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兽人祭祀11
老兵酒馆是达佩斯镇最火的酒馆,每都是座无虚席。这里除了有镇上的居民过来喝酒,也因为达佩斯镇紧挨着大山,吸引着无数冒险者或者佣兵队们过来。
这里也是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大家想要知道什么消息一般都是来这里。或者你也可以向酒馆的主人维尼克打听,当然你要付出一定的费用。
这傍晚,酒馆照旧是热闹非常,几个美貌的猫族兽人正在给大家上酒。忽然酒馆的大门被推开,两个身影站在大门口。
众饶视线不可避免地往大门口看去,只看到一个身姿修长的男性兽人,他的脑袋上竖着两只尖尖地耳朵。
而站在她身边的则是一个身子娇的少女,只是她带着宽大的兜帽,面庞看不清楚,只能够看到她尖尖地白皙如玉的下巴。
泰斯迅速地打量了一下酒馆:“姐,那里有两个位置,我们过去坐坐?稍微休整下?”
姜蝉点点头,率先走在泰斯的前面。一看这个样子,众人就明白,这是贵族姐和她的追随者。看着两人也平平无奇,众人也就是看了几眼就再度开始谈地。
姜蝉和泰斯刚刚坐下,就有美貌的猫族少女过来点单。姜蝉手指划过播:“玉露酒来两杯,烤面包两份,你们酒馆你的招牌菜你看着上。”
姜蝉随手拿了一枚金币放在桌子上,猫族少女眼睛一亮,灵巧地收起金币,笑容堪比三月之花:“好的,尊贵的客人,马上就来。”
泰斯屁股动了动:“姐,是不是太奢侈了?我们这一顿就吃掉寻常人家一个月的花费?”
姜蝉漫不经心:“不会,以后这样的日子会经常有,习惯就好了。我们这么久才出来,还不能打打牙祭?”
这座大山是真的很大,她和泰斯两人是走了足足半个多月才走出来。成地在山里吃野果子,也不敢生火吃点熟食,就担心会引起那些魔兽们的注意。
这么多下来,姜蝉倒是还好,本身菲欧娜的口味就不太爱荤食。唯独苦了泰斯,这位是个男性兽人,不吃荤怎么会有体力?
姜蝉就不止一次地看到他看着那些动物们流口水,只是出于安全考虑罢了。如今走出了大山,也算是让泰斯解解馋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泰斯舔了舔唇角,不再和姜蝉话,而是耳朵竖地尖尖的听着客人们的谈话,作为一名斥候,捕捉必要的信息那几乎是他的本能。
姜蝉也不管他,她单手撑着脑袋,静下心地修炼着祭祀法典。自从检测出她有祭祀的赋后,这半个月来,姜蝉也通读了这本祭祀法典。
如今她也在试着修炼,祭祀的修炼倒是和魔法师的修炼差不多。但是祭祀与魔法师本质上的不同在于魔法师是纯粹的法修,而祭祀则是辅助型的选手,也就是俗称的奶妈。
他们的战斗方式更多地是体现在在战斗时,祭祀在后方为兽人战士们加持祝福,或者是在战士们受伤后,为他们疗伤回血等等。
至于不用上战场时,祭祀们也会在盛大的节日为兽人们祈福。总而言之,祭祀就是一个近身战的弱鸡。
祭祀们趁手的工具,大多都是法杖,法杖上会镶嵌魔兽晶核,当魔兽晶核里的魔力都用完之后,就需要重新更换法杖。
祭祀们的法杖都是他们自己亲手做的,这样会更合他们的心意,在使用的时候也更好磨合。姜蝉如今还没有趁手的法杖,当然她现在也不急。
没有得到神庙的认证,正式成为一名祭祀之前,兽人是不允许拥有祭祀的法杖的。这是属于祭祀的尊严,旁人轻易不能越矩。
所谓祭祀的修行,不同于魔法师,魔法师大多是冥想,捕捉空气中和自己属性相符的魔法元素。可是祭祀不一样,祭祀们有专门的修行法典。
姜蝉在修行了祭祀法典之后就发现,她的身体里又多出来一条筋脉,和魔法师的魔脉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她修炼的时候,一丝丝绿色的原力在筋脉里流淌,不断地拓宽着原本细弱的筋脉。姜蝉称这股原力为祭祀原力,在她辅助作战的时候,这股原力会输送出来加持在兽人战士的身上。
按照那本祭祀大全上的法,那就是祭祀的原力原先是无色的,只是由于各个种族的种族赋的不同,祭祀原力也有了相应的变化。
像姜蝉就因为有植物呓语和生命之光的种族赋,她的祭祀原力就是翠绿色的,颇有一种勃勃生机。
十五分钟后,猫族少女端上来了一道烤乳猪,还有几碟子蔬菜,也不知道她那的身躯是如何一次搬这么多的。
闻到香味的墨宝从姜蝉的斗篷里钻了出来,跳到了桌子上,爪子挥个不停。姜蝉停下修炼,给了她一个银币的费。猫族少女冲着姜蝉曲了曲膝,欢欢喜喜地下去了。
泰斯也听了一耳朵的消息:“姐,这附近有一家车马行,我们明可以去买一辆马车,再准备好食物,我们就能够动身了。”
“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姜蝉用餐刀切下一块里脊肉放到了墨宝的前面,剩下的全都推到了泰斯:“这些都给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如果开始追随着姜蝉,泰斯的心里还有点惴惴的,那么在知道菲欧娜拥有祭祀赋之后,泰斯的那颗心就彻底地放到了肚子里。
能够在一名兽人祭祀落魄之时追随着她,那么以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肯定是不一般的。在众多的追随者中,谁还能够越得过去他?
“吃完了去找个裁缝店,起码要两身换洗衣服。”姜蝉吸吸鼻子,成为一名兽人之后,她的五感是格外地灵敏,要不是实在腹中饥饿,她早就想找个地方先洗漱换衣了。
“出了酒馆五十米处有一个旅店,等会儿姐去旅店休息,这些我来办吧。”泰斯也知道姜蝉是在迁就他,自然将这件事都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