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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98

    的媚态。

    这几天滕云早出晚归,同样忙碌于觅雅的展会,而许见欧在街边左顾右盼,看上去似乎也不为找滕云而来。

    一辆紫色的宝马停在了许见欧的身前,那种紫色恶心得就像捣烂成汁的紫甘蓝,品位那么糟糕的车主应该也不多见。战逸非看见许见欧坐进了车里,而这个男人坐上车前,分明也看见了自己——慌张的神情一闪而逝,宝马车开走了。

    这事儿怪咄咄的,不过这会儿他无暇细想。战逸非向着小路路口的便利店走去。路上行人很少,博览中心占地面积惊人,自然也就地处偏僻。

    一只脚刚刚踩进小路的路口,战逸非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非常刺耳的刹车声。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到后脑一记闷闷的钝痛,紧接着便人事无知了。

    有个路人看见了这一场暴行,可还来不及记下车牌号,那辆卡宴就风驰电掣地开走了,掀起一路灰蒙蒙的尘埃。

    “非非……你好香啊……你好香……”

    因为倦得狠了,所以昏迷的时候倒似梦了一场。战逸非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对自己说话,那声音一直嗡嗡环绕在耳边,便觉被人扰了清梦,使劲从剧烈的头痛中睁开了眼睛——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糟糕透顶,他发现自己双手被铐动弹不了,一个男人,应该是男人吧,正压着自己衬衣全敞的身体,舔弄着自己的乳头。

    “非非,你好香啊……怎么那么香……”

    黏糊温热的舌头划过敏感凸起,战逸非不禁打了个冷战,由心底腾起一股恶心到极点的感觉。

    是严钦。

    第六十四章 冲灵肉把刀一挥

    其实严钦本来没想把战逸非一棍子砸得人事不省,舍不得,可他这两天痴汉尾随,越来越发现这小子和他的公关先生关系暧昧、举止可疑,一个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便砸了。

    砸了,晕了,弄上床了。

    可他本来也只是想坐着看看。这小子睡着的时候比醒着招人疼些,一张脸自带圣光,白得发亮,尤其那双眼尾细细上挑的眼睛,简直如同年画上的梨园红伶,睫毛微颤,比岁月还静好。

    正业集团的少主坐在那里,一眼不眨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这么看了半小时之久,一开始还像个懵懂怀春的少女,而后突然就变成了苦苦压抑青春期性冲动的少年。

    他闻见了那个味儿,十年前的味儿。那味道一直环绕在他周围,像不可捉摸的几丝云烟,远远近近,晃晃悠悠,忽而又冲着他的灵肉把刀一挥,真扎实砍。

    严钦闭上眼睛,循着那味儿找过去,果不其然,一直摸上了床,摸到了战逸非身旁。

    战逸非来之前他不喜欢同性,走了以后才变得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他自己也解释不了十年前的那个街头,为什么自己偏偏会对这小子一见如故。

    我爸说你很优秀,省重点,三好生。

    十七岁的战逸非没回话。

    哈哈哈,你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拼了!因为你和我一样,处于别人拼搏一生都到不了的高度!

    十七岁的战逸非想了想,然后说,嗯。

    这小子脸臭,话少,养不熟,除了睡觉的时候显得还算可爱。战逸非常常是睡着睡着就钻进了他的怀里,两条腿挂上他的身体,密不可分地抱紧了他——瘦得全身骨头,真他妈的硌死人。严钦第一次在床上被个男孩紧抱还嫌别扭,还想发火,可鬼使神差地忍了下来,并且马上就习惯了。

    这小子是真的香。

    战逸非自己是铁定不承认自己身染奇香,多逗,又不是香妃。除了严钦以外也没第二个人这么说过。但正业集团的少主就是觉得,这小子身上的味道挠得他心痒。挠得他忽然就发了花痴,犯了浑。

    头发乌黑,发质看着硬,其实蹭起来挺软。他从他的脸开始嗅起来,嗅着嗅着又伸出了舌头,似是想把那香甜的味儿用舌头攫过来,他舔他的眼睛,他的 鼻子,他的嘴唇,然后又往下游移,舔他脖子与胸口。

    然后他就把他弄醒了。

    “严钦!你……你个变态!”手肘半折起来,绕过床头柱铐了结实,战逸非徒劳地挣扎一下,马上就感到眼前一黑,头疼欲裂,还想呕吐。

    “非非,对不起……”严钦看见战逸非醒了,一脸晓得自己犯错了的神色,他沿着床边后头坐了坐,说,“看你这些天忙得跟狗一样我心疼,我就想让你歇一会儿,全家的盒饭是人吃的吗?!你这么作践自己就是作践我!”

    “作践自己我乐意,你把我放了。”战逸非又挣了挣,没用的,挣不开。

    严钦没再胡来,却做了比胡来更让战逸非难受的事儿。他用手支起下巴,露出一个疯颠颠的眼神,一个迷瞪瞪的笑容,看着战逸非说:“非非,你睡觉的样子可真好看。”顿了顿,他伸出舌头,以个夸张的姿态舔了舔嘴唇,“我真想把你从头到脚舔个遍。”

    严钦的眼睛不住瞄往对方的下身,瞄往那藏着“宝物”的前门,一边咽唾沫,一边咂嘴巴。两个男人间的时间奇怪地静止了。那眼神看得战逸非毛骨悚然,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家伙突然又抬起脸,使劲抽了抽鼻子。

    “好香啊……”他想忍,但是忍不住,乳头很香,想来那下头的玩意儿会更香。

    严钦再次爬上了床,费了一番功夫才重新压在了战逸非的身上。他扒去了他的外裤。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咬他。连带那白得晃人的大腿根。

    战逸非大腿内侧的皮肤又白又滑,严钦舔得急喘如牛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那糙热的舌头会把这样的皮肤给勾出丝来。

    正业集团的少主没伺候过人,可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这大约只能归功于对方确实太香了。他咬得自己垂涎三尺,把那条勾勒出迷人曲线的内裤都弄湿了。

    一股热气隔着内裤渗进来,被强行分开的两条腿过电似的一阵痉挛,战逸非感到恶心,却仍故意把脸撇向一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老子耐操得很。想干就快点,干完就放了我!”

    想让他讨饶、求情、娘们似的惊慌失措,哭哭啼啼,想也别想。

    将内裤又褪下一些,他极力地讨好他,抚慰他,溺爱他;他用舌头哄他开心,边边角角伺候得无一遗漏,还给他深喉。可偏偏战逸非从头到尾都紧咬牙关,闭眼把头偏向一侧,连一丝愉悦的呻吟也不肯给。

    正业集团的少主越是卖力越觉得自己委屈,越委屈便也觉得越没趣儿了,最后他停下来,直起身体,瞪着对方。

    他不想操一个死人。

    正是犹豫时候,战逸非的手机响了。

    严钦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一字一顿地念出上头显示的名字,方馥浓。

    玩味似的把名字念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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