麻烦签收一下。”
十点一般是事务所最闲的时候,没什么当事人上门都在插科打诨,此话一出叶皖顿时受到了周遭齐刷刷的注目礼和戏谑的调侃:“哟,叶子,谁这么浪漫啊,一大捧玫瑰呢。”
这年头女的收到九十九朵玫瑰花送上门并不稀奇,但是男的......叶皖本人也是懵逼状态,一头雾水的走过去。他签收完甚至都有点不好意思把这捧来路不明却相当张扬明艳的玫瑰花拿回去,正心想着要不要拿去厕所当空气清新剂,眼睛就扫到里面的一张卡片——
唔,这下子可以知道是谁这么无聊了。
叶皖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拿起卡片打开,只见上面清瘦的字迹龙飞凤舞:我有几个亿的项目想跟你单独谈谈,方便的话来一下医院,许程溪。
......艹,这人有病。叶皖面红耳赤的把卡片塞回花里,眼看着宋阳舒他们笑嘻嘻的凑上来,下意识的把花藏在身后。
宋阳舒:“丸哥,谁送的?”
“不知道。”叶皖果断回答,咬牙:“可能是一个精神病吧。”
......精神病你生什么气?宋阳舒默默无语,问:“那花搁哪儿,摆在你桌子上?”
“闲的么?”
这么一大捧花束摆在他桌子上,那他还要不要干别的了?
“呃,那摆在窗台上?”宋阳舒挠了挠头,自行规划着办公室布置,一锤定音道:“正好咱们事务所缺少绿化!”
宋阳舒管这玩意儿叫他妈‘绿化’?叶皖无语的扫了他一眼,不可置否,于是这束花就在缺少绿色的办公室里放下了,毕竟要想生活过的去,就得......
只是宋阳舒没想到,过了几天,他们办公室的‘绿化’越来越多,已经逐渐发展成堆不下可以开花鸟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