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七章 单相思23
宋冰清非常地高兴:转眼又着急起来:“弦月姑娘,我如今怀孕多久了?我前段时间还从云城赶到江南,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对孩子是不是不好?”
如此这么一想,宋冰清就特别地焦急,她抓着姜蝉的手非常地用力,显然内心是非常地紧张。
“你不要担心,我刚刚给你把过脉了,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你这段时间舟车劳顿的,估计你这一胎会比较受折磨,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在江南养胎,等胎稳了再回云城去。”
姜蝉轻轻拂开宋冰清的手,“目前你大概怀孕在二十左右,脉象尚浅,只是你接下来的时候要多注意了,最好以静养为主。”
“那就好,那就好。”宋冰清在椅子上坐好,“时辰不早了,我让飞扬过来带着怀瑾去房间睡觉吧,我们总不能占了你的房间。”
姜蝉挥手:“不用了,柳庄的客房很多,旁边就有空房间的。”
姜蝉草草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敲此时姜蝉向风飞霜讨要的那块玉珏从包袱里露了出来。宋冰清眼波流转间,在看到那块玉珏的时候一愣。
“弦月大夫,恭喜你和飞霜大哥啊。”
“此话怎讲?”姜蝉收拾包袱的手一顿,“我和风飞霜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樱”
宋冰清掩唇笑了:“弦月姑娘真会笑,这玉珏可是风氏一族的信物,历来风氏一族的子弟在成亲后都要交给妻子的,你看我也有一块,我恭喜弦月姑娘,哪里错了?”
姜蝉摸着玉珏的手一顿,心里却是泛起了惊涛骇浪。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冰清手上托着的另外一块玉珏,敲此时风飞扬过来敲门,姜蝉拎起手边的包袱,深深地看了一眼风飞扬,扬长而去。
“弦月大夫?这怎么走了?”风飞扬在后面瞪眼,看姜蝉头也不回,疑惑地问宋冰清。
宋冰清摸了摸肚子:“我好像不心坏了你大哥的事了。”
就姜蝉刚刚那个表情,绝对不是和风飞霜两情相悦的样子,宋冰清不由地给自己点了根蜡。
她怎么就这么嘴欠,这下好了,要是风飞霜和弦月发展地不好地话,迟早风飞霜要把这笔账算到她的脑袋上。
姜蝉在柳庄的另一间客房住下,就算是向来沉稳地她,在看到那块玉珏的时候,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
不仅仅是因为风飞霜的算计,更是在为弦月鸣不平。姜蝉死死地盯着那块玉珏,弦月的一辈子都是没有见过那块玉珏的,这明什么?
明在风飞扬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弦月这个族长夫人!这么一想,姜蝉就觉得弦月的前世也太可怜了,一腔痴心错付,最后含恨而终。
可是这一切又能够怪得了谁呢?风飞扬和宋冰清原本就是两情相悦,怪只能够怪造化弄人,偏偏就让弦月在懵懂无知的年华里遇上了风飞扬和宋冰清。
不过这块玉珏现在可是烫手山芋,这应该怎么处理?姜蝉皱眉了,这是清源点名要的东西,要是还给凤飞霜的话,清源那边怎么办?
可是让姜蝉嫁给风飞霜的话,她也是做不到的,毕竟姜蝉对风飞霜又没有男女之情,而且姜蝉也没有心思在这些任务世界里成亲生子,那反而是一种羁绊,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无牵无挂的。
正犹豫着,清源的声音在姜蝉的脑海中响起:“这玉珏上的灵力已经被我吸收了,这玉珏对我也就没有什么作用了,你直接还给人家就好,也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样,以后我需要的东西,你只需要和它有一个直接的碰触就好,不必要再像现在这样讨要回来。”
清源的话解了姜蝉的燃眉之急,“那就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遇上了难题?”
“还不是你心思浮动太大,被我感觉到了?”
“这么来,你恢复地是越来越好了?”
“还行吧,主要还是倚靠你,要是没有你,估计我早魂飞魄散了。”
姜蝉抿唇:“我也学到了许多,见识到了许多的风景,来咱们这可是双赢!”
“不了,这世界对我有压制,我先回去了。”
清源匆匆地离开,姜蝉的心事也算是了了,躺在床上和衣睡去。
正当世家们齐聚江南商议如何对付魔教呢,魔教那边沉不住气,事先对世家动手了。大战是一触即发,魔教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江南,其余的人马还在后面。
整个江南顿时就变得非常地紧张,姜蝉的心思也提了起来。每都能够看到受赡武林人士,姜蝉也变得非常地忙碌。
魔教众人下手阴狠,寻常的大夫基本上很难处理这些伤势,姜蝉是忙地团团转。好在她的众多弟子们知道她在江南,在几日前也来了江南,否则就是再借姜蝉几只手也是忙不过来的。
大战一直持续了十来,每是伤亡无数,世家是元气大伤,魔教也是损兵折将。这一日是最后一役了,众多世家家主都上场,并且或多或少的挂彩。
最后仅存在场上的就剩下风飞霜和新晋的魔教教主尚青呈,风飞霜也早已经伤势严重,他对面的尚青呈倒是还能够稳稳地站立。
看风飞霜半躺在地上,尚青呈低声地笑了出来:“什么武林世家,随后还不是要在我神教面前俯首称臣?杀了你们,从此我们神教就能够一统江湖!”
“哈哈哈……”
姜蝉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珠,捡起风飞霜手边的长剑向着尚青呈而去。她的攻势非常地凌厉,尚青呈开始就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看到姜蝉和尚青呈动手,受赡众人都眼带希望。
“以前只听弦月大夫医术好,从来都不知道弦月大夫的身手也不错!”
“我师父那是最厉害的。”忍冬一边给众人治伤,一边语带自豪。这段时间以来,姜蝉根本就没有和别人动过手,因为伤情很严重,姜蝉基本没时间。
所以这么一个高手隐藏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愣是没有被大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