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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郝运这种不修边幅胡子拉碴,一看雄性气息就很浓郁的男人。
可是,当幻想的画面在脑海中出现的时候,除了那张让他越来越喜欢的脸外,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也成了主要的画面,让他总是会去想象如何用手捏住臀瓣大力掰开,然后将自己坚硬充血的部分放进去,在那种悦耳的细碎呻吟声中,狠狠地捅入又抽出,最好干的那个男人泣不成声……
真是不可理喻了!
郝鑫舔了舔嘴唇,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手握上已经充血的部位,缓慢地滑动着。
闭上眼。
呈现在眼前的是那个男人的后背,厚实宽阔的肩抵在枕头上,利落的线条一路收束到腰上折出一个性感的弧度,尤其是当他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后背的肌肉拧成漂亮的形状,溢出了一层汗珠,灯光一洒,璀璨夺目。
“唔……”感觉更强烈了!
郝鑫靠在墙边,身体弯曲成了弓状,用着双手熟稔的抓握滑动,可是累积的情欲似乎还缺一点什么才能够到达顶点。
他粗哑地呼吸着,焦急地看了一圈,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床边,跪在床上将头埋入枕头里,嗅着床褥中残留的味道,于是,空缺的部分瞬间被弥补了……
真是变态啊!
这么骂着自己,想着那个男人到达高潮时的表情,郝鑫一声低吼,终于将种子洒落在了床上……
事后,郝鑫从床头柜里拿了包烟给自己点上,然后用衣服袖子把自己射在床上的东西给擦了。
他就那么半死不活懒洋洋地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昏昏欲睡。
这床单怕是要洗吧?
郝鑫散漫地想着,军队发的床褥都是是墨绿色的,精液留在上面会留下印子,虽然自己确实很变态,但是总不能让回来的郝运看到上面的痕迹吧?
不过……如果没发现呢?
郝鑫想了想,笑了。
躺在自己的精液上面睡觉一定很爽吧?
如果这时候,郝运也自己撸上一把,有没有可能两个人的精液就融到一起了?
就像真正做爱了一样。
这么想着,又有感觉涌到了身下……郝鑫诧异地摸了摸自己,这才真正无比的确认现在的自己真年轻啊,才出来没多久就有能硬了。虽然说这身体体力不怎么样,但是精力方面还真不错。
郝鑫又这么肆无忌惮地握上了自己,用着很缓慢地速度滑动着,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窗帘缝隙处透出的光亮想着,这样的自己会不会把那个男人干的大叫不要呢?干的无法忍受,濡湿的双眼瞪着自己,精疲力尽的喘息,一定很爽吧?光是想着,就能让自己不停的要,不停的要……
第二天早上。
雷神看着郝鑫双眼下的黑眼圈问:“你昨天晚上去哪儿骚去了?我起来两次都没看见你。”
郝鑫挠了挠脖子,没理他。昨天晚上算是开禁了,从进入这个身体后,第一次这么放任自己,结果差点撸死在那张床上,三个小时出来四次,到了四点才双脚发软的离开那间屋子。不过也正是如此,让他发现自己对郝运的情欲还真可怕,本来还以为对男人硬不起来的,没想到光是想象就快疯了。
雷神自以为了解的诡异一笑,说:“要不我们去趟大马士革?”
郝鑫瞬间就明白了雷神的潜台词,诡笑道:“好啊”,虽然昨天彻底满足过也没什么兴趣了,但是总不能那么自私吧?再说了,雷神陪着自己跑了差不多整个东半球了,自己也该表示一下了。
说到玩女人,郝鑫也想到了洪力和主板他们,他们这些佣兵很少会有固定的女人,大多是花钱解决,所以大部分时候找女人都是成帮结队的出发,既然请一个是请,请四五个不也是请吗?于是大家合过时间,定在了四天后,不过孔雀和主板必须留下一个主持大局,所以最后决定是主板过去。
接下来几天,郝鑫果然仍然没有见过郝运,想到那个男人说到做到的作风,一股恶气压在心底,干脆又去了一次三楼,故意把“种子”洒在了床上。
反正他现在也是豁出去的耍流氓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大名鼎鼎的Shadow就算看见了怎么样?不外乎就是两个反应,一个视而不见详装淡定,一个就是怒气滔滔兴师问罪,无论哪个都是自己期待中的反应嘛。
第三天的时候,郝鑫接到了向硕的电话,说是到伊拉克跑了单生意,如今就在附近,想约他见面,于是郝鑫当机立断,将四人“嫖宿行动”改成了五人。向硕一听是这么好的事儿,当即忙不迭的就跑了过来,生怕慢了一步就吃亏了样。
向硕的来路不正,进前线有些麻烦,最后还是孔雀帮的忙,才把向硕放进来。结果向硕马上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接下了“利剑”的一单新生意,算是不虚此行了。当然,与此对应的是明天的大马士革出行一事变成了向硕买单。
向硕因此大声叫苦:“我长了个老鸨相?还是龟公相?怎么到哪儿都是张罗这种东西?”
郝鑫咧着嘴笑。
因为第二天就要“大鱼大肉”了,所以前一天的晚上,大家都很“清心寡欲”,买了份食堂的饭菜就对付了。
吃过饭,郝鑫带着向硕在附近走了走,最后两人在郝鑫搭建的双杆上一边一个地坐着聊起了天。
郝鑫确认自己和向硕确实很意气相投,又或者向硕是个很会聊天的人,他们天南海北地说了很多,甚至还会拿那个军火大鳄章四少来开玩笑。当然,章四少的玩笑开完,这话题也就绕到了郝运的身上。
向硕用脚尖点了点他,问:“你们怎么样?”
“就那样儿吧。”郝运不置可否,也没什么说的,回来到现在,他就见过郝运一次。
向硕笑了:“不是谁都有你的勇气跨出这一步的。”
郝鑫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也跨不出来。”
向硕笑道:“怎么?怪我啊?我只是让你看清自己,我是在帮你。”
“说的倒是好听。”郝鑫冷笑,从衣服包里掏出烟,丢给了向硕一支才说,“麻烦你让我看清自己的时机选在清醒的时候,行不?”
“人醒了,理智就回来了,真相就被蒙蔽了,还怎么看清?”向硕一边点着烟,一边故作高深地笑,睨着郝鑫说,“要不我教你一招?我看他确实很在意你,咱们不说是不是因为那层关系,总之这人呐,就得被刺激,要不我当他面吻你一下。”
一听完,郝鑫就笑了,用着N年不用的北京话取笑道:“诶喂,我还真谢谢你了。”
向硕哈哈地笑,用着纯正的北京话说:“是诶哟喂!我还真谢谢您了嗨!”
郝鑫摆手,翻白眼:“这就是传说中的损招吧?损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