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6
天的反派简直比他好太多,身高腿长,长得俊。
“言哥哥,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安舒快步走到许坤言面前,见许坤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全部爆发出来,他拽住许坤言大衣的衣袖,怨怒的说道:“我都听同学说了,我们聚会那天,你和齐北城他们也在聚会,那两个聚会的地方很近的,那时天黑夜冷的,你都不来接我,害得我自己走回家的,脚都冻坏了。”
许坤言冷冷的看了眼安舒白,眼神犹如春初的冷风,冰冷而又刺骨,他把目光定格在安舒白那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上,手上稍稍一用力,轻巧的甩开了安舒白的手,语气和他的态度一样,冷漠中带着疏离,“那天我喝醉了,没有听到手机响,况且我们非亲非故,我应该没有照顾你的义务。”
安舒白半张着嘴巴,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有着难以言说的不解和惊讶,因为平时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许坤言都不会这般冷漠,就算许坤言发起脾气,也犹如那春天里的阴天,刮不起狂风骤雨,如今这般冷若冰霜他还是第一次见,同时也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明明是许坤言先对不起自己的,他扁扁嘴巴眼圈红了起来,“你以前不是当着伯母和我妈的面,说要照顾好我吗,怎么如今就不认账了?”
安舒白委屈的模样,没有打动许坤言,反而令许坤言想起那天晚上反派瑟缩在角落里的可怜模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想着反派,他烦躁的晃了晃头,回归现实道:“那你以前还当着我妈和你妈的面说要和我结婚,你哪次认账了?”
安舒白脸色一僵,他尴尬的轻咳一声,眼睛看向别处,不敢与许坤言对视,“那不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没错,是玩笑话,所以我答应要照顾你的那些话也是玩笑话,我许坤言和我们许家都不欠你们母子的。”许坤言把话说得很是透彻,不给安舒白一丝余地。
“你,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对我?”安舒白仰着头看向许坤言,一脸的难以置信,今天对他来说就像做梦一样,而且是噩梦,往日里只要自己撒娇,许坤言就会什么都给自己,怎么如今就不管用了?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如今春寒料峭,随着夜幕降临,公园里的人也越来越少,安舒白见四下无人,他便当着许坤言的面抹起了眼泪,声音哽咽的解释着,“言哥哥每个人都有梦想,我不想那么早就结婚,你知道我学的是畜牧养殖,但我并不想以后从事那个专业,我想试着自己经营创业,我之前就听伯母说你家有一处废弃的度假村,我想……”
这狐狸尾巴还没到一个小时就全部露出来了,原著中安舒白就是在这段时间获得了度假村的经营权,并在大学毕业后将度假村步入正轨,成了同学以及大家口中令人艳羡的成功人士,而且安舒白也通过度假村这个跳板成功认识了程俊铭,开启了更加辉煌幸福的人生,同时也将原主和许家打下了地狱。
许坤言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仿佛看着小丑一般的看着安舒白,如今他代替了原主,为了以后不残废,势必不能再让安舒白得到这个经营权,他毫不留情的打断安舒白的白日梦:“我妈说了那处废弃的度假村是我的老婆本,谁和我结婚我就把度假村的经营权给谁,不结婚,屁都没有。”
安舒白不知道许坤言是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人说起话来火药味十足,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温柔,他现在很不满许坤言的态度,但一想到自己前几日和母亲商量的事,态度又软和了很多,他试着去拉许坤言的手,却被许坤言直接避开,他只能讪讪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言哥哥,我们都还太小,不如你先把经营权给我,咱们两个一起努力,等到咱们事业稳定了,再去商谈婚事也不迟。”
安舒白的这些话和书中所写的一模一样,许坤言知道安舒白和安母的野心,他是绝对不可能和自己结婚的,试问一个不停想往上爬的人,怎么会舍得让自己变成已婚?
许坤言嘲讽似的看了眼此时正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安舒白,一字一顿的坚持道:“先结婚,结婚以后再经营事业也不急。”
“这……”安舒白还未出口的话再度被许坤言噎了回去,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他以前对许坤言的印象还算不错,如今许坤言一直逼婚,让他有了几分厌恶和鄙视,“言哥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我要什么你给什么,怎么如今变得如此抠门冷血?”
“没错,我就是冷血,我就是抠门儿,但我不觉得我哪里做错了,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许坤言戏谑的瞧着被自己噎得满脸通红的安舒白,心里很是畅快,他在安舒白开口说话前,再次问道:“怎么想好没?结婚才能给你度假村的经营权。”
“那不过就是一个破地方,你至于这么抠门?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安舒白又掉了眼泪,他在许坤言继续开口的时候,直接转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安舒白抹掉眼角的眼泪,冷漠的看了看许坤言一家所居住的小区,眼里闪烁着算计。
对于他而言,许坤言就是他走向成功走向更好人生的踏脚石,他怎么可能和他结婚?按照他母亲对自己说的那样,他安舒白值得拥有更好的,许坤言虽然有一副好皮囊,但是为人太过优柔寡断,也太容易心软,这样是做不成大事的,他们俩注定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在一起对他俩谁都不好。
可是如今他和家里还离不开许家的照拂,他不能把话说得那么绝,而且他也知道许坤言对自己的感情,今天许坤言的反常,无非就是对自己求而不得折磨的,他今天借故生气离开,过不了几天,许坤言反应过来,就会主动来找自己认错,到时候他再直接把经营权要过来就可以了。
**
这头安舒白小九九数得贼溜,那头许坤言的小算盘也打得噼啪作响,他回家以后就把自己录的音频放给了自家父母听。
“哎,我也是不小心碰了口袋里的手机,回家了才发现手机录了音,妈你快和爸帮我参谋参谋,舒白他到底想不想和我结婚?”许坤言演戏演到底,他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神色故作忐忑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许父和许母。
许母把录音前前后后听了不下十遍,她脸色凝重,周身散发着隐隐的怒气,只是这怒气,在她看到自家儿子惆怅的脸时便消散而去,她眼里慢慢沁润着母亲对孩子的怜惜,她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看着和自家儿子同款愁容的蠢丈夫,叹了口气,“老许啊,你是大学教授你有文化,你来分析分析,安舒白是不是不想嫁到咱家啊。”
“嗯。”许父心细的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