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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特别elegant,所有的guys都想marryyou。”许萱笑出了声,“他真是。。。太过分了。。。”
易铭此刻也笑得很开心,虽然只是微笑,却是那种带着深深喜悦的微笑。许萱没觉得有异。后来想起来,那目光,活像在慢慢审视自己的美丽。以易铭的口吻来说,应当是看一树海棠盛开的喜悦。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基本上都是学院里的八卦。易铭大概刚上大三不久,对很多八卦其实了解不多,所以说到最后,两个人也基本没话了。许萱开始有意无意的把视线移回到电脑上,尽管邮件她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易铭许是自觉没趣,不便多呆,不久便起身,
“今天谢谢老师的帮忙了。非常感谢!”“没什么,不要紧。”“那我这就走了。”易铭一边说一边往外退,“好。”“明天上课见。”“嗯,明天见。”
易铭安静的离开,关门的动作都显得轻巧,门锁合上之际,没有明显声音。许萱似乎能闻到空气中易铭留下来的淡淡香味,许是CK的哪一款香水吧,分辨不出来,因为对CK无感,不甚关注。只是路过柜台会看一看。
若是喜欢用香水,这孩子也还真是有意思。许萱嘴角抹过自己也未察觉的浅笑。其实自己今天也没有什么事,若非这个孩子来,也许会无聊。虽然以前有上千个下午也是这样度过,但是似乎今天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有趣生动了些。
秋风渐凉了,这孩子衣服的颜色,像秋叶一样美。
☆、清梦—易铭
坦白的说,去见许萱的时候易铭真的很紧张。这是她惯有的情况,手心出汗,心跳加速,即使就是去见老师寻求帮助。也许是自己心里有鬼吧,自己心里对许萱有别的想法。
所以在办公室里她拘谨的抱臂而立,拘谨的不断想和许萱找话说。她害怕那种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在不熟悉的却又指望长相处的人之间慢慢落下来的沉默像沉甸甸的尘埃,易铭很不喜欢它们,它们是尴尬的一种形式。即使对方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尴尬。
其实易铭是本性善良犹如赤子的人。在对自己无害的时候,心情好的时候,没什么要紧事走在街上的时候,她可以毫无挂碍的去帮助陌生人。若是对这个有好感,更愿意主动地去帮助那个人,喜欢在背后默默的为那个人做事,倒不必让那个人知道。
第一次和许萱两个人单独相处。没有别人,散发着几乎细不可闻的香水味的办公室,自己居然有机会坐在她身边和她聊天,聊那些八卦,完全和学习和专业无关的琐碎小事。她只想接近许萱,却对以后怎么走的越来越近没有计划,不知道怎么办。没想到,是许萱主动邀请自己坐下来聊天。聊得那么开心,她笑得那么美,平时因为淑女外表而不曾露出来的左侧虎牙稍有畸形,却显得好看,露出来的时候显得很调皮。
最后她自知无趣,不会继续打扰一面惹人烦。轻手轻脚的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按着门把手,轻缓的合上门,再缓缓抬起手,松开门把手,听到锁芯碰撞的细微声响,这才离开。门合上之际,最后挤压出来的一丁点儿空气,是这香气,她会想一生不忘。
晚上,队员只是问了问她今天去找许萱有什么收获没有。“那个什么883法案啊,我不准备弄了,怪麻烦的。我也不可能短时间内练出注会的本事,所以放弃。专心回去看三大表吧。”“那,”任林栩从隔壁寝室走到易铭这里来,双手叉腰盯着她,面露释然之色,“反正我的部分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我整理好word发给你看?”易铭点点头,“唉,你逼得我们好苦啊。”“切,难道你想到了最后关头赶工?我可不要通宵写project。”任林栩点点头便走了。
惯常早睡的易铭洗漱完毕麻利滚上了床。啪地一声打开床头灯,枕边书是杜鲁门卡波特的。易铭看得差不多,佩服这个基佬为了这本书付出的巨大努力,真是在用灵魂写吧。一场美丽的冰冷的同时狂热的谋杀。把事件描写的全面无比,写事实犹如写故事,但即便如此细致精确依然非常引人入胜,读起来是欲罢不能。
每晚例行的睡前读书时间结束后,室友们还在电脑上或写作业或淘宝或追美剧,易铭兀自关灯睡觉。闭上眼,却反复想起今天许萱的样子。这是恋爱的开始吧,所以会不断的想那个人。易铭甚至有一种隐约的意思哈,她知道自己即将在短暂的快乐时光之后慢慢进入一段感情的痛苦期,只要许萱不回应她。
谁在乎呢?遇见已是幸运,那就享受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光吧,毕竟,毕竟我已经是大三的学生,毕竟我没多久就要毕业了。回头想想,大一刚来的时光和眼泪似乎还在眼前,但那已经是两年前。所以啊,所以,两年的时间很快的,很快的。
我喜欢你,只是若你不喜欢我,那我愿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最后再和你静静的告别。
平常的如旧的一周,到周五没课的易铭却会在早八点就起床,不为别的,只为光头肌肉佬的作业太多太多了。昨天晚上写财务分析,先从中文写起,再翻译成英文,觉得自己都要抓狂了。而且上学期的时候右肩落下旧伤,现在打字用鼠标旧了还会疼。偏巧这些个混蛋教授,为什么偏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一周一起布置下来啊混蛋!
嘴里叼着面包,左手边放着咖啡,易铭好不容易写完了一份作业,手机却响了起来。短信,一起考到天津来的初中同学李颐渊女士,把自己当做了夏目贵志,发来对易铭这只大妖怪的召唤令,“下午两点津汇的星巴克见?出来找你有事。”易铭苦笑,回复一个好。一边在心里哭号,奶奶个熊咧,上次两个人在星巴克见面的时候,应该是大一下学期,易铭的咖啡耐受力还没有现在好,喝了一杯grae之后居然失眠到凌晨,靠。
上次是下午四点喝的,不行,这次不要grande了。易铭看了一眼手边的咖啡,表情相当,艰难,一个。
中午一点,易铭穿好衣服,高中那会儿买的阿迪达斯的薄外套聚酯纤维面料的,那叫一个奇怪的舒服和防水以及、莫名其妙的起静电,就是那种看着不会起静电实则电死人的货色。留着它只是因为黑色的磨砂一般的长相让易铭这种闷骚分子喜欢。于是一个小时之后,李颐渊走出地铁站直接走进星巴克的时候,看见的是活像穿着雨衣的易铭耳朵里塞着耳机手里攥着她的宝贝iPod坐在那里对着一杯tte发呆。
“嘿。”李颐渊风尘仆仆的坐下,“唔?唔。你要喝什么,我去给你买?”“嗯。。。那就摩卡吧,”“我就知道你喜欢奶油,奶油,生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