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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上,神情恍惚。
其实,在他看来,喜欢郝运绝对算是个意外,可喜欢就是喜欢了,他也没有办法。不过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一边依然惦记着那些仇恨,却一边无法克制的被那个人吸引,这种矛盾的事实太古怪了,不是吗?
思绪缠绕万千,得不到解答,郝鑫无奈的已经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前,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在房间里吃着早点的郝运,那种淡定从容的举动,浅淡的恰到好处的笑容,无一不在说明这个男人的决定……
就让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过吧。
郝鑫摇头一笑,迈步走了进去。
“醒了?”
进了屋,最先打招呼的是向硕,郝鑫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露出笑容:“怎么没叫醒我?”
“Shadow说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向硕的视线在郝鑫和郝运的脸上滑动,却很意外的没有看见期待中的表情。
郝鑫看着郝运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吐了?”
郝运点头:“两次。”
“哦……照顾我很晚?”
“没有,两点左右吧。”
“谢谢。”郝鑫笑了笑,拉开椅子要坐,却又站定脚,“我先梳洗下,你们吃,不要管我。”
郝运笑着点了下头,然后转头看向章四少:“那么就按刚刚说的吧,我们等下就告辞了。”
“好。”章四少勾着嘴角笑,黝黑的眸子神色古怪,像是透析了一切一般。
郝运被这种视线看的笑容冷凝了下来,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后,他说:“虽然这只是我们的初次合作,但相信你也希望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下去。”
向硕听出了其中的警告,不以为意地笑道:“当然,我们也希望如此,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郝运收回视线,慢慢地吃起了面前的食物,心里的疑惑依然未解,他不相信郝鑫会突然说出那些话来,肯定是有人煽动过。
吃过早饭,郝鑫把向硕单独拉到了一边,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向硕懒洋洋地靠在栅栏边,似笑非笑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递给了郝鑫,说:“想问什么?说吧?”
“你觉得他对我什么感觉?”郝鑫问。
“什么!?”向硕挑眉。
“Shadow。”郝鑫说出那个名字,“你既然可以看透我,那么他呢?能看出来吗?”
“你承认了?”向硕笑了,好不得意。
“对。”郝鑫头点的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心虚的,虽然在外人的立场上,他喜欢自己叔叔确实显得惊世骇俗,可他从没有把自己当成那个人的侄儿。所以,至于男人嘛……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了。
“有多喜欢?”向硕贼笑,一脸的八卦。
郝鑫蹙眉:“你先告诉我,在你眼里,他看的是谁?”
向硕抽了一口气烟,故作高深地眺望远方,好一会才说:“你。”
56、回到战场
第五十六章
郝运和章四少初步商定了一个金额很小的买卖。倒是郝鑫和向硕商量了一下,让他们给郝运送武器的时候顺带着多送一些,他把型号交给向硕,其中还有些难搞的武器,这让向硕有些好奇,郝鑫解释说是帮朋友订的,实际上他是想要改装一下交给“利剑”的人。
虽然说他现在和郝运的关系还算不错,他甚至是喜欢着郝运的,可是那不代表他要回到“银之战争”。“利剑”对他太重要了,重要到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割舍的程度。而且现在又加了一个理由,他一旦回到“银之战争”,那么他就是鬼才,是郝运的侄儿,在他还没决定追求之前,他希望他们的关系至少维持在一个平等的身份上。
正事谈完,郝鑫和郝运告辞了,章四少也没有挽留他们,只是将他们送上车,做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后就站在了原地,注视载着他们的车缓慢滑出。
郝鑫将视线从章四少脸上收回,蹙眉,或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反而让他觉得章四少这个人更加的神秘不可测,甚至是更加危险的,提醒自己再有机会相处也要谨慎相待。
“真可惜,你们只留一天,我还想了很多好去处。”坐在前座的向硕回头笑道。
郝鑫看向向硕,笑了笑,和章四少不同,向硕就比较平易近人了,不过可以看出来这个人非常的圆滑聪明,是个典型的笑面虎,所以不能被外表蒙骗了,无论再脾气相投,也要掌握好分寸。而且……这个人的洞察力惊人的可怕。
“郝鑫。”向硕又喊。
“?”郝鑫挑眉。
“我近期可能会跑几次中东,如果顺路我去找你喝酒,你会留在叙利亚吧?”
郝鑫想了想:“不一定,你打电话给我吧。”其实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打算回法国的,但是现在他怕是要重新计划了,他想留在郝运身边,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该展开追求,况且“利剑”也在那里。
“好。”向硕笑了,视线在郝运的脸上一扫而过,轻易发现了郝运虽然看似看着窗外,可是全身的气息都缠在了郝鑫的身上,而且比昨天浓郁了数倍。
到了机场,郝鑫挥手告别,却被向硕一把抱住,耳语一番,郝鑫的表情一怔,然后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向硕拍着他的手臂,将他送到了郝运那边,笑得鸡贼。
上了飞机,郝运疑惑地看他:“他说什么了?”
郝鑫看着郝运,嘴角一勾,又笑了:“没。”
郝运蹙眉,不相信,但到底没再开口询问。
从菲律宾到叙利亚需要转机,而且耗时很长,在晚饭前,两人从香港机场上了卡塔尔航空公司的航班,飞往叙利亚,全程要13个小时,显然要在机上过夜了。
在飞机上吃过晚饭,两人戴上耳机看起了电视节目,直至睡觉都没有说过话。
其实,这样很正常,但是对两个人而言却是一种煎熬,他们都想让一切如常,可又都在想着对方的事,于是自己便觉得尴尬了。
十点钟,飞机熄灯,座椅被放了下来,空姐给每人发了一个毛毯,郝鑫盖着毛毯瞪大了眼睛看着头上的行李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压抑不住心里那像是荒原滋生的蔓草般的渴望,将手移向了郝运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