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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澡桶边缘,一手伸到衣袍里捋了起来。一会,浊\ 白的液体射了出来,在水里凝成粘稠的丝线,许三清红着脸爬出来,蹲在地上半响也起不来。
太糟糕了,这真是太糟糕了,师父,我该怎么办才能不辜负你的遗愿,又不必让你徒孙放弃自己的志向呢?
我,我实在不想离开他啊……
作者有话要说: /_\ 没有肉啊没有肉啊,接过吻而已就别举报了吧……
☆、第 74 章
上官昧很困,上官昧很烦。
上官昧又困又烦。
恩,基本上每个大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的人都会跟他一样的状态。
“苏星南,你别以为我没睡醒功夫就不济,相反地我现在武力高涨情绪也十分亢奋,你要是说不出来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来,我一定不惜牺牲将来三天的空闲把你打个卧床不起!”
上官昧连珠炮发地表达完自己的不满后,就皱着眉头等苏星南坦白交代,但等了好一会,这位愁眉深锁的少卿大人依旧只是愁眉深锁地盯着自己攥着一起的手发呆,似乎并不十分在意上官昧的威胁。
“你……”
“你教我一下,怎么样才能看见男人没有欲望?”
在上官昧快要发作的时候,苏星南忽然蹦出来一句呛得他几乎翻白眼的话,上官昧拍拍胸口顺顺气,“你这话歧义太大了,说得好像我本来也喜欢男人只是忍着一样,这是对本官极大的污蔑啊!”
苏星南抬起头来,眉心依旧纠结,“可是,你看见美女的时候也没多积极啊!”
“……那是情趣,你这个古板的人是不懂的。”上官昧咳咳两声岔开话题,“别往其他方面扯了,说吧,又跟你那小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刚才,差点就要了他。”苏星南迟疑一下,揉着额发叹气道,“我明明说好了在等到他的答复之前,绝对不会对他动手的,可是我却出尔反尔了,唉,上官昧你说我该怎么办,三清一定很生气,我该怎么做才能哄回他?”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那么耳熟?”上官昧白眼一翻,“你会不会有点本末倒置了呢?”
“嗯?”
“也就是倒过来说,如果许三清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允许你一次次越界,却都只是生气你一会就被你哄回去呢?”上官昧顿了顿,“打个比方,如果我对你做出非礼的举动,你一定把我打个残废,以后都不再理我了吧?你们道门那么多这种咒那种咒,许三清若是不喜欢你,随便一个术法就把你弄死了,哪里还是你哄一哄就好的?”
“那你的意思是?”
“不哄啊!”上官昧理直气壮,“既然知道他在乎你,那就干脆不管他,把他放一边,他自然会过来找你了,你又何必想怎么哄回他呢?”
苏星南皱眉,“这么小气,哪里是大丈夫所为?”
上官昧笑道,“问题在于,你们两个都是大丈夫,他不是女子,不会对一个为他好的人产生以身相许的想法,若只是你一昧为他设想,他便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下去,朋友兄弟知己,有太多暧昧的身份让他躲闪,可是你能满足于朋友兄弟知己这些身份吗?所以你只能逼他就范,明白表示你就是只接受这一重身份的相处,他对你的感情若足够深厚,自然会屈服。”
明明在谈论的是情爱之事,明明谈论的人是那个能躺着绝不靠着的上官昧,苏星南却蓦然觉得一阵寒气透心,相处那么久,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上官昧对于爱情的观念竟如沙场杀伐一样萧瑟。他并不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而是太过执着,只是单纯的好感,暧昧的亲昵是不够的,他要么不要,要就要全部。
苏星南不禁叹气,“你从来都是那么潇洒果断,我很佩服欣赏,可是我做不到,如果他对于我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厚,即使面前只有爱人这个位置,他也宁愿站着或者离开也不要坐下去的话呢?我愿意到他身边坐着,徒弟,朋友,兄弟,知己,哪个位置都可以,我苏星南一生所求,不过如此。”
一句“一生所求,不过如此”让雄辩圣手上官昧都沉默了,他皱着眉头盯着苏星南,用力拍拍他的肩,“走吧,喝酒去。”
“三更半夜哪里有酒喝?”
“你吵醒我,我就去吵醒酒家老板!”
“……”
两人勾肩搭背地往京城酒家走去,情爱之事太过虚渺,不如浮一大白,顺其自然吧。
大理寺两位少卿喝了个酩酊大醉,早朝都告假了,让家丁抬着各自回了府,许三清也一夜难眠,听得小仆们跑进跑去,便咕噜一下跳下床,跑出去看是什么事。结果一看却是醉得嘴角都流口水了的苏星南,只能哭笑不得地让小仆们伺候他更衣就寝,自己跑去厨房给他煮解酒汤。
苏星南直到晌午时分才晕晕沉沉地醒了过来,才刚刚撑起身体来就有温热的汤水浸到他嘴唇,生姜的芳香让他自然地喝了下去,醒酒汤的气息直冲天灵,浑噩的神智清醒了过来,才看清楚了是许三清扶着他喝醒酒汤。
“师、师父!”苏星南连忙坐好,夺过碗来惊讶道,“怎么能让你服侍我呢!小仆们呢!”
“你把他们折腾坏了,我让他们去休息了。”许三清指指那碗汤,“快点喝,喝完还要吃柚子,你嘴巴臭死了!”
“啊,哦……”苏星南听话地捧起碗来喝醒酒汤。
“你不用躲着我,我不生气。”
“咳咳!!”
许三清忽然蹦出来一句话,呛得苏星南一口姜汤岔了喉,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许三清连忙给他拍背,“干嘛喝那么急!”
“咳咳,我,我没事……”苏星南不太自然地挪开了一点,“我出尔反尔,你不生气?”
“……我并不是生气,只是被吓到了,还有就是觉得,不合适。”许三清自己也想了一晚上,“以后你都不再这样,我就原谅你。”
“……嗯,对不起。”苏星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果然如上官昧所言,他给他太多的宽容,也让他习惯了这种纵容,不必承诺不必明说,既然只要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就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那他又何必那么笨去定义两人的关系呢?
模棱两可,进可攻,退可守,情动之时无论多么缠绵,过后仍是一句“不舍得你也不舍得道”就可以打发他,苏星南啊苏星南,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好对付的男人吗?
许三清并不知道苏星南垂着眼睛喝醒酒汤的一点儿时间里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径直说着自己的话,“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开水镜找你小姨的坟地吧,无论你最后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