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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妈妈……”江愿眼底有些湿润,“妈妈,如果我和…如果我这辈子都不结婚呢?”
“这辈子我最自豪的就是养了两个出色的儿子,难不成你不结婚就不是我儿子了?”许婉点了点他的鼻子,虽然江愿已经是个男人了,她也知道他们的小儿子一点也不弱,但在父母的眼里恐怕永远都是一个孩子。
“我是说……”江愿抿了抿唇。
“不过,我觉得我是能喝上你们的喜酒的。”许婉意味不明道,推了推他,“要登机了。”
旁边一个稳重的男声咳了一声,“咳。”
“爸爸。”江愿松开了许婉抱了抱姜牧海,“注意身体。”
姜牧海满意了,“小愿也保重好自己,姜祈要是欺负你,爸爸抽他。”
江愿笑嘻嘻道:“都是我欺负哥哥的。”
窗外是一片夜空,低头仍能看见繁华的城市星星点点。
江愿伸出指头在屏幕上虚虚地画了一个抛物线,哥哥,我来找你了。
***
“想去哪里玩?”姜祈看到钻到他怀里的小睡猫终于醒了。
“唔?”江愿还仍旧有些迷糊,抬头看了看姜祈,砸吧砸吧嘴,又阖上了眼睛。
“哥…哥…是坏蛋。”
姜祈哭笑不得一早上就被甩锅了,“跟哥哥说说,哥哥怎么坏了?”
江愿皱了皱鼻子,“哥哥都不回家,一定是不喜欢小愿了。”
姜祈一颗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内疚得不行。
隔了十分钟,江愿才彻底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被居家服包裹的肉体,不满意了。
“哼。”
姜祈不得不背起了一早上的第二个锅,“我的小祖宗,谁惹你不高兴了?”
江愿一扯被子,身上就穿了一条小内裤,开始扯姜祈的衣服,“你之前说我要是腹肌比你多了,你可都听我的了,你是不是不敢比了?”
姜祈无奈看着他的小身板,身材是不错,但是跟他比腹肌?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吧?
等到衣服被蛮横地扒了下来,姜祈就感受到一双软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身体直接僵住了,终于想起为什么昨天晚上非要把睡衣翻出来穿好,无非就是怕自己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可眼下,刺激可比肌肤相亲大多了。
他以为江愿只是孩子气不服输,却没想到某个孩子正眯着眼睛,手脚并用地检查某人的身体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小愿。”姜祈喉头发紧,“天冷,把衣服穿上。”
“好。”江愿慢吞吞地应道,给他拢好衣服,顺便附送了一个巨大的微笑,“哥哥!早安!”
“早安。”姜祈的心间也是晴空万里,空荡荡的地方被江愿的一个微笑就填满了。
江愿还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姜祈打趣道:“要哥哥帮忙穿衣服吗?”
江愿心里默默接了一句,可是我不想穿啊。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哥哥,早安吻呢?”
姜祈呼吸一滞。
江愿扁了扁嘴,“哥哥以前都会给早安吻。”
“闭眼。”
江愿很听话,卷翘的睫毛也很听话的落在下眼睑上,像两只小蝴蝶,也在他心尖上扑扇了几下小翅膀。
姜祈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烙下了一个吻,敛住了眼底几乎压抑不住的情感。
不过如果姜祈知道之后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就知道那怎么可能是小蝴蝶,分明就是幺蛾子。
***
“魏哥。”
齐魏钢笔在纸上湮出了一团浓墨。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齐魏看了看周围没有熟人,才放下心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江愿喝了一口咖啡,“走去哪?”
“回美国啊。”齐魏恨自己当初怎么就被美色所诱惑。
“回去干嘛?”江愿笑出了一对小梨涡,“魏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参加培训?”
“咳…咳咳咳……”齐魏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你你真要当艺人啊?!”
“真的。”江愿眨眨眼,如果不是齐魏来找他,他也会想尽办法让姜氏签下他的。
“算我求你了,这又不是过家家。”
江愿没有生气,只是问道:“是你签的我吗?”
齐魏:“……”
“是你说我有潜力的吗?”
齐魏:“……”
“你签我之前不就知道我有哥哥的吗?”
齐魏:“……”
“那你有什么好纠结的?”江愿摊手,“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我是姜总的弟弟?”
“等等…你不打算告诉别人吗?”
“问我就说,不问我我干嘛要说?”江愿耸了耸肩,“我们导师的女儿跟我在一个小组呆了两年,我都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娱乐圈不干净……”齐魏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位铁了心的小少爷。
江愿笑了笑,“福利院也不干净啊。”
齐魏顿时怔住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会给我哥哥添麻烦的,也许我有我的目的……”江愿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大楼的顶层,阳光耀眼而夺目。江愿漂亮的杏眼微微眯了起来,像只狡黠的猫,“但是干一行爱一行,我会敬业的。”他伸出手,“请假条就不用写了吧?我不会吃了你的,大经纪人。”
齐魏审视了他良久,叹了一口气,握住了他的手,“江愿,我以后就是你的经纪人了。”
***
“我叫江愿,江流的江,祈愿的愿。”江愿站在教室前自我介绍道。
底下悉悉索索地在交头接耳,毕竟不在学校,大家都随意惯了,不少人都在议论他——
“你们看到没?刚刚是赵双双带他过来的。”
“赵双双是齐魏的助理,该不会是齐魏签下了他吧?”
“不清楚呢。”
“嘘——他下来了。”
江愿佯作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他,走到仅剩的空座坐了下来。
“这里有人。”后面的一个耳骨打着一排耳钉的人提醒他。
江愿愣了下,“他这节课来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那我先借他位置坐一下吧,等他回来了,我再去找新位置。”江愿笑眯眯道。
耳钉男看了他一眼,“随便你。”
他上的这节课刚好是台词课,江愿叹了一口气,一上来就戳他的软肋,果然什么行业都不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