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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反应的东西。
裕宁用的力气不大,不过他的新身体的体格太差,宿商扶着门把才没让身体惯性向后。
“金少!”套了一件上衣的女人看到了这处的动静,顾不得套上裤子急忙跑了过来把宿商扶进了怀里。
“你怎么能踢人呢!金少快让我看看伤了宝贝没有……”
女人就穿了一件上衣,下面还是一条丁字裤,从背后抱着宿商神色紧张的凑过头往他那个地方看。
这景象真是让裕宁叹为观止,看到那女人伸手想去亲自帮宿商查看伤势,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她这个活人还在这呢,至于那么迫不及待?
感觉到背后的触感,宿商忍着疼痛靠着门框推开了自说自话的女人,“滚。”
“金少……”女人不明白情况的看着宿商,双臂无助的搅在了一起,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这是不是所谓的拔*无情,裕宁抱胸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见那女人走了,目光才对上了宿商。
“你杀了我姐姐。”
虽然下.身还隐隐作痛,但宿商已经恢复了平日的镇定淡然,听到她那么说脸上连一点特殊的情绪都没有显露,“你姐姐是谁?”
“于梦。”
宿商眸光闪了闪,“我换身衣服在跟你找个地方谈。要进来等我吗?”宿商侧过了身子。
“不用。”
看到裕宁皱了皱鼻子,宿商目光扫过地上那些皱巴巴的纸团,就没有强求。
宿商换了一套西装,加上鼻梁上的那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有了二分的精英的模样。
不过看到他眼下明显纵欲过度的青色,裕宁就反射性的皱了皱眉。
虽然她没有什么洁癖,但自己用过的东西被别人用了,总归心里有几分的不舒服。
宿商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挽袖口的动作微微一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这个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却觉得认识了很久,明明想对她做些亲密的举动,但却觉得这具身体太脏,连手指都不想让她碰到。
“你为什么杀了我姐姐,就因为那几张照片吗?”
宿商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我叫金源,还没请教小姐的名字。”
每次她用肯定的语气说他杀了于梦,他都没有什么反应,这是默认了还是在耍她。
见裕宁没有开口,宿商勾了勾嘴角,“我总要知道审问我的人的名字吧。”
“于宁。于梦的妹妹。”
“于宁。”宿商嚼了嚼着两个字,“名字很好听。”
裕宁表情似笑非笑,“比起夸奖,我更希望你能快点承认了你的罪状顺便去警察局自首。”
“我就长得那么像坏人。”
随着这句拖延的话说完,宿商手腕传来一股微弱的电流,宿商的脑里略过了无数信息,他先把无关东西搁在了一边,先看了一遍关于“于梦”这个名字的信息。
宿商在接收信息所以也没听到裕宁在说什么,回神之后见她表情带了一丝的不耐烦,话锋一转终于说到了裕宁想知道的信息。
“我没有杀于梦。”
裕宁被他严肃认真的语气唬的一愣,“你是最有嫌疑杀她的人。”
宿商笑了笑,这一笑让他那张没有精神的脸都亮了许多,“最有嫌疑杀她的人是你。”
“我?”
宿商点点头,朝她手上的腕表看了一眼,“这个话题可以告一段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你是玩家吗?”
裕宁下意识就看了一眼他手腕,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腕表是可以隐藏的,你的系统没有告诉你吗?”
裕宁立刻在脑海中问了一遍,果真得到了腕表是可以隐藏的消息。
得到的答案的同时,裕宁就选择了隐藏手上的腕表,也侧面的像宿商证实了她是玩家。
“每个玩家进入游戏里面的任务都不尽相同,你该庆幸我们两人的任务不冲突。”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知道他跟她一样都是玩家之后,裕宁的表情坦然许多,像是放下了一层伪装。
宿商很乐意看到她这一丝的改变,觉得自己选择坦诚是一个好主意。
“觉得你好看。”
裕宁怔了怔,旋即嘴角带了一抹嘲讽,“既然这样你就顺便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嫌疑最大。”
这次宿商却摇了摇头,“我只能给你基本的信息,不然就违反了游戏规定。”说完宿商顿了顿,眼睛在裕宁的脸上打转,“唔,前面的话只是开玩笑,如果你能给我一些奖励,我可以考虑帮你在一个小时之类找到凶手。”
“不需要。”裕宁面无表情的拿起包包,离开了这个看一眼就会觉得心情无比烦躁的男人。
宿商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目光暗沉的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要是有需要随时欢迎回来找我,我就住在你‘捉奸’的隔壁房间。”
裕宁脚步一顿,思考了一下要不要趁他这次战斗力弱揍他一顿,不过想到接下来还有几轮游戏,而且他明显知道的资料要比她多,比起引起他的注意力跟他结仇还不如远远避开。
想到这点裕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厅,打开手机约另外一个嫌疑人。
接到裕宁的电话,许曼显得十分的惊慌,嗓音都微微的变调。
“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我想跟你见一面。”
“有什么好见的。”
“关于我姐姐的死,我有事要问你。”
“于宁你是什么意思!”手机听筒里面的声音尖锐刺耳,“你是怀疑是我杀了梦梦!”
对于许曼的暴躁,裕宁显得镇定的多,语调都没有出现什么起伏,“你一直都很恨她,恨意积累到一定程度,你一时冲动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许曼怒极反笑,“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说到恨于梦,你这个于梦的亲生妹妹也不在我之下,而且我跟她好就是为了她偶尔对跟班的那些打赏,要是实在忍不了我走就行了,可你才是真的恨得想让她死。”
“你在哪?”裕宁像是没听到她说的那些怀疑,平静不过的问道。
“在家,你要是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