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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眼前一片漆黑,但却能清晰感受到带子被系紧那一刹那的力道。
被剥夺了视觉的凌琅,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格外敏感,皮肤暴路在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微凉。
绝对的黑暗,未知的命运,巨大的惊慌下,反倒涌起一股难耐的兴奋。
他恐惧,却又期待,在发现自己的真实想法后,他再次感到无地自容,他为他有这样的反应感到耻辱,他想走出来,却沉浸在这种心境中难以自拔。
房间铺着厚厚的地毯,将封昊的脚步声尽数掩去,凌琅只能从有限的声音中,辨别出对方又在从他的保险箱中取些什么物件。
声音消失了,不一会儿,一样粗糙质感的东西围上了他的脖子,用不着看,凌琅也感觉得出那是什么。
封昊为他戴好项圈后又离开了,片刻后,他的双手也被同样的方式固定在了身后。
“你真漂亮,”封昊望着自己的成果赞叹道,“不用怎么装饰就很性感。”
他把钥匙举到凌琅耳边,指甲轻轻一弹,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现在就为你打开。”
凌琅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接着咔哒一声响,禁锢了下|体一整天的东西被取了下来。
凌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封昊从背后抱住了他,他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
“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能这样抱着你,”他把头埋在凌琅颈窝,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这种事我幻想了很多年了,从第一次见到学长的时候就在想,每一天都在想。”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绳索紧缚住时的那种眼神,就知道学长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我天生就是一对,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
他在对方身上轻轻啃咬着,“我想像这样,扒光你,锁住你,亲吻你,占有你,我甚至想用鞭子抽打你,想把你做到双脚发软,想听你哭着向我求饶。因为我喜欢你,这是我的欲望,一切都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封昊的手探下去,掠过凌琅平坦的小腹,握住他已经微微抬头的器官,“我并不想强迫你,可学长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看也不听,我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学长聆听到我内心的声音。”
“只要能让学长属于我,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强迫要挟,我统统愿意去做。”
凌琅垂下头,双肩颤抖,呼吸都变得急促,但封昊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但是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被迫的服从,而是学长发自内心的回应。我想让学长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明白我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想羞辱你。”
封昊的气息落在凌琅耳畔,“我喜欢你,无论是人前的你,还是真实的你,都那么让我沉迷。”
“你一切想要却不能要的愿望,我来将它实现。”
“你的每一个幻想,我都让他成真。”
“你不敢面对的欲望,我来帮你面对它。”
凌琅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有白光透过蒙住眼睛的黑布,照射进他的视网膜,将封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实体化具象化,如圣经般深深影印进他脑海。
☆、第九幕 交易
凌琅一时间只觉腿脚发软,险些站立不稳,不得不倚在封昊怀里,喘了半天才平息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自己躲在洗手间里解决舒服多了?”封昊戏谑道。
凌琅突然有点庆幸此时自己的眼睛是被蒙住的,否则他一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封昊的调侃,原来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早就没有秘密。
封昊的体温从他身上消失,不多久从浴室传来了水声。水声停止后,又是短暂的安静,接着凌琅腕子上的皮质手铐被解开了。
蒙在眼睛上的布拿下去之后,凌琅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慢慢睁开,能看清东西后第一件事就是低头检查他的手腕。
“放心吧,这些道具很安全,我不会让你带着伤痕去拍戏的,”封昊一下便猜出他的顾虑。
凌琅松了口气,又抬手去解脖子上的项圈,却怎么也解不下来。
“这个,”他不得不出声示意封昊。
“别白费力了,这是特质的,只有我能打开。”
“给我解开。”
“嗯,明天一早就解。”
“什么?”凌琅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今晚留在这里睡好吗,”封昊又上去拥住他,“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就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你是在询问我的意见?我有选择权吗?”
封昊下巴抵住他肩窝摇了摇头,“没有哦。”
他想了想,补充道,“除非你不介意明天这个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凌琅知道封昊说得是认真的,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凌琅看了眼地上散落的衣服,“我的睡衣还在房间。”
“就这样就好,不用睡衣。”
“不穿衣服我不习惯。”
“多适应几次就习惯了。”
封昊摸了摸他的头,“你是先去洗澡,还是等我洗完了再洗?”
凌琅气极反笑,笑意中充满嘲讽,“你为什么不直接强迫我跟你一起洗?”
封昊也笑了,他摇摇头,“还不可以。”
封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凌琅已经在床上装睡了,封昊把他搂到怀里,在他额头亲了一下,除此之外,还真如他所承诺那样,没有对凌琅做出半点越轨的举动。
“晚安,宝贝儿,”他附在凌琅耳边轻轻道,后者只当没有听到。
凌琅本以为这铁定是个糟糕无眠的一夜,谁知躺在封昊怀里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连什么时候睡过去得都不记得。
这半年来凌琅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总是多梦易醒,想不到这夜竟然一觉睡到天亮,还是被封昊房间里的座机吵醒的。
凌琅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需要戒备的人身边睡得这么沉,封昊不允许他穿衣服,自己倒是裹得严实,再加上脖子上系得项圈,真让他有种主人和龙物的认知错觉。
座机响个不停,封昊伸手按下免提键,“哪位?”
“是我,”电话那边是封昊的经纪人,“外面下雨了,今天的戏改成室内。”
凌琅条件反射地看了眼窗户,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他的视线,看不见外面的天气。
“哪一场?”封昊问。
电话里好像是翻剧本的声音,“第七幕,第三场。”
凌琅闻言脸色骤变,封昊倒是笑得一脸满足。
“知道了,”他随手按掉免提,下床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个角。
凌琅也看到了,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把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屋里的人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