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经夫君偷摸上床
正经夫君偷摸上床
上官云崖醒时,觉得自己全身舒畅,连阳物都好似泡在一个温暖的肉洞中,里头的软肉包裹着他,不不时蠕动着舔吮他。
啊他闭着眼睛舒服的叹了口气,摆动着臀部,让勃起的阳物在那堆软肉里摩擦:嗯舒服啊哦
他往身前一抱,果然捞到一具软滑的女体,他眯着眼睛在她肩头亲了几下,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股间快速耸动:哈嗯好爽哦
直干了一刻钟才又泄出:啊表妹接住啊啊一股股浓精又全灌进那包裹着他的肉穴里。
一早便这般爽快,他心情极好的睁开眼,捞过一旁的女人正想疼疼她,哪知睁眼一看,这怀里的哪是什么表妹,不就是他那个才进门就被他丢在家里的新婚妻子吗?!
他脑子一片浆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到她房里来了,不仅如此他往两人交合处看去自己的阳物还插在那没毛的小逼穴里,那穴肉经他一整夜的捣干已是微微往外翻,几滴乳白色的浓精被他挤到穴外,黏黏腻腻的沾在两人交合处
嘶喝酒误事,喝酒误事!他拍拍自己的脑门,现在唯一好的事情就是:温情染还没醒!
他小心翼翼的放开她,握着自己还插在她穴里的肉茎慢慢抽了出来:嘶哦哦便是这般抽出,仍能被她夹硬了,上官云崖觉得头疼。他慢慢爬下床,抱起自己的衣服,拎起地上的鞋子,垫着脚悄悄的出了门
温情染醒来时,屋里静悄悄的,她从榻上爬起来,觉得腿间黏黏腻腻,好似流出什么来,低头一看,肉穴里竟冒出一股一股的白精,她吓了一跳,昨夜迷迷糊糊事情却是记不大真切。
洗漱后她寻了昨夜守夜的侍女问道:昨夜可有人进来过?
那侍女一脸迷茫:没有啊,夫人怎么如此问?
温情染想着大概是自己多心了,便没在说什么。
自那日后上官云崖却是浑身不对劲,日思夜想全是温情染那没毛的小骚逼。先前没干过之前便对她向往不已,眼下尝到味了更是难耐非常。
夜里与苏晴云干穴也是没滋没味敷衍了事,只觉着温情染的小逼怎么就这么好干呢。
忍了一个月,上官云崖也是忍不住了,趁着夜深人静时再次溜到了温情染房中,点了一只迷魂香,往房中吹气。过了一刻钟,待房中人气息更重时,他便推门入室
上官云崖心中也有纠结,为何进自己妻子房中还得这般偷偷摸摸,活像个采花大盗?明明有了表妹,怎么还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
他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想看看温情染这妖女为何就长了一张没毛的淫穴,为何这淫穴这般好干!
榻上的温情染已吸入了不少迷香,眼下眼睛都睁不开。上官云崖点了只蜡烛,扒开她的裤子,掰开她的花穴仔细看。这肉穴果然如他先前所见,一丝毛发都没有,摸起来滑滑嫩嫩,里头的细肉粉粉嫩嫩,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甜香味。
他看见肉穴里流出的汁液顺着那细缝一路滋润了正片穴肉,在烛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似乎是受到了蛊惑,他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真甜啊
比不及待的整张嘴吸上去,包住整个花穴又吸又舔:啧啧这骚逼怎么长的这般甜一面舔一面解开裤带,将胯下勃起的阳物掏出来,抵在肉穴上往里挤:啊嘶这小逼怎么就这般紧嘶才插进去便迫不及待的捣干起来。
嗯嗯啊温情染睡梦中似被人压着喘不过气来,浑身动弹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肉穴里却有根滚烫的肉茎在疯狂的捣弄,脆弱的花心直被那肉棒撞得发酸发胀
嘶啊怎么晕了还能夹哦上官云崖直干得大汗淋漓,觉着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一整夜将温情染扭成各种姿势肉弄,直干到鸡叫才止住。
最后掐着她狠干了几百下,便将阳物塞进她宫口里喷射:啊全灌进这浪穴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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