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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才开口说道:“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你知道洁身自好怎么写吗?你爸妈含辛菇苦供你上学,你们老师就教了你潜规则上位?再说了,你们老板有家室了你知不知道,你乘人之危瞎鸡巴舔,人家媳妇愿意吗?”
小艺人被打的全身疼,本不想理他,这人神经病吗打了他一顿还嫌不够,还教育他,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跑过来给他当老师,可他说的内容实在私密,小艺人这才抬起头,有些吃惊道:“纪总把这个都告诉你了?”
顾寅点点头,指着自己,一字一句道:“我是他媳妇。”他看着小艺人惊愕到呆滞的脸,又补充道:“我不愿意了。”
小艺人“啊”了一声,说不出话了。
“知道了没,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要脚踏实地慢慢干,不要想着走捷径,你现在年轻,想着拿身体赚钱很容易,以后老了有你后悔的。”
顾寅还想再教育几句,转念一想一墙之隔的纪清指不定还在哭,哄纪清才是头等大事。
他在进办公室之前又看了眼小艺人,虽然没出声,但那个动作怎么看都像抹眼泪。
是不是这个公司风水不好啊?他想着,怎么个比个的能哭呢。
纪清已经不哭了。
他双眼亮晶晶的坐在沙发上,一看顾寅进来,立刻出声道:“你别动!”
顾寅就站定看着他。
他穿着考究的高定西装,显得他身高欣长又挺拔,纪清品味不俗,办公室装修精简,色调只有黑白灰,猛的一进来确实有种唬人的威严感。
这是给他的视觉冲击。
还有听觉冲击,纪清刚刚那句“你别动”,声音不像以往的撒娇那般甜腻,带了些不常见的强势意味,又新鲜又陌生,顾寅还真下意识的不动了。
在这一刻,他确实结结实实的意识到了,纪清是个总裁。虽然不霸道——但这貌似只对他,纪清只要想装装样子摆摆谱,比如说像现在这样,还是很有霸道总裁风范的。
霸道总裁纪清起身稳步向他走来,走路带风唇角勾笑,那风度像是谈成了几百个亿的大合同。
待人走到他身边,扬起了一个与他霸道总裁人设不符,违和的大大的微笑时,顾寅还没来得及察觉到不对,就被一把抱起,原地转了个圈圈。
“你,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双脚离地的感觉实在是怪异,还有屁股下面的手,不同于做爱时色情的揉捏,只是单纯的放着竟然也让他头皮发麻。顾寅大半辈子没被这么对待过,一时有些慌张,失声叫了出来。
“我抱你过去,你别乱动。”纪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红着脸补充道:“大惊小怪!”
顾寅不胖,但1米8几的大小伙子抱起来总归吃力,纪清把他抱到沙发上时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纪清蹲在他腿边,喘着气道:“我就是在这被他舔的……”
“好,好了。”顾寅又结巴起来,“就不要说那么详细了吧,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不说了……不说了。”
纪清歪头看着他,双手勾住他的腿抱在怀里,脸颊贴紧,闷声说:“我很高兴,你为了我打了人。我……我之前还一直认为你心大,还没事找事让你吃飞醋,认为你不担心我出差外遇闹别扭,认为你不在乎我的感情史闹别扭,其实不是这样的。”
纪清深吸一口气,缓缓蹭了蹭他的腿,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裤腿传到心窝,酥了顾寅半边身子。
这一蹭像是打开了他的开关,他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发现纪清竟然坐在地上,而他竟然没有察觉。他说地上凉,让纪清起来。他拉了纪清一把,没拉动,又拉了一把,这下拉动了,纪清顺着他的力半伏在他腿上,猫着腰,仰着头,像猛兽扑食一样蓄势待发,眼睛定定盯着他看,沉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你在乎。”
他开口,又重复了一遍,语气笃定道,“你在乎。”
“我,我,这不是废话吗!”顾寅没来由一阵心慌,张口结舌道:“你是我媳妇我自然在乎你,我,我……”
“不是的。”纪清打断他,他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有些妖,但不娘气。纪清手指覆在顾寅胯间,“你还是在意我被舔了。”
顾寅说不出话了。
他确实在意,但只是在意,不是责怪,更不是嫌弃。
纪清有什么错,他就像是被鬼子糟蹋的黄花大闺女,自己哭都哭不够,他又怎么会责怪纪清没有防范意识,轻易被人乘人之危。
而那个小艺人呢,他也怪可怜的,要不是为了生存,谁会喜欢吞男人鸡巴呢?他打了也教育了,再逮着不放,追着棒打落水狗,又太没仁义道德。
两方都有苦衷,他没得怪,他只能怪自己。他甚至想惩罚自己,怎么就那么放心让纪清一人待在公司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表现出对纪清的占有欲了,但这不代表他没有。
就像此刻,突如其来的占有欲排山倒海般占据他的胸膛,他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怎么做?
人打了,他还是气。
然后呢,该做什么才能不这么气?他连怎么处理这种情况都变得陌生。
已经很久没有动气了,经过多年的沉淀,两人度过了漫长的磨合期,像老夫老妻一样平淡的相处,不需要那么多的花样,也不需要那么多的热情。
热情太多了会造成意外。
他不希望纪清发现他心里不舒服。
这是一个暗示,暗示他“吃醋”了,暗示纪清可以借题发挥了。
而纪清的“借题发挥”,就是不可控的意外。
他已经过了折腾得起的年纪了,安于现状其实很好。由得纪清扑棱几下,再抱怀里哄上几句,相安无事,一切都在他的可控制范围内。
所以,他以为他控住住了自己,其实没有。他的占有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汹涌澎湃。
只是爱人被舔了一口,竟然让他过不去心里的坎,自己给自己叫着劲。
这次是那个艺人满脑子黄色废料,想着卖身求荣,用唇舌舔舐,如果他用刀尖舔舐纪清呢?
顾寅甚至不敢往下想。
他没有动作。
纪清脸红了,他的手指还摁在顾寅胯上,手心出了一层汗,濡湿了裆部,看起来像是顾寅色眯眯的不想正经事,亟不可待的要发生性关系。
他的手指在颤抖,但这不妨碍他接下来的动作,拉开拉链,掏出顾寅沉睡的性器,明明比谁都紧张,还嘴硬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叫你舔回来给我消毒。”
顾寅略一思索,觉得可行,“也不是不可以……”
“算了吧。”他的脸更红了,像黄昏天最娇嫩的云彩,他把脸贴在顾寅性器上,用和平常无异的神态撒娇道,“快快长大。”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