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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明还在意,她刚刚那句“曾”让王女心惊胆战。
生气?
“要我生气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如蜜轻轻的叹气,“对你,我无法生气,只是感觉难过,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实话实说,原来也如此轻松。
王女一把拥如蜜入怀,很用力,很用力。
时常便想,把她拥的紧紧,镶嵌入自己体内,就再不用分开。
“那场婚配真的是假的,没想到为了骗别人,却把自己人都骗了。”
如蜜不明白,可王女炙热的呼吸吹在耳边,让耳朵也热热的了。
“王兄承诺,若是这件事情顺利,就可以引诱出那人出动,就算不的那人亲自,也必定的心腹,顺藤摸瓜,自然而然的就可以除去心患。”
听来又是王太子的馊主意。
“所以你就听你王兄的话,乖乖的准备达上自己的终身大事?”如蜜冷嘲热讽,她怎么就是纠正不了她那根深蒂固的习性呢?!
而王太子,除了陷害和诱敌深入,就不会别的招数了吗?像漩涡鸣人刚学会哪招就一定要用哪招把敌人打败一样,执拗到愚蠢。故事的目的就是要他有好的结果,所以他才可以每每顺利过关,可是故事没设定呢?
故事正在上演,结果尚悬而未决。
哪不懂变通的家伙,只会执着着用一种招式过关。
代价可以惨重。
“不是。”王女摇头,颊上飞红,当然,她没听到如蜜心中对王太子的评价,自然就不是因为气愤。
那就是羞涩。
“王女宫因我多动荡,人人自危,勾心斗角,若没有了威胁,大家就可以和乐相处了吧。”
有的时候如蜜都觉得这千兰王女是比大熊猫、白鳍豚,甚至是二十一世纪的尼斯湖水怪更珍惜的物种,听听这话,这是在王宫纷乱复杂的环境中长大的小孩能发表出的纯洁天真言论吗?
别说她是在王宫中长大,就是普通家庭的小孩,比如自己,都绝对不会有这等天真的想法!
(拜托,如蜜你是普通家庭的小孩吗?若是普通家庭能养出你这样的“普通”BT的小孩,当爹妈的非集体哭死不可。)
悄悄的翻个白眼,如蜜一脸无奈的看着王女,“好了好了,还有什么一定要守侯的吗?一并讲出来吧,这样我有太多次无奈的感觉。”爱情太苦,她却沉溺其中,无力自拔,不想自拔。
如蜜微微促着眉,唇角显路的却是笑意。
她确实从未真正对她生气,所以越发不安。
太虚无的她,什么事情都看的太清楚,为的太冷静。而她,怎样的追,怎样的抓,都仿佛是带着风的沙,从指缝间都流逝了一样。
而她现在的表情,让她心里酸酸的温柔起来。
王女睁大眼睛,微启着朱唇却无语。
青檀的味道在房间流窜,寻不到逃匿的窗口。
浅浅的叹口气。如蜜说曾立誓埋骨于此,“曾”,现在就不了,吗?
怎么可能!
如蜜笑意更浓,“算了,也是我脑子不转,居然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白痴问题,你是王女,要守侯的自然数不胜数。”若是你一定要守侯,或许就算麻烦,我也会帮你。
真傻,是不?
“你。”王女说。
“嗯?”如蜜扬眉,“您说吧。”
“你。”王女的表情很认真,非常认真。
“什么?”如蜜在等后话。
“你。”王女执着的重复。
“什么?”如蜜脑肋短路。
“我一定要守侯的,还有你。”碧眸如春水含情。
如蜜眨眨眼,再眨眨眼,想了想,然后“倏”的脸红透彻。
这,算是甜言蜜语吗?
如蜜私语
“……”,无聊,不做也罢。
我自作业本中抬头,水笔在食指上转出个笔花,为了这小把戏,小白学了一个星期勉强会之。看一眼,我却可以直接做到。
冷笑,世间之事,还真的鲜少可被我关注。
拖过杯子,杯外壁细小的水珠迅速渲染了掌心。
冷气开的刚刚好,让人很舒适。
让人不舒服的,是玻璃墙外的视线。
我冷冷的侧头。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都是花,我却是散落花圃角落的牛膝草。所以,可以隔着障碍物看我这草的人,除了不怀好意,就是另有图谋。
因为,有人在找我这条可能性,对我而言,在很多年前,就被扼杀了。
然而,这次,我猜错了,不得不承认,这世界尚有惊讶存在,也许还值得期待。
玻璃墙外,一点没有隐藏的站立那里,看我的,是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小男孩。
眼光像蛇一般固执的小男孩。
绳子如蛇般向我铺卷了来,缠绕上我的腕和我的足,周遭的环境变成了浮尘萦绕在光柱中的仓库,退回到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只有八岁。
八岁,还被称做如家的天才儿童的时候。
很粗的绳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船上挂帆的,应该就是这种吧。绳子太粗,所以系起来其实是很容易挣脱的,毕竟,我的手腕很细,我的手很小。
可惜,我高估了绳子的细致程度。
只是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手腕,立刻就有噬咬的疼痛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一丝细致的红就洇出皮肤。看来,要把我的手从绳子中挣脱出来,还要花一番苦工夫。
消磨了大约半个小时,双手恢复自由,代价是从手腕到手指第三指骨的皮肤上,布满了划伤,最轻的微有血珠渗出,最重的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然后,我又用十只手指做代价,却无法解开捆在脚上杂乱无章的绳子。
这是个仓库,已经闲置了有些时日,灰尘厚重。
从门口到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的这一路个,映着从肮脏玻璃班驳过来的日光,清晰的可以看到四行脚印。一对男式皮鞋,推测体积个头很大;一对女式高跟鞋的鞋跟应当很高,因为尖细的鞋跟于鞋尖之间,距离很短;一双看不出是什么鞋,却可以看出鞋的主人步伐很大,剩下的一双鞋印很走形,想必那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