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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涨得黑红的阳具毫不留情地侵入到小穴深处,久违的紧致令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他怎么玩你了?”
宋久清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主动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妄图博得一点同情,“他……他在床上把我肏尿了都不停下,还……还让我屁股里塞着玩具去看他打篮球……”
“宋宋,你凭什么以为我知道了这些后会放过你呢?”纪殊似笑非笑,“戚扬真是厉害,听得我很嫉妒他呢。”
他凑近宋久清的耳边说,“我从来都舍不得对你用道具,结果次次被他们抢了先。宋宋,不补偿我一下,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宋久清拼命摇头,“不要道具……求求你……不要道具了……”
再往屁股塞一些奇奇怪怪地东西,他真的会被玩坏的。
“不玩道具。但是宋宋,我要你自己动。”他贪婪地吮吸着宋久清诱人的锁骨,“而且我要你每次都要把自己插到高潮……我还要听你平常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有多淫荡要多淫荡,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吧?宋宋?”
宋久清惊恐地发现自己真的用纪殊的肉棒狠狠地插起了自己,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处,像是要把自己往死里肏。他还开始发出一些甜腻地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呻吟,鼻音很重,还带着撒娇的奶音。
纪殊还循循诱导着他,“宋宋,求我干你的时候该说什么?”
“纪……纪殊哥哥,求你干宋宋的小穴……啊……”
“用什么干?”
“用……用哥哥的肉棒……”
“哥哥为什么要干你呢?”
“因为哥哥疼宋宋……宋宋最喜欢被肉棒干了……”
宋久清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出自他口,羞耻地眼泪都留了下来,偏偏纪殊一脸餍足,还在他耳旁刺激他,“宋宋,如果你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求男人疼爱的骚货,会不会惊吓得又晕一次呢?”
“而且就在她病房的不远处,她儿子被男人干得浑身都是精液。”
“哦,还不止呢。在你的宿舍,你的教室,学校的卫生间,到处都被插遍了。而且她还不知道有多少个野男人插过她儿子的小穴,在多少个男人身下高潮过。”
宋久清呻吟一声,控制不住再一次高潮。他无力地靠在纪殊的怀里,闭着眼睛,带着哭腔,“别告诉她……求你……”
“那是当然。”纪殊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你的母亲和我们的母亲没有什么差别,我们会向敬重自己母亲一样敬爱她,但前提是,你得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明白了吗,宋宋?”
宋久清啜泣一声,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随后因疲惫沉沉地陷入了昏睡中。
第20章 、
宋母病好了之后,宋久清在家陪了她一段时日。
也许是男人们意识到最近确实他被折腾得比较厉害,竟是对他避而不见,只是每日例行的问候没有少过。
但也只是例行问候罢了。
宋久清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落,每日努力地陪在母亲身边强颜欢笑,日复一日地盯着没有来电的手机沉默。连宋母都有些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连连追问,却问不出下文。
更令他羞耻的是,许久没被男人触碰的身体,竟开始了迷情春梦。在梦里,他竟然不顾廉耻地求男人抚慰他的身体,用力地阳具插入他的小穴,他渴望男人的亲吻和拥抱,期待被他们粗暴地占有。
第二天清晨望着内裤上的浊液,宋久清无力地环住双膝,忍住没有哭出声。
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是被玩坏掉了。
但要他主动去找男人们又是件不可能的事。即便后穴空虚地厉害,但宋久清心里清楚,只要自己一旦忍不下去,主动向男人们求欢,也许这辈子就真的会就此被画地为牢,永生禁锢,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宋久清喜欢和男人们一同沉溺肉体的快感,但他恐惧这样的事实。毕竟一生太长,若以后这副皮囊再无讨人欢心的资本,只唯独他一人陷于美梦,那又是多么可怕的何去何从。
再等等吧。宋久清对自己说。
然后生理的需求还是要解决的。宋久清极力想掩饰自己对情爱的渴望,但每晚将玉势小心翼翼地放入后穴已经成了习惯,改不了。宋久清一边羞愤地用玉势在后穴抽插,一边隐隐觉得有些不满足。
但打死他都不会去求男人的。
宋母在家养好了病,又报了个旅行团和小姐妹出门游玩。宋久清终于在母亲走后松了口气,偷偷在地图上查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情趣店在下午迎来了一位鬼鬼祟祟的客人。
老板在柜台后挑眉,他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年轻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被人百般调教过的气质,身段更是柔韧细软勾人得不行。他主动开口道,“您有什么需求吗?”
那年轻人警惕地打量一下四周,“你……你这里……有没有……”
老板了然一笑,想必这位客人虽经验丰富,但也许自己亲自动手还是第一次,“您是上面还是下面?”
年轻人俊脸一红,“下……下面。”
“您平时有什么特殊癖好呢?喜欢SM?身体部位上有打洞吗?能接受出血的程度吗?”
宋久清摇头如捣蒜,“不不不……我就……就要普通的……自慰的就好……”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老板越发觉得他可爱得很,“那您跟我到这边来一下。”
宋久清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后走,老板把他引到店铺后面,拉开了一扇暗门,“您要的东西在里面,请吧。”
宋久清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结结巴巴地说,“这里面太黑了……”
老板神秘一笑,“做我们这一行的,您什么时候看见过把东西放在外面正大光明地卖?”
宋久清哦了一声,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只是他刚一进门,老板就当机立断地将门锁住,宋久清只闻得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之后便两眼一黑不醒人事了。
…………
宋久清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眼前被蒙了黑布,依然看不见东西。他感觉身上的衣服都已不见,只余一片轻纱盖在身上。他好像被人绑在了椅子上,嘴里塞着口枷,手腕被紧紧地和脚腕绑在一起,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这也导致了他下身被强制性地分开,浑圆的屁股和柔嫩的小穴,从正面就能清晰可见。
宋久清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因为眼睛被蒙住,其他的器官感知更加敏感,他觉得有个人就站在他的后面。
那个人说话了,是那个情趣店的老板。
“我已经很久没遇到像你这么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宋久清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胴体,“只要是圈里的人都知道,我那里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