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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如蜜不如直接拐王女走人来的利索。
怎样安抚正在气头的佳人?
虽然不知道如蜜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但王女预感一定与自己脱不了关系,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柔声柔气的叫了声“蜜儿。”满意的看到如蜜不自然的打了个寒战,脸上脱离的苍茫的白,红的水润剔透,发丝在赶忙回来的途中微微凌乱。
天崩地裂般的一下子,心跳的就乱了章法,心痒,心动,心痛。
“蜜——”王女喃喃,欺身过去,唇吻在如蜜耳上,看到白白的耳朵也上了红彩,然后给面颊加色,唇,延伸到颈。
细细白白的颈,看起来。
很好咬。
王女就咬上去了,并且听到如蜜闷声痛呼。
“你饿了吗?”如蜜无辜的眨着眼睛问,刚刚光顾得生气去了,差点就被老奸巨滑的王女拐带跑了,还好如蜜定力够,只意乱情迷了一小下下就清醒了。
王女总有些隐约觉得如蜜喜好泼人凉水,现在几乎就要笃定了,这么美好的气氛,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琴瑟合奏了,有人居然突然谈论起衣食住行了。
“食色,性也。”如蜜怎么会不知道王女在想什么?就算她不知道,可是,离王女这么近也总知道殿下她的手和唇在干什么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才不呢!如蜜宁愿当刀俎,所以,在这个自己只能是鱼肉的妖异黄昏,越早举牌喊停越安全。
舌头伸出,绕场一周的舔舔尚未消肿的唇,如蜜不着痕迹的拉开与王女的距离,改善刀俎和鱼肉的关系,“你就是不饿,也不要咬我,”如蜜郑重其事的建议,“我敏感,很怕痛,”再一次看到王女哭笑不得的表情,“不过,我饿了,要不要和我一起用晚膳?让如蜜也跟着王女殿下加个菜?”
是真的哭笑不得,这小女居然先表路出猫儿一样的表情后就扮严肃,王女此刻却只有瘪一下嘴,无奈的捏捏如蜜的鼻子,纵容的笑笑,“梳理一下头发,然后就去到我那里吧,现在正是晚膳时候,大约我再不出现,就会有人带着队来你这里了。”
好险。
如蜜看着王女迈出内屋门。
她不想在她身上用心计,她想温柔的享受她的温柔,可是,偏有那么对不怕被马踢天劈的人要来打扰她的恋爱。招惹恋爱期的天才?!纯粹是皮痒!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幸运,也是幸福,在对的时间遇到不对的人,是幸福,却不是幸运。
而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不对的人自然是什么都不可能发生。
那,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呢?
既然是天才,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这到从王女那里得到了确定答案,颓废小天才也可以奋勇杀敌保土守疆,所以,没有天时只有地利,那就让不对的时间变成对的时间,然后,天时地利了,王女允诺的人和就持久了。
所以如蜜先挑逗出王女的承诺,确定她的女人只能是她自己的,其他的,便是鬼挡斩鬼,佛挡杀佛的造时了。
“我本来就是天才,天才是种很稀有很娇贵的动物,自然要比其他动物多副强硬狠毒的心肝。”如蜜打散头发,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王女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喃喃,“这辈子,你没有机会恨我,对我所做的一切,最好你能尽快习惯一笑了之。”
是眯着眼睛微笑的如蜜,眯着眼睛微笑却不见一点柔软甜蜜,没有杀气,煞气,却是猫抓老鼠时的诡秘气氛。
如蜜被拦在门外了,拦在王女寝室的门外。自从她入了宫开始,只有她不想去的地方,却还真没有有人阻拦不许去的地方。
如蜜静谧的仿佛一棵树,优雅的端立在距离门槛一丈之隔的地方,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通常,书到用时方恨少,而这个时候,如蜜有点遗憾为什么自己不是武林高手。
断续的,是王女身边那位德高望重的女官长对谁人的谆谆叮咛,“王后殿下仙逝时再三嘱咐,要奴婢一定要照顾好王女殿下,现在王女……”“奴婢已经得命,如大人从今始会得到很好的……”“虽然还没有确定,但是陛下确实询问过如大人的意见,而……”“陛下已经下令收拾西花坊,相信要不了多久如大人就会……”“虽然有不少这样的传言,但是奴婢一直相信……”“绝对不可以的,殿下!陛下已经……”
没有一句是完整的,也没有听到王女说了些什么,意思上,却有些猜测出现,真的怕是自己一语成籖。
“如大人。”青创小心翼翼的走出王女的寝室,“如大人,”她说,“王上陛下有旨,多言口舌,即日起,王女殿下与如大人各自修身养性,不得私下见面……”
看来,千兰王是真的要大刀阔斧的修整枝叶。
第 39 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桥段一:女主角窗前一棵树(或是有个凉台,譬如罗蜜欧与朱丽叶)。
男主角要见女主角的时候,就爬上那树,什么撒花啊,接吻啊,暗渡陈仓啊,都是这样出来的。
可是,问题一,如蜜住一楼,王女也住一楼,想搬家头顶也没有二楼存在;问题二,王女肯定不会爬树|||,而如蜜出来不想自己有可能会爬树。
桥段二:女主角身边有个红娘存在。
红娘从中穿个纸递个条,说几句好话,偷渡进来个人,或出去个人,生米熟饭一般都是这么煮的。
可是,问题一,若是让如蜜身边这敌友不知的大喇叭直播电台楼苍和沧楼做红娘,还不如如蜜自己主动自觉的去跳水井来的利索;问题二,王女身边的女官长可是专门负责看着他们的监工,要那严肃认真的婆婆做这工作,确实有些别扭。
屋外,淋漓湿漉的雨下的不过略有迷离。
“楼苍,西花坊是什么地方?”如蜜的汲取经验的方案盖不能行,拾人牙慧是做不到了,只能自己动脑肋,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她要先知道千兰王一个算计之后,把她发配到什么地方。
“西花坊?”楼苍摆放着餐具,“听说王女殿下的母后嫁入千兰时正逢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