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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早一点,两个人轻装上阵,就带了一个小背包,就走出了市区,乘着公交车去了郊外。
根据张维的小姨提供的消息,她口中的“道长”指的是郊区的青岚山上一座道观上的道长,听说在市内名气都挺大的,平日里也经常有人去供奉。
道观里面有位道长,具体名字不知道,只知道是叫做徐道长,大概是三四十岁的年岁,人长得微微富态,慈眉善目是个好相与的。
也帮人解决过了些许不大不小的难题,因而张维才是选择了这家道观,从他小姨那边要了联系方式之后,他就决定来这边了。
两个人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中途还转了几站,这才是到了青岚山的山底下,所幸道观也不是建在那种山的半山腰,两个人没费多少脚力就到了道观的门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来的太早的缘故,道观还没开门。
卫泽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已经是九点多了,这个时间点大部分的商铺差不多都开门了。
张维几步上前,扣了扣大门的门环,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空旷的空地响起,不多时就有个十三四岁的道童过来开门了。
“我去叫师父来。”
道童把他们俩带到了大厅,自己掀了帘子去了后院,张维和卫泽绪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里面,看着周围的摆设。
“刚刚那个好像是道长的徒弟,听我小姨说,他还是我们学校旁边那个初中的学生,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最近在休学,拜了道长为师,为自己积福祈寿。”
张维对着卫泽绪解释道,他来之前做足了功课,实在是这种事情马虎不得。
不多时那位徐道长就来了,卫泽绪瞧着这位徐道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的痕迹,但是抓破了脑袋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那位道长讲究个人隐私,因此在大厅的后面有个小小的房间,他请张维进去,然后让卫泽绪留在外面。
张维面色有些踌躇,卫泽绪给他比了个“别怕”的口型,他的心也是稍微坚定了一些,这才是随着徐道长一起进入了内室。
他把他这几天遇到的怪事给徐道长讲了一遍,掐去了那鬼对他做过的事情,满怀希冀的看着徐道长,希望他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徐道长表情凝重,上下打量着张维,低声叹了一声,“孽缘。”
等到张维出来的时候,卫泽绪已经是等的不耐烦了,不知道长和张维说了些什么,张维面露颓唐,有点失落。
不过卫泽绪已经顾不上安慰张维了,那道童拉着他的衣袖,让他赶紧进去,过时不候。
卫泽绪没办法,只好是进去了,那道长或许是真有些本事,看向卫泽绪的目光微微一凝,“这位小先生你身上的鬼气很是浓郁。”
他也没多说,只是看着卫泽绪。
卫泽绪张了张嘴唇,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我有个朋友失踪了很久之后又重新出现,但是变得很不对劲,他带我去祭拜他爷爷的坟墓,但是第二天我去的时候发现那块墓碑压根就不是昨天看见的那块。”
“请问,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他闭口不提骚扰他的男鬼的时候,反而把压在心底的关于楚泽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徐道长看着卫泽绪,“要么他可以一夜之间换掉墓碑,或者是你看错了,要么他就已经是鬼怪了,给你使了个障眼法而已。”
“可有你那个朋友的东西?”徐道长问道。
卫泽绪从口袋摸了摸,拿出了一张便利贴,便利贴被他放在小小的塑料薄袋里面,保存的很好。
他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身上。
徐道长皱了皱眉头,看了卫泽绪一眼,眼中深意蔓延,“你那朋友,大概是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这纸片上的鬼气,和你身上沾染的鬼气,怕是同根同源。”
卫泽绪脑袋一空,说不出话来。
楚泽渊竟然已经死了吗?那他那天看到的是什么。
他的心口微凉,却又是让他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
第二十九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道长,请问鬼气这种东西,只要接触了,就会沾染在身上,消退不了吗?”
卫泽绪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身上,然而他压根就没有看见什么鬼气,他怀疑他前几天相继能够看见鬼以及不断的招惹鬼都是他身上的这鬼气导致的。
徐道长把便签纸还给了卫泽绪,眉目慈善,“只是短暂的一两天接触是留不住鬼气的,即使沾染上了鬼气也会被消磨掉。”
“你既然说那是你的朋友,想必是关系极好,天天在一起,所以身上的鬼气才会经久不散。”
听到这句话,卫泽绪心底突然涌现出些许不安,他紧紧抿着嘴唇,脸色发白,气极了。
楚泽渊与自己不过是住过了一晚上,若是给自己染上了鬼气,怕早就已经是消失了,自己身上怎么可能还会有鬼气存在呢。
与自己有来往,同睡的,就只有那只压着他胡作非为的男鬼了。
这鬼气,怕也是这些时候被那只男鬼染上的。
卫泽绪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那张便签纸上,刚刚徐道长说过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想,“便签纸上的鬼气与他身上的鬼气同根同源。”
若是楚泽渊死了的话,那么一切都有的解释了,男鬼,就是楚泽渊。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楚泽渊在的那晚,那只男鬼没有来骚扰他,因为,当时男鬼压根就躺在他的身边。
一想到自己主动邀请楚泽渊留宿,还陪着他睡在一张床上,而且两个人当时还有一段时间是抱在一起的,卫泽绪的脸上青白交错。
卫泽绪几乎有一瞬间的脑袋空白,很想站起来然后发泄的踢桌子,骂脏话,他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他深深的呼吸着,还是维持着自己表面上的冷静,朝着道长道了谢,结算了报酬。
徐道长递给他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纸,“这清心符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了,若还是碰到什么困难,欢迎来找我。”
卫泽绪接了过去,礼貌的道了谢。
他走出道观的时候,张维同他并排站在一起,两个人的心情都有些低沉,气氛很是沉闷。
还是卫泽绪打破了平静,“他给我送了个清心符,给你了吗?”
张维眼皮子抽了抽,“他跟我说这个五十块一张,我掏钱买的!”
卫泽绪按住暴走的张维,对比着两个人的清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