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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58

    茶。

    “对了时先生,您怎么不给季总拨个电话过去?有预约您就可以进去了。”

    “他手机……没人接。”

    “那我帮您拨到秘书那边问问,这个是允许的。”

    保安说着就用座机拨通了电话:“赵秘书,季总的先生过来了,他……”

    保安说完,等了好一会儿,我在一旁紧张得不得了,侧着头连看都不敢看,直到保安挂断电话,我才隐隐期待地看向他。

    “那个,季总说,没有卡和预约的闲杂……咳,一律不得入内,要您就在外面等着……”保安也有点尬尴,估计是没想到季靖闲会这样说。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到不能称之为笑的表情:“好,麻烦了。”

    为了掩饰失落,我频频低头喝水,过了大约半小时,我一抬头就看到季靖闲的专车远远开了过来,我立刻放下纸杯冲了出去。

    “靖闲!”

    车窗里,季靖闲一身黑色西装坐在车后座,淡漠的脸从我眼前掠过,冷冰冰的,一眼都没看我。

    司机小王停下车,回头对季靖闲说了句什么,季靖闲回复后,小王往车窗外看了我一眼,回过头把车开走了。

    “别走,等等我!”

    我下意识跟在后面追了两步,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倒在雪地里,以双膝跪地的滑稽姿势。

    活像是在恭送谁一样。

    “哎!时先生您没事吧。”保安见状,连忙跑过来想扶我。

    “没事。”

    我大力推开保安的手,撑着地面坐到了马路牙子上,拍干净沾雪的裤腿。

    又是这样……

    我鼻子一酸,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章节目录 第40章 季靖闲啊……

    第40章 季靖闲啊……

    季靖闲果然说到做到。

    从那日起,我便彻底和他冷战了起来,虽然是他单方面正式发起的。

    好几次我忍不住想回去,但没有他的允许,我根本不敢贸然行动。万一惹恼了他,以他一贯的冷酷无情,很有可能,我下一步收到的就是离婚协议书。

    我对自己二话不说搬出来的做法后悔不迭,更后悔他那晚来找我的时候,我没有跟着他回去。

    我多次给小张发去试探性的消息,小张应该早就察觉出来原因了,但每次还是很耐心的向我播报,他说季靖闲最近在替季老爷子处理收购的事情,每天工作应酬不断,没有什么别的异常动向。

    我很感激小张没有多问,却还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了我。小张是唯一在和唐玦接触后还一直帮我的人,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对我捡漏的行为产生过鄙薄,但至少,他是唯一还在支持我的人,一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我给小张和他老婆订了一对名牌情侣腕表,还跟小张约了个时间请他和他老婆吃海鲜,他很高兴地应了,还说他老婆想去吃那家海鲜好久了,就是太奢侈了一直没下定决心。

    尽管小张给我下了镇定剂,但我还是惴惴不安,我甚至把结婚证锁进带锁的抽屉里,好像这样就能保存得更牢靠一样。

    但其实连我自己都知道,这种傻逼的举动纯属就是掩耳盗铃。

    这样胡思乱想的日子比之前浑浑噩噩的时候更加难耐,X择路又以原野的名义邀请了我几次,都被我以忙工作拒绝了。

    可我哪里是在忙工作。

    我像一座无助的孤岛,终日提心吊胆,生怕海妖的厄运降临,会被海水淹没,好在那海浪只是在四周涌动着,恐吓我,并没有真的给我迎头痛击。

    ******

    转眼到了年关,我挤着腊月二十九的春运回了一趟虹榆市,回到那个我已经一年没有踏足的小县城里虽然老妈并没有允许我不带离婚证,空手回来。

    下午五点的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从楼下看不到屋里的灯光,老妈应该已经回娘家过年去了,我微微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但此时此刻,我只想进到一个温暖的地方,菱北市那个家具都不齐全的房子实在太冷了,不然我不会冒着和老妈针锋相对杠上的危险临时起意回来。

    然而,当我上楼才发现,家里的对联换成了新的,门也换成了新的……

    虹榆市以武术文明,青野县为最。

    我漫无目的地顺着主干道往前走,路过的都是大大小小的武术培训学校,只是快过年了,全都空无一人。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当年的高中,十年过去了,校内拆拆建建了好多回,那个小篮球场却依然还在。

    我隔着围栏往里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季靖闲的地方。

    那天,在他的鼓励下,我投中了一个人生中最漂亮、最不可思议的三分球,收获了老师的赞许,队友的信赖,同学的仰慕,却唯独没有获得他记忆中的一席之地,但他却牢牢占据了我心中的一角,在我不受控地想象里逐渐扩大,到最后,我的心脏都装不下他。学校那面当年新粉刷的他的事迹墙早都被我看烂了,直到现在,我依然会背,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代表了他璀璨的,高不可攀的人生轨迹,我也时常不切实际地幻想,也许这个轨迹有朝一日会向我驶来。

    遇到季靖闲之前,我曾认为一见钟情是这世上最扯淡的感情,遇到季靖闲之后,我才知道,它是世上最无奈的感情,由于无缘无故,就连一个追根溯源逆向解除的方法都没有。

    骆宇骂过我偏执,老妈骂过我不清醒,就连季靖闲本人也说过我自轻自贱。

    以前我还不以为然,但自从季靖闲像对待垃圾一般毁了我曾经的精神支柱之后,我对那些指责便隐隐约约有了一些认同感,也许我就是如他们所说的一样。

    只是,当那些爱意莫名其妙又如此浓烈地泼出去之后,我早已不知该如何收回了。

    只能半死不活,死性不改。

    “时尘?”

    我回头,居然是多年不见的郑遥,我高中的好兄弟,球场上的好搭档。

    “好家伙,终于给我逮着了,这几年都不来找你哥们儿,我可太寒心了啊。”

    我面带愧色地笑笑:“我一般回老家那边过年,每年也就回来落个脚,呆不了一天。”

    其实,我回来的少还有别的原因,最主要的是我和老妈在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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