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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温润如水!
整整四个古装超级美男唉!易琛忍不住口水都要流下来。
不过,不对啊!为什么是古装?
再看看屋子周围,也全是完全古风的装潢。
什么情况?难道在阎王殿打工的鬼都是帅哥?
那他这一死,可是赚到了!
“怎么样,你感觉还好吗?”
这回是温柔的帅哥水玥先开了口,他看起来似乎是这几个美男中间穿着最不华丽的一个。一身轻便的裤装,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侍卫。
“……”易琛想说话,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似乎是昏迷太久,喉咙干燥,身体也没力气的缘故。
“别急,要不要先喝口水?”水玥体贴的问。
易琛微微的点头,意识渐渐清醒,这时候身体的感觉也恢复了过来,才动了一下头部,易琛就觉得自己从头到脚,哪里都疼的要命,尤其是胸口的某一处,更是痛的他连呼吸都成问题。
水玥这时候到了一小杯水过来,水杯是纯金质地的,在并不明亮的房间内闪烁着属于黄金独有的光泽。
用一把小银勺,一点点的把水送进了易琛的嘴里,易琛这时候确实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杯子看。
那杯子,该不会是真金的吧?好奢侈!
还有这房间的装潢摆设,看起来非富即贵的样子,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谢……谢谢……”喝饱了水,易琛终于得以发出声音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熠银国。”水玥随口回答道,然后放好了水杯,转身在一个箱子里摆弄着什么。
“啊?”有国家用这样的名字的么?
易琛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这一惊使得胸口立马疼了起来,“啊……唔……好疼……”
“别动!”水玥立即回头压住了易琛的身体,“你胸口有伤,虽然做了缝合手术已经有些天了,不过并没有愈合的很好,需要静养!”
“哦!”易琛理解的点点头,乖乖的躺好。
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胸口有伤、缝合、手术?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易琛疑惑的想要询问,才开口却被插了一根体温计在嘴里,“唔……”
“别急,我现在要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以确定你一切都正常。我也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疑问,你安静的躺着,听我给你慢慢解释,如果还有不明白的,一会再问。”
眼下的情形,易琛想不同意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答应。
随后,水玥拿出了一堆医疗仪器,类似血压仪,听诊器等等,一边检查一边说道:“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叫熠银国,由于它特殊的地理位置,我们的国家千百年来并不为外界所知。而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用你们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你穿越了’。”
什么?穿越?这么戏剧性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假的!易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帅哥。
而水玥并不会理会他,接着道:“前几日,我国的国君万俟瑜天遇刺身亡,国君年幼,并无子嗣,所以为防那些亲王、郡王为了争夺皇位而闹得朝政动乱,我们不得以隐瞒了国君驾崩的消息,使用了宫中的秘术,借尸还魂。而为何是招了你的魂魄,我想那也许就是天意吧!”
说到这里,水玥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拿出了易琛口中的温度计,在灯光下看了看。
还好37.8℃,微微有点低热,不过对于一个刚做好手术没多久体质虚弱的病人来说,还算是正常。
“你……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穿越?那是里才有的事情好不好!”嘴巴一恢复自由,易琛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玩。
“信不信随你,反正事实就是如此!”这次还不等水玥说话,那个被称为霖妃的帅气男人先开了口。
比起温柔和蔼的水玥,这个男人显然没有耐心多了。
而易琛却更不服气,自己根本不信这些人的玩笑,可这些人却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样子。
易琛环顾屋子的四周,想着如何才能彻底揭穿他们。
对了,明明这里是有这么多的破绽的!
哼!这次看他们还怎么继续说谎下去!
“我才不会信你们,什么国君,什么遇刺,还借尸还魂?这里分明就不是古代,你们这些看病的医疗器材,还有刚才你看时间的表,还有屋里挂得宫灯里面明明用的是灯泡。”易琛一副,我已经揭穿你们了,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的得意表情。
“谁告诉你我们这里是古代?”霖妃一副这孩子怎么这么白痴的表情说道,“按照你们那里的计算方法,现在应该是公元2008年。”
“啊?”易琛好不容易理清楚的思路转瞬就被这么男人的一句话又给搅混了。
如果现在果真是他们说的21世纪没错,那么眼前一群穿着古装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他们为了圆谎编的新借口?
“真是的,你们两个白痴,解释了半天还没说清楚。”这时候那个看起来最斯文的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一边数落着眼前的两个人,一边拿起了床边的一面镜子摆放到易琛的眼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明白了!”
看镜子就能明白?这又是什么花样?
“切!这有什么好看的啊!难不成这还是照妖镜不成?” 易琛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镜子。
不过话说回来,镜子里的自己似乎边年轻了不少!除去因为受伤而略显苍白的脸,皮肤却是比以前更加细嫩光滑了,乍一看来,好像比以前的自己好看了不少,变成一个美少年了呢!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那斯文男子紧接着又说道。
“相信啥啊?一面破镜子有啥好看的?”
“你……”霖妃再次按耐不住的插嘴道,“你就没觉得自己变样了吗?”
“变样?”再次瞥了一眼镜子,确定我还是我。
五官的轮廓还是一样,虽然年轻了不少,还有那一头乌黑如锦缎的秀发——慢着,我记得我原来的头发明明是被染成红棕色的短发。
“喂!好端端的给我戴假发干嘛?”
“呃——”屋内的四个男人瞬间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转头用询问与不解的眼光看向水玥。
最终,水玥上前一步,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原来就是长这样的吗?”
“当然啊!”易琛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几个人不太正常了。
“天!不会吧?那么巧?”霖妃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那也许,真是天意吧!”华服的男子淡淡的道。
“喂!你们到底搞什么鬼?”易琛再也忍不下去了,开始大声的抱怨。
“你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